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贝贝至今尚未取名,待日后我问过她三位岳父的名字后,再从中择一字命名。]
怀瑾看到这里的时候,禁不住热泪盈眶,感动肺腑。
他虽然没有明说,但她坚信老爹他们看完后必能领会他这般做的心意。
那就是,不管在多么遥远的时空,他们仍是紧紧相连的一家人。
不过,依她对那三个男人的了解,看到信的话最先想到的必定是,争夺奉献自己名字里的字,因为只有两个孩子,他们是三个人,然后,争论的最后,必定是要她再生一个!
这种争输赢的戏码她早看了二十年。
只是……
怀瑾低头,小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她和祈天澈明明没少那啥那啥,她也没吃过避孕汤药,除了偶尔,他会清醒抽身,射在外面。
那她的肚子为嘛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她并不排斥再怀孕,也没想过要喝避孕药,一切都顺其自然,因为,她也想过,要再给他生一个孩子,弥补他在她怀宝宝贝贝时没能陪在身边的遗憾。
按理说,以他们那样子,应该也该意外怀上了啊。
好吧,可能是缘分没到。
现在天下这么乱,祈天澈又那样了,若她真的怀孕的话那真是很不适合。
她该庆幸才对。
怀瑾把信折好,小心翼翼地收起来,再看向桌上的遗物,浓烈的悲伤在心中蔓延开来。
不善言辞的肖媛伸手扶起她,惯用行动表示关怀。
“花无阙,看来当初真是一语成谶,从今往后,你真的得到我每天三炷香的虔诚供奉了。”怀瑾伤心苦笑,“如果你的灵魂像楚墨那样来个反串,回到现代变成我,代替我继续给老爹他们解闷,给他们送终,那就是完美大结局了。可是,这世上哪来那么多狗血对吧?但是,我真的那样但愿,但愿你还活着,不管在哪个世界。”
花无阙不该因她而死的,她欠他的太多了,虽然她老是喜欢把整他、糗他当乐趣。但在她心里,他真的是个好哥们。
“姐,这衣物我拿去让人处理。”肖媛恐她太难过,直接伸手要拿走衣
物。
“既然连尸首都没了,那就帮我给他立个衣冠冢吧。”怀瑾悲伤地叹息。
肖媛点头,拿起包袱离去。
怀瑾站到窗前,从窗口望向外面的苍穹,满脸惆怅。
她从怀中拉出那块祈天澈临死前,不,是昏迷前嘱咐她不能离身的玉佩,已经数不清多少次摸着上面的纹路了。
从上面的阴阳两极图案,她知道,她之所以后来再没有灵魂离身的现象,估计就是这块玉佩起的作用。
这个笨男人,就算要咽气也一定要强撑着看她安然才肯。
所以,只要对他好的东西,上刀山下火海,她都要为他弄来。
不是只有他懂得为她付出的,她也可以。
※
两日后,有消息传来,有大批队伍在姑苏城二十里外驻扎。
怀瑾隐约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们等到现在才现身,目的极有可能就是让他们在姑苏城止步,不再往下。
在探子一次一次的传回消息后,他们确定了,那批队伍正是月朗国集结起来的散兵,约莫有五万人左右。
怀瑾知道,月朗帝成功被救走了,迟早还是要打上一场大战的。
只是,这一次,她怎么想都不安。
反之,先前他们以十万大军破敌军的五十万,士气高涨,认为接下来这一战的胜利有如探囊取物。
因为有一位诸葛般的娘娘在,他们根本无需担心会战败。
只是,他们嚣张的娘娘,从此不嚣张了,他们爱整人的娘娘从此不整人了,他们嗜吃的娘娘从此不再是嘴不离食了,他们那嘴边总挂着慵懒笑容的娘娘也不再笑了,要笑也只是敷衍的笑。
接连几日紧张的部署下来,很快,根据探子的消息,他们知道对方应该就在这几天开战了。
然而,就在分析敌情,敲定战略后,怀瑾再一次匆忙而去。
“娘娘这次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柳云修问肖媛。
肖媛看向他,意思是她也不知道。
“下一个镇的泥沼林。”斐然冷冷告知,相信他们都明白,那里面除了奇珍异药还有什么值得她这样拼。
“胡来!要到下一个镇,必须得经过敌人的关卡!不行!我得马上带兵去救她。”原本一直专心练兵的肖晋南一听到,厉声吼道。
“我相信娘娘有分寸的。”柳云修道。
“斐然,你说。”肖晋南瞪他一眼,还想不想娶他女儿了!不做人父就是不知道为人父的担心。
斐然直接扭头就走,意思已经很明显,也不赞成。
“媛儿,那是你姐姐,你说呢。”肖晋南把最后的面子寄托在二女儿身上。
肖媛看了眼柳云修,道,“我同意他的说法。”
肖晋南气结,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都还没嫁呢,就已经这般向着那个男人了。
要是儿子肖默在,肯定同意他的做法,默儿那小子可是最疼燕儿这个妹妹了。
就是不知,他知道自个真正的妹妹已经不在了后,他将会如何。
唉!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这家最难念!
……
三日后的夜里,月朗国夜袭他们军营,损失惨重,但由于按照怀瑾的部署,岗哨放得及时,并无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