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法波以及他身后的十名教廷黑衣审判者在无锋军百人连队的护送下到达了李颛桥的面前。
“您好,愿神的圣光永远照耀着您,尊敬的神罚者殿下。”哪怕是不久前才拼着干掉对方打了一架,李颛桥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把脸皮撕得太干净。
“同愿神的光辉降临于你,尊贵的军主阁下。”李颛桥此时身份极其尴尬,既不是家族继承人,也不是什么王室成员,但是手下如此令人恐惧的力量却让人不得不敬畏。所以,现在大陆上基本所有的帝国以及其附属的公国都取消了军主这个编制。军主这个词,如今几乎已经成为了李颛桥的专属名词。
李颛桥可不想再继续这种假得要死的客套话语,再加上本来就不相信所谓的神,所以他迫切的想要结束这一场谈话。“不知神使教皇陛下让您前来是所为何事呢?”
他可不相信教皇那老狐狸会这么好心真的让这位神罚者单纯的来看看自己,如果说真的没有任何目的,那要不然就是他李颛桥疯了,要么就是教皇老糊涂了。
“教皇陛下派遣我前来,最主要的就仅仅是为了向军主您说几句话。”法波看着李颛桥,做了一个手势,让身后那群审判者原地不动,然后自己下了马。“不知军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颛桥被搞得有些迷惑,如果真的是想来搞事情,那肯定不会仅仅让法波带着这么十个审判者来的。可到底要说些什么,这就让李颛桥百思不得其解了。
但,李颛桥总不能怂吧,他吩咐薛老几件事情,然后让那百人连队撤回防线去。“既然殿下您想要与李某人单独聊聊,那李某人总不可能驳了您的面子。”说完,便是朝着一个方向伸了伸手,示意法波朝那个方向走去。
如果法波此时非要选定一个方向,那么李颛桥就能确信这其中是有鬼的。但是法波居然就这么坦然的走了过去,完全没有在意,这让李颛桥完全想不透法波要做什么了。
“军主阁下,您放心好了,我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仅仅是要说几句话而已。”法波轻声说道,仿佛是不想让身后那些审判者听见一般。
点了点头,李颛桥便是走了过去,到了相当的一段距离后,李颛桥半空中虚晃一下。“法波先生,我现在已经用精神力凝聚了这层屏障,您有什么话可以直说了。”
法波脸色凝重,盯着脚底下的土地,许久没有开口。
“莫非......是教皇?”李颛桥看见法波这幅模样,想着开口试探一下。可却没曾料想到,法波点了头。
“什么?居然真的是教皇出了问题?到底怎么了?如果不是我能出手的话,你也绝对不会来找我,你开口吧。”李颛桥心底里有些不安,他心中有种预感,今天可能自己会听到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法波眼神闪烁了几下,仿佛是打定主意一般的深吸一口气,“我想让你推翻现在的教廷。”
这短短一句话,让李颛桥整个人都有点懵圈。
“什......什么?你让我推翻现在的教廷?”李颛桥真的被法波惊到了。虽说,他也想去做,但是如今却是被人请求着去做这件事情。并且,这还是一个在教廷带了几十年的仅次教皇之下的神罚者对自己提出的请求。
法波现如今却是坚定了,“对,我想请你帮我推翻现在的教廷。”
法波如此坚定的态度,让李颛桥有些许怀疑,“可,为什么?你明明......”
“明明什么?明明在教廷里面有着不低的地位?明明没有必要这么做?明明可以不找你帮忙?”法波打断了李颛桥的话,话语之中显出对自己的不屑。
李颛桥没有说话,静静的等着法波继续说下去。
“我信仰的教廷,是光明的象征,如今,它却变了。”或许因为激动、或许嘶吼得太用力,让法波的脸色有些红。“这件事情,或许很长,不知道军主是否能耐心听我说完,也许会耽误了您的好日子。”
李颛桥摇了摇头,“我现在没有时间,但是可否请您留下来吃完这顿喜宴,结束后我们再好好聊聊?”吉时这种东西,哪怕李颛桥不在意,可老爹以及几位老祖们可是看得很重的,如果自己错过了吉时,那估计会被老爹抓起来打。
法波沉默了许久,“好吧,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请恕打扰。”
“无妨无妨,我让家族里的人为神罚者殿下准备一张单独的桌席,别让那些酒气近了您的身。”李颛桥摆了摆手,然后便与法波一同回到了李家。
薛老看着李颛桥,双眼着急,不知法波到底与李颛桥说了什么。李颛桥给了薛老一个一切暗号的眼神,然后便领着法波进去了。“不知道这几位审判者可否需要用餐?”李颛桥向法波问道。
“无妨,他们现在还有一年的禁食期。”法波摇了摇手,便进去了。
喜宴进行得很快,也没有什么其他的风波出现,李云飞和五大家的那些长老们喝得那叫一个尽兴。当然,是在那些长老们一个两个表示接下来将会与李家好朋友一生一世一起走之后,否则估计李云飞会把凌风刺家在他们的脖子上,然后再开始拉着李颛桥将这五大家一个一个的全部攻破。
“今,破武历3816年4月16日,李颛桥与柳筝倩欲结为夫妇。”薛老站在一旁,大声的喊着那些婚礼上的陈词滥调。
“一拜天地。”
李颛桥与柳筝倩面对着大门口,门外有辽阔的天空与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