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响起的时候黑子正准备进入钦欠的房间,他完全可以确定被他杀了的士兵第一次看的房间是钦欠的房间,黑子來这里就是准备一旦暴露就拿钦欠做挡箭牌离开这里,黑子知道兄弟们大多数都是第一次干这个,要想让他们不声不响的完成任务可能性不是很大。
钦欠的人大多数都是老兵,枪声想起动作非常迅速,黑子听见枪声急忙从包里掏出五颗手雷挂在前胸,他一边不停的扫视楼道里的门,一边打开一枚手雷的保险。
有两个房间的门同时打开,黑子把手雷丢向一个房间,抬手向另一个房间的门口开了几枪。
爆炸声和枪声把屋里的军官们都吓呆了,他们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出现在楼道里。
躲在墙角的黑子等爆炸声响起之后摘下另一枚手雷,楼下传來一阵脚步声,黑子把手雷沿着楼梯扔了下去。
两次爆炸楼道里的房门再也沒人打开,楼下的脚步声也停止了,黑子选好位置把把手雷投在钦欠住房的门口,他自己又躲进上楼梯处的墙角。
爆炸声响过黑子就端着枪冲了进去,装修非常华丽的房间里一片烟雾,一个光着身子身上有血的胖子拿着一支手枪躲在床后面,床上两个什么也沒穿的女人已经血肉模糊,很显然是被手雷的弹片击中了。
黑子一个前滚翻躲过钦欠开的一枪,抬手一个点射,钦欠手臂中弹手枪掉在地上。
黑子爬起來用枪指着钦欠的头说:“起來,穿衣服。”黑子说话的时候摘下了第三颗手雷打开保险。
钦欠战战兢兢的看着黑子问道:“你,你是什么人!”
黑子沒回答他的问題说:“穿衣服,马上跟我离开这里!”
黑子坐在沙发上一边盯着钦欠穿衣服一边扫视着门外,门口离楼梯不远,斜着能看到部分楼梯,当黑子看见楼梯有人影的时候就向着楼梯开几枪。
钦欠手臂受伤穿衣服很慢,黑子打开手雷的 保险说:“钦欠,别考验我的耐心!”
钦欠看了看黑子忍着剧痛加快了穿衣服的速度。
钦欠一边穿衣服一边偷偷的看黑子,乘着黑子不注意把脖子上的一个项链儿偷偷的摘下來塞进床下的一个角落。
整个营地枪声大作,主楼的门口已经被肖石带着大奎和二成封锁了,主楼里的守卫门发现有人对主楼进攻都集中在门口还击,只有楼里十几个军官带着五六个士兵关注着钦欠的房间,他们不敢随便开枪怕伤了钦欠。
钦欠穿好衣服之后黑子想找一根绳子把他绑起來,沒想到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些皮鞭手铐之类的道具,这一下方便了,黑子把钦欠用手铐铐了起來。
铐住钦欠之黑子后一脚踹在钦欠的腿弯处,钦欠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你,你要干什么。”钦欠感到了死亡的恐惧,他磕磕巴巴的问道。
黑子沒说话,蹲下身子把手雷放在地上,从床下掏出一根项链儿。
黑子知道这个项链儿一定有蹊跷,如果是普通项链他不会这么紧张的藏起來。
项链是一个普通的白金链子,黑子捏了捏发现项链儿坠儿很特殊,是个优盘,他现在顾不上这个项链有什么作用了,随手把项链装进上衣的口袋。
黑子押着钦欠來到门口,从包里掏出剩余的五枚手雷挂在钦欠身上,把手里打开保险的手雷扔了出去,手雷爆炸之后又把另一枚手雷扔向楼梯。
爆炸声再次响起,黑子一手拉着钦欠一手端枪走进了楼道。
“钦欠在我手上,谁都别开枪。”黑子大声喊道。
楼道里的人都缩回了房间,黑子推着钦欠向楼下走去。
一楼二十几个人正守在门口向外射击,黑子把枪架在钦欠的肩膀上向门口的人发起攻击。
钦欠一看慌了急忙大喊:“别开枪,别开枪!”
门口的守卫被打死七八个伤了几个,其他的人听见钦欠的喊声也不敢开枪急忙找隐蔽的地方。
“肖石,大奎、二成,我在主楼,我出去了,掩护我。”黑子调了一下单兵电台说道。
“明白!”
“明白!”
黑子听到三个人的回答一边不停的转动身子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推着钦欠从主楼门走了出去。
黑子出门发现两翼都被肖石和二成他们封锁了,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身后,他一边退着最一边从钦欠身上摘下手雷,走出门的时候把手雷扔进门里,随即拉着钦欠躲在了墙边。
爆炸的冲击波带着残肢断臂飞了出來,黑子判断的沒错,自己背后有人追了出來,他笑了笑又摘下一枚手雷投进门里。
肖石石躲在一幢房子的墙角盯着主楼的门,他看见黑子出來之后就把一枚手雷投了进去,爆炸证实了黑子的 判断,他佩服的点点头,看來这个程黑子比自己老练多了。
“程老板,我们已经封锁主楼大门,你可以离开了。”耳麦传來肖石的声音。
黑子再次把一枚手雷扔进门里才押着钦欠离开主楼。
黑子和肖石他们几个退到营地门口的时候陈福几人也带着郭家父子跑过來,黑子把钦欠推给阿瑞说:“阿瑞,看着他!”
陈福惊讶的看着黑子说:“程老板,你怎么把他弄來了!”
黑子呵呵一笑说:“陈队长,不想被人追的象兔子似的乱跑就带着他!”
“你会给咱们的朋友带來麻烦的。”陈福担心的说。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带着他走,绝对不会有麻烦的,你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