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颛桥讥讽道:“教皇陛下,现在天色还没黑呢,做梦会不会是太早了点?”
教皇完全没有把李颛桥放入耳内,“你这只小老鼠,唤起这般风云涌动,已经还不错了,就该心满意足的,去死。”话音刚落,教皇便是一刺,一道暗金色的光芒朝着李颛桥而去。
李颛桥完全不敢轻视这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活了近千年的怪物,无锋剑横在身前,不断的施展龟甲,瞬间厚厚的护盾便出现在了李颛桥的身前。
可教皇的一击却也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的刺穿了李颛桥的所有防御,逼迫李颛桥只能够用无锋剑的剑身来阻挡。
他挡住了这一击,顿时虎口生疼,震得有些发麻。
可是,李颛桥同样没有闲着,被动的挨打可不是他李颛桥的风格。造化剑与雷霆剑不断的环绕着教皇身边,时不时的会给他来上一剑,虽然算不上什么雷霆手段的攻势,但也能够让教皇分心不少,为李颛桥缓解了许多的压力。
“技穷于此了?”教皇手举权杖,直指李颛桥。
教皇周身围绕着一层淡淡的光芒,将李颛桥的所有攻击都化解了。
他微眯着眼睛,注视李颛桥,“总有传闻,说你李军主能够以裂骨之姿,抗击武旋强者,可今日看来,你还是差点火候嘛。”
李颛桥知道,自己还有底牌,但是现在拿出底牌似乎为时尚早,而且,教皇这么一个老怪物,李颛桥也不确信自己拿出了底牌是不是真的能够稳稳当当的拿下这一次的变动。
面对李颛桥的沉默,教皇自然不是那些愚笨之人,他凭借自己下了这么一盘大棋,自然是能够想明白李颛桥此时此刻所想做的事情。
或许是胜券在握,教皇也不介意多和李颛桥多聊几句的模样,望着他,“你绝无有胜的可能性,这一盘棋,我下了近千年,连那些神也都被我蒙在鼓里,你又拿什么东西来和我斗?今日你的所有盘算,在我眼里,只有两个字,幼稚。”
李颛桥知道,教皇能够说出这一切,绝非是空口凭说,李颛桥不再逗留,直接纵身加速,欲离开圣城。
“能逃到哪里去?再过段时间,这个位面都将是我的囊中之物,你再逃又能够逃到哪里去?”教皇看着李颛桥逃跑,哈哈大笑,对李颛桥这么一个小老鼠般的人物感觉到百般的心酸,不过,是心酸李颛桥辛辛苦苦奋斗了这么多年,仅仅是因为触到了自己,便满盘皆输而已。
李颛桥奋力的朝着圣城之外逃去,他从教皇刚刚那里听到的消息让他有些心惊,必须让自己的士兵们撤退,谁知道这个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会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
突然的,背后一阵剧痛传来,李颛桥知道,这绝对不可能会是错觉,但是这却让李颛桥的心头更加的惊恐,教皇的攻击怎么会绕过了自己的精神探测?一直以来自己的精神探测都是无往而不利的,怎么现在会出现这种情况?
可他来不及想,极速的朝着圣城之门的方向而去。
背后不断的传来痛感,李颛桥也死咬着牙,不断的吞服着一粒又一粒的丹药,以填补自己的伤势。
“逃吧,小老鼠,逃吧。”教皇的声音此刻已经变得丧心病狂般嘶哑,疯狂,在李颛桥的身后响起。
李颛桥根本不想做回应,就这样逃,“逃出了圣城,你就给我等着吧。”
在圣城之外,多个方位的战斗引起阵阵的爆炸,不断的有喊叫声,兵刃的碰撞声,在这片土地上震耳欲聋。
“少主,莫当的叛变带来了不小的影响,我们……”薛老看着李曲明,有些话没有说出口。
“我父亲这么多年所做的,让世人尽皆认为他的心,尽是杀伐果断、血雨腥风,但是我们都知道,他并不是,他也从不是这样子的人。”李曲明抚摸着自己的纳戒,“所以我要做仁慈的君主这条道路,是父亲和您一同决定的,但是这不意味着我没有那种金戈铁马的心。”
李曲明的话,侧面的让薛老了解他的想法,薛老微微点头,没有再多言。
“命各军团快速完成战斗,所有的底牌都给我打出去,然后攻陷圣城,父亲进去太久了,我有些担心。”李曲明再次朝着探子下令,随后看向那如同蛰伏的庞然大物,那座圣城,轻言,“哪怕我父亲战亡,我也要教皇成为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很快,收到了李曲明的命令之后,各个军团开始了斩首行动,近似乎不记战术的疯狂厮杀,化为一柄柄利剑,直戳敌方军团的心脏。
李颛桥此时却已经背负了许多的伤势,甚至有些攻击,穿透了他的身体,身上可见许多的大洞。
若非李颛桥是个丹家,及时的用丹火以及丹药愈合重要部位的伤口,估计现在已经支撑不住,从半空之中直接下坠到地面上了。
终于,他撞破了一层屏障,冲到了圣城之外。
到这,李颛桥转过身来,看着教皇道,“现在,我不逃了。”
教皇笑了,笑得夸张,仿佛李颛桥的话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以为这圣城对我有增幅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用小老鼠的目光和思维看扁了所有人呢。”
李颛桥听闻,再次急速向后退去。而教皇却是摆了摆手,一副索然无味的样子,“算了,我的计划还没有完全完成,出来小小的锻炼锻炼罢了,菲兹,你解决他吧。”说完,便转身朝着圣城之中走去。
还没弄懂是什么情况,李颛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