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和老先生一边走一边聊一边石头。两人正聊的高兴。寇静然和赵蕙兰带着他们的赌石顾问迎面走了过來。
黑子见寇静然正要上前说话。寇静然已经笑着向他们走了过來。
黑子第一次寇静然笑。他突然感到心跳在加快。真沒想到寇静然这个冰美人还会笑。竟然笑的那么摄人心魄。
“潘爷爷好。”寇静然站在老先生面前规规矩矩的叫了声爷爷。
黑子的心一下凉了。闹了半天人家不是冲着自己笑。白心跳加速半天。
“是寇丫头啊。天龙哪。”潘老爷子问道。
“老爸沒來。这次我做主。”寇静然得意洋洋的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当寇静然转向黑子的时候。脸又变的冰冷起來:“你也在。沒事儿吧。好一块沒有。”不过言语中透着关心。
黑子心里老大的不高兴。见一个老头子还笑的春光灿烂。见我这样的帅哥就变脸:“我沒事儿。对这些也不懂。随便。”
寇静然听了黑子的话不高兴了:“不懂來干什么。我你也是个纨绔子弟。”
“冤枉呀。寇大人。小人自幼家贫。老娘去世的早。父亲有病。初中时候我就是孤儿。”黑子当着潘老爷子的面儿开始诉苦。
寇静然这几天和黑子也熟了。她感到黑子与众不同。虽然说不出他和别人什么地方不一样。但是给她的感觉很好。见黑子装模作样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來。
黑子被寇静然的笑惊呆了。黑子从初中被谭梅甩了就很少接近女孩子。在他眼里一直就抹不去谭梅给他留下的阴影。黑子感觉寇静然的一笑好像自己心有一块冰融化了。整个身体如沐春风。
“静然。你笑的真好。”黑子说话的时候他们周围围了十多个人。这些人都是跟着邵飞过來的。邵飞是瑞丽玉石协会的会长。在瑞丽的珠宝界他跺跺脚就颤三颤。可到了潘老爷子面前就提不起來了。潘老爷子叫潘九天。是华夏宝石协会的会长。虽然这个宝石协会是个民间组织。但是潘九天这个名字在珠宝界那是绝对数第一的。
潘九天來的时候沒通知任何人。因此他进來很久才被几个珠宝商发现。很快潘九天來了的消息传到了邵飞耳朵里。邵飞是这次翡翠公盘的组委会主席。正在忙着。听说潘九天來了急忙安排了一下就跑來见潘九天。
黑子一句话把寇静然说的脸红了。心里热乎乎的。赵蕙兰听了黑子的话满脸怒容的站在黑子面前说:“你个小流氓。现在露馅儿了吧。我早出你不安好心。”
“小程。你真的不是來赌石的。”潘老爷子听了他们的对话问道。
黑子现在很尴尬。潘老爷子一问周围的人就都着他。黑子來做诱饵的事儿又不能说出來。他脸微红。不好意思的说:“潘老先生。我当然是來赌石的。只是沒好才沒下手。”
赵蕙兰知道黑子一点儿都不懂赌石。她不依不饶的说:“沒好。现在呀。赌石光不买还叫赌呀。”
黑子见这么多人都在着自己急忙说:“是。赵姨说的对。赌凭的就是运气。得下手。”
黑子转头向身边的一个摊位。摊位上摆着两堆石头。一堆是半赌的料子。每块都几十万上百万。黑子可不想掏那么多钱溅水泡玩儿。他转脸向全赌的石料。全赌的价位比较低。十几万的也有。但是大多数都是几万的。有几块小的甚至只有七八千。
全赌的石料出翡翠的可能性不大。外表好的原料商都开了窗口。剩下的那些沒出翡翠的希望。但是也是翡翠矿坑里开出來的。扔了吧有点儿可惜。于是就堆到角落里三瓜两枣的就买了。蚂蚱多了也是肉麻。
黑子根本就沒指望解出什么翡翠。他只是不想让寇静然认为他來是为了跟着她。因为现在这件事也沒法解释。只好随便赌一把了。
黑子來到全堵的石头堆里。了价格。挑了一块标价一万八的石头。心想。全扔了也就是一万。
这块黑不溜秋的石头大概有二十几斤重。黑子抱起來了又扔在地上说:“老板。就这块儿了。”
赌石一般都是卖主见对方好之后要求买家开价。他不知道黑子不懂。见黑子说就这块随口说:“先生开个价吧。”
黑子都准备掏钱了沒想到石料商让他开价。他现在才有点儿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儿打听一下赌石的规矩。现在让自己开价如果开不好谁都能出他是一点儿都不懂。这样一來寇静然该怀疑自己这次來的目的了。
黑子回头。潘老爷子正微笑着着他。其他人对黑子根本就不屑一顾。只不过有潘老爷子在谁都不敢说什么。
“老爷子。您这个值多少。”黑子客气的请教道。
潘老爷子笑了笑说:“赌石沒个定数。随便儿。”
其实潘老爷子知道。只要一开价就能出是行家还是水客。
黑子见潘老爷子不帮自己。转头说:“三千。”
黑子说的很坚定。摊位的老板一听就露出一副苦瓜脸:“小兄弟。这不是玩儿我吗。就这么俩钱儿连运费都不够。”
黑子呵呵一笑说:“这种东西你进货的时候不会买的。我是买石头搭的吧。”
黑子只是随口胡说还真被他说着了。不只是这一块。这一堆都是买石头的时候搭的。其实这些东西给俩钱儿就卖都合适。
摊位老板见黑子沒有缓和的余地咬牙切齿的说:“好吧。就算兄弟替哥哥跑个腿儿。三千归你。”
黑子沒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