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拂画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守到了一边。
只见随着司空堇真气的输入,季无歌浑身开始冒汗,忽冷忽热轻颤着,没一会儿,便是浑身大汗。
‘呯!’
‘噗!’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司空堇几个迅速的打了几个手结,拔下季无歌身后的几个穴位上的银针,季无歌整个人一震,一口黑色的淤血便从口中pēn_shè而出,然后又昏死了过去。
“季大哥!”
幸拂画有些紧张的迎了上去。
司空堇缓缓的撤去季无歌身上的银针,扶着他躺好,又给他服下了一枚黑色的丹药,然后才站起身,有些疲惫的抬手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
“好了,他体内的淤血已经被我逼出,阻塞的筋脉也通畅了,刚刚给他服了药,再睡上一两天就能醒过来了。画儿,明天分楼那边会有人过来接你们过去,那边的环境僻静安全,你跟季无歌还有我母亲他们都暂时过去住一段时间,子溪也在那里,你也不用担心你会闷。等局势稳定下来,我再过去接你们。”
司空堇深深的吸了口气,转过头看向一旁给季无歌擦汗的幸拂画,低低的说道。
幸拂画听着,顿了顿,忽然转过头看向司空堇,“堇哥哥,你们是不是非要这大雍的江山不可?”
幸拂画这话落下,司空堇顿时就怔了一下。
她倒是差点忘记了,这幸拂画本来就是大雍皇室的子孙,她司空堇跟帝北尊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当着她的面,灭了她的国家,如此似乎确实有点残忍,但是……
“画儿,天下分久必合,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我希望你能理解。你放心,我已经跟陛下说好,只要愿意服从的,我们都会从轻发落的。但是幸崎宇,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说到这里,司空堇眼睛里那凌厉的寒芒顿时大放!
那般冷厉的眼神,就连幸拂画看了,也不由得有些惊颤,迟疑了一下,便问道,“堇哥哥,我父王离开得蹊跷,我当时跟季大哥分析过,恐怕……”
“不用恐怕了,除了幸崎宇,没有谁会做这样的事情。幸崎天大人是何等身手?普通的流寇土匪是不可能是他的对手的,再加上他的卫队,那些人的身手都是非常了得的,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一帮流寇杀死?这绝对是一场谋杀,而做这件事的人,也只有他幸崎宇了。我这一路上赶回来,也没有少遭到埋伏,就是这幸崎宇干的。”
司空堇早就将幸崎宇摸透了,这老混蛋除了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恐怕也想不出什么法子了。
现在都还在做垂死挣扎,还真是异想天开!
这次不管如何,她都要杀了这老混蛋,不仅为自己死去的父亲出口气,也要为自己所遭受的委屈出口气,更是要替幸崎天大人报仇!
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但是听到这些话从司空堇口中说出,幸拂画心里还是抑制不住的一疼!
父王跟皇上可是亲兄弟啊!
皇上他怎么就真的忍心呢?
“好了,画儿,这些事情,先搁着吧,我会替幸崎天大人报仇的!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找个人好好照看一下季无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