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审讯陶一飞的工作正式开始。黑子和沒参与。他把这件事交给林少东干。他相信林少东干的比他好。
折磨了陶一飞三天。林少东用尽了各种审讯手段都沒从陶一飞口中淘出有用的东西。林少东劝黑子把陶一飞解决了把。‘狂杀’在华夏地下王国是个不小的组织。肯定还有办法调查出來的。
黑子不愿意舍弃陶一飞。他之所以沒把陶一飞交给国安部是想在孙昌乐面前显示一下自己的实力。沒想到陶一飞的嘴这么硬。怎么也撬不开。
黑子在游乐场呆了两天就带着陶一飞离开了。他准备把陶一飞交给国安部。国安部有审讯专家。再硬的人也会开口的。
华夏西南的气候四季如春。秋天悄悄到來的时候这里并沒有明显的变化。黑子沒回瑞丽。他一个人带着陶一飞直接开车來到大理。路上给孙昌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陶一飞被自己抓了。让他派人到大理接人。
孙昌乐这两天很担心黑子。他的部下向他报告围捕结束之后沒有抓住陶一飞。但是当天还见程黑子。第二天程黑子开着自己的车走了。有可能程黑子一个人追捕陶一飞去了。
接到黑子的电话孙昌乐长出一口气说:“黑子。你怎么一个人去抓陶一飞。太危险了。你可是我们国安部唯一的临时工。”
黑子听孙昌乐关心自己的同时还和自己开玩笑。他心里踏实多了。样子孙昌乐默许了自己拥有自己的力量。
“孙老师。别埋汰人了。临时工就是那个顶缸的。你们出了事儿解释不了就是临时工干的。这我明白。不过你记住。我这个临时工可不是正式的。我又不拿你们的工资。我是业余临时工。非专业人士。”黑子一边开车一边和孙昌乐打哈哈。
“好啦。别贫了。我马上派人去大理。”
孙昌乐挂了电话心想。这个小子是个人才。用好了对自己的工作有很大的帮助。用不好就是个麻烦。而且这件事绝对不能被上级知道。來我和他接触得找个正当理由了。
黑子來到大理接头的地方。一辆奥迪已经在哪里等着。车前站着一个穿西服的中年人。车上的司机沒下來。发动机沒灭火。
黑子的大切诺基很显眼。这是辆旧车。外表很破。现在街上开这种破车的人少了。中年人见这辆车就知道黑子來了。靠着车的身子站直。等着黑子开车过來。
“程先生好。我叫刘磊。孙局让我來这里等你。”刘磊说着掏出自己的证件。
黑子接过证件了。的很认真。一分钟之后黑子把证件还给刘磊说:“我沒见过国安部的证件。也白。”
刘磊心里那个气呀。你认不得的什么劲儿呀。还了这么长时间。
不过刘磊干秘密工作这么长时间。已经做到喜怒都埋在心里。脸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黑子拉开大切诺基的后门把陶一飞拽了下來。这几天陶一飞已经被折磨的快死了。一被拉下來就瘫软在地上。
“他这是怎么啦。”刘磊好奇的问道。
黑子尴尬的笑了笑说:“这个家伙不禁折腾。体格太弱。”
刘磊听了黑子的话知道黑子对陶一飞动用私刑了。黑子从游乐场走的时候让人给陶一飞换了身衣服。不然样子更惨。
刘磊非常严肃的对黑子说:“程先生。动用私刑是犯法的。”
黑子见刘磊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说:“刘磊。我可沒动什么私刑。不信你问问陶一飞我对他动私刑了吗。”
刘磊瞪了黑子一眼说:“程先生。你动沒动私刑我不管。不过记住。我们每个公民都要遵纪守法。”
黑子被刘磊教训心里很不爽。他了一眼刘磊说:“人我是交给你了。现在还活着。以后死了就是你们的事儿。和我无关。”
黑子说完上车走了。刘磊和司机两人费了好大力气才把陶一飞弄到车上。
黑子找个酒店住下之后给‘疯狗’打了个电话。让他们两人直接到大理和自己汇合。
黑子在大理玩儿了一天之后‘疯狗’和‘潜龙’都來到大理。
陶一飞这件事已经结束。黑子现在关心的是‘狂杀’的人是不是还在找自己。他给祝小飞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宣城的情况。
黑子出來的这几个月兄弟公司发展的很快。超市已经完全稳定下來。房地产公司的二期工程进行的非常顺利。年底这批房子就能交工。在张市买下的大酒店也开始营业了。经营情况很好。唯一不太顺利的就是小镇的铁厂。附近村民到铁厂要污染费。闹得铁厂一度停工。最后刘区长出面和村民谈好每年补贴的污染费才把这件事摆平。
听了这些黑子感到很无奈。企业小了麻烦就多。自己的企业必须做成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这样解决起问題來才有话语权。小打小闹自己只能是那个随时都会被吃掉的小虾米。
从大理回宣城开车太远。如果把车卖了乘飞机回去又舍不得丢掉车里的武器弹药。黑子思考再三决定把这辆车开回去。这些武器也许将來还能用的着。
开车來到昆明。黑子和仇文光取得联系。按照仇文光的指示。黑子把仇文光留给他的那套特战装备送到一个军营。验收之后军营的武器管理员给黑子出了一个收据和装备的详细清单。
离开昆明三人踏上了漫漫归途。路途太远。反正他们也不急着赶路。于是他们由南到北在途径的各大城市和风景区旅游了一次。
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