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宇跟着崔老,终于到了天机门所在地,天机门,无双城城郊,远远的,司徒宇看到了天机门的建筑,残破的围墙,裂缝,孔洞无数,就象是千百年无人居住一般,无比荒凉。
大门口,两个守护宗门的修士,一左一右现在锈迹斑斑的厚重铁门两侧,他们睡眼朦胧不停打着哈欠。
崔老领着司徒宇和小天走过去,门口的两个天机门人看到崔老来了,才正了正身子,来了精神,站得笔直了些,现在这模样,倒还差强人意。
“长老!”两个瘦弱,看起来就象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的天机门人拱手鞠躬问好,崔老点点头,看上去似乎又苍老了几分,大概是想起往事,原来恢宏的大殿,庞大的势力,现在,却破财成这种模样。
天机门,几十年前,是无双的数一数二的大势力,现在,没落到了二流势力的最底端,估计知名度还没一些三流势力高。
崔老迈开步子,走了进入,司徒宇和小天跟上。
司徒宇注意到,厚重的铁门,锈迹斑斑,结了一层层的铁锈,和无双城副门的玄铁大门比起来,无论气势还是质量,都弱了无数倍,两者有着天大的差别,可谓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整个铁门,唯一看得过去的,就是这对青铜的门环了!”司徒宇心道。跟上崔老。
门主失踪,宗门法令丢失,天机门秘境便再也无法打开,所有的功法斗技,再也无法修行,得到宗门真传的三个人,如今,也只剩下一个,诸多门徒背叛师门,另投他处,修炼者拜入大宗门,目的自然是为了学习该门派的高阶斗技功法,以及得到宗门高手的知道,更好的修炼,一旦这些东西都没了,再想吸纳年轻的修士加入,难度好比登天。
进入宗门,司徒宇看到,坑坑洼洼的演武台,几个年迈的修士,在台上铿锵有力的修炼者,宗门人数,少的可怜,几乎都是上了年岁的门徒,年轻的也有几个,看样子是天机门老弟子的后人,后来加入宗门的也有几个,其中还有天赋不错的,但是他们的加入,却不是为了学习天机门的斗技功法,而是为了吞并天机门,周围几个二流势力的人都有,虽然隐藏的很好,崔老还是有所察觉。
“离开前,必须要有一次大清洗,不然压下了牛天,把朱凉扶持上去,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崔老心道,随后领着司徒宇和小天去了客房。
西厢客房,虽然桌椅有些老旧,但却非常干净整洁,一尘不染,拒宗门没落,几十年不曾有外人来访,客房依然收拾的干净无比,每天都有年老的门人按时打扫。
老门主失踪之后,宗门大师兄牛天*走两个师弟,宗门传承几乎断绝,众多门徒叛离,留下来的都是对宗门忠心耿耿的弟子。
大师兄牛天惦记宗主之位,无非是为了密室里的宗门传承,多年来一直研究密室构造,寻求打开之法,奈何一直没有头绪,进来,他不断鼓动宗门亲信,势要选出门主。
“大师兄,长老回来了!”一个年迈的弟子走进客厅,对上座的一个看起来魁梧凶残的男子说道。那个男子就是牛天,猥琐的脸,如同野狼般泛着幽光的双眼,看起来凶残,阴险而且奸诈。
“哦?”牛天嘀咕,“这老家伙,一说要选门主,就几天看不到人,就算你要扶持朱凉,你也得露面啊!”
牛天起身,就欲去他房间,这时,崔老安顿好司徒宇他们,来了天机门议事大厅。牛天看到他,怔了一下,坐了下来,显然没想到崔老会来找他。
“长老!”牛天一脸笑意,看起来很温和,很普通,就像是没有任何心计的普通人,可是,谁都知道,这伪善的面具之下,究竟藏着怎样一副嘴脸,包括他自己。
“明天就确立门主之位,你跟门下弟子都说一下!”崔老说完,就离开了,这伪善中透着凶残的脸,他一刻也不想见道。
“大师兄!”崔老走后,一个年轻的弟子走了进来。
“什么事?”牛天问。
“长老带回来两个人,或许,我们可以暗中做些手脚!”那个年轻的弟子在自己的脖子处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凶残的笑着,小声说道,他是宗门一个老弟子的儿子,名叫张涛,是牛天的亲信。
“你放手去做吧,务必保证干净利落!”牛天道。
“天助我也,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哈哈……”张涛退去,牛天疯狂大笑,脸上凶残之意显露无疑。
牛天回房,奋笔疾书,午夜,从他房内,飞出三只信鸽,不知飞向何处。
当天晚饭时间,张涛去了厨房,天机门所有人都在特定的房间吃饭,掌权的在各自的房间,一众弟子则在饭厅,客人的在客房。
“今天西厢来了两个客人,多准备一份饭菜送去!”张涛说道。
厨房做饭的弟子再次艹刀,开始忙碌,负责送菜额额弟子还没过来,一排装满菜盘摆在一边的桌子上,盘中有二到四道不等的菜,外加一汤,菜盘摆放都有顺序编号,目的是为了防止弟子送菜时出错。
…………
午夜,天机门有年轻的弟子放出信鸽,明天天机门选新宗主,也不知这些人是联系谁,大概是派他们来此处的势力吧!
司徒宇吃过晚饭,崔老来西厢客房看他,问他饭菜是否合口什么的,大有拉拢之意,不过明说,司徒宇有所察觉,不过也没说出来。
天机门内,某间客房,一个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