震惊,慕容小天被彻底震惊了,白天成的话,彻彻底底震撼了他的心灵!
“什么事?你这个混蛋,我真想杀了你,”那深沉男子突然低沉的对慕容小天吼了声。
“哼,”慕容小天冷哼一声,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睛如刀般的看着那个深沉男子,冷冷说道:“阁下叫我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吗?你以为我会怕吗?我敢向你保证,在你的手下冲进来之前,我百分之百能先拧断你的脖子。”
“年轻人就是爱冲动,”那深沉男子毫不在意的挥下手示意慕容小天坐下,表情奇怪的笑着说道:“拧断了我的脖子,恐怕你这辈子都会后悔。”
“哼,”慕容小天又是一声冷哼,但身体还是缓缓的坐了下来。
“小子,你别心里不服气,你敢对我不利,白云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那深沉男子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慕容小天。
“你,你和白云到底是什么关系?”慕容小天先是一愣,接着似乎明白了点什么,看来对方只不过是说气话而以,还不会当真要自己的命,听对方那口气似乎是十分的对自己不满意。
“我就是云儿那丫头的爹,”那深沉男子说到白云,眼神中透出了一丝温馨与慈祥。
“你,”慕容小天一下当机在了那里,接着又一下反应了过来,难怪这深沉男子看起来这么眼熟,原来是白云他老爸,那眼神和白云简直是一模一样。难怪自己一见到他,就觉的那么眼熟。
“你赢了,”慕容小天沮丧的挥挥手,这男子说的一点没错,既然已经知道了他是白云的老爸,他慕容小天绝对不敢动他分毫,即便这人想要他慕容小天的命,他慕容小天也不会做丝毫对不起白云的事情,但显然,对方并没打算要他的命,看来,人家是不喜欢自己这个穷小子和白云来往吧,就看看那辆超豪华的法拉利,便知道人家的身份不一般。
突然,慕容小天猛的抓起水壶,又倒了杯冰水仰头灌了下去,然后用一种无比坚定的口气说道:“你既然是白云的父亲,那么我就叫你一声伯父,伯父,我知道我只是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普通人,甚至我还做过牢,但没有人能够把我和白云分开,”慕容小天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既便是伯父您,也一样不行。”
“看来白云果然没有看错你,”白云的父亲一点都不生气,用赞许的眼光看了慕容小天一眼,然后突的脸色一变,恼怒的说道:“说你是个混蛋,你还不服气,别在这里自以为是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准你和云儿来往了?”
“这,”慕容小天一下子蒙了,这白云的父亲到底演的是那一出啊,既不阻止自己与白云交往,可又象是恨的把自己杀了的心都有,这是那跟那啊,这一下还真是把慕容小天给搞糊涂了。
“哎,说实话,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这么多年来,云儿从来没有象现在这般开心过,”白云的父亲不管慕容小天不解的表情,轻轻长叹一声,声音变的既低沉又忧伤,象是说给慕容小天听,又象是喃喃自语,突的,白云的父亲又如同火山爆发了一般,尽量的压低了声音,对着慕容小天怒吼了起来:“可你这个混蛋是怎么照顾她的,短短的几天时间,你竟然让她挂了五次,她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挂一次只不过是掉一级,但对于云儿来说,每挂一次,她便朝着死亡迈进了一步,你知不知道云儿他患有‘全身性机体功能衰竭症’?你知不知道她每挂一次全身机体功能便会衰竭百分之五?你说,我说你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有没有错?”
“翁,”是一声,慕容小天直感觉到一股血液直冲大脑,“碰”的一声,手上的杯子被他捏的粉碎,血液顺着被玻璃刺破的伤口流了出来,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他的心仿佛被一根巨大的尖锥扎了进去,心里的那份担忧,一直以来的那份不安真的**裸的摆在面前了。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白云会和其她的玩家不一样,虽然她也搞不懂什么是‘全身性机体功能衰竭症,但有一点他却听的明明白白,那就是白云随时都在面临死亡,白云每挂一次便实实在在的向死亡迈进一步。
“碰,”慕容小天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眼神中透着无比痛苦,无比的自责:“没错,伯父骂的对,骂的一点都没错,我他娘的真混呀,我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白云的父亲脸色恢复了平静,但眼神中涌现的,是无尽的忧伤,那里,蕴涵着一个父亲对女儿的无限的爱。
白云的父亲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按了下背后墙壁上的按钮,等那个吧台后面的人走过来后,白云的父亲低低的吩咐了两句,那人便快速走出了咖啡厅。
慕容小天和白云的父亲都没说话,只是在他们的空间中涌现了无尽的哀伤,落寞的,让人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很快的,便有人提着药箱走进了咖啡厅,迅速的为慕容小天包扎起手上的伤口来,慕容小天麻木了般的仍由其摆布。
“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直到那人退走,咖啡厅又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慕容小天终于开口了,声音既低又沉,略显的有些沙哑,透着些许对命运的抗争。
“好吧,”白云的父亲点了点头,长叹一声:“告诉你之前,首先你应该先知道我是谁,我就是‘亚太联盟’的总裁-白天成。”
白天成,〈命运〉游戏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