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彭啸天的会所黑子并沒有直接回宣城,他给在海上市的祝小飞打个电话,问了一下接管航运公司的事儿,得知一切都顺利之后就给孙昌乐打了个电话。
这两天孙昌乐正忐忑不安的等候黑子的消息,他虽然不知道这次要见黑子的领导到底是谁,但是他知道这种事儿不是他随便打听的,他只能等消息。
“程黑子,我快急死了,你沒事儿了也不给我來个电话,行啦,就在全聚德等着吧,我马上过去。”电话里传來孙昌乐对黑子不满的声音。
不到半个小时孙昌乐就走进全聚德饭店的大门,他见黑子坐在大厅问道:“你怎么坐这儿,沒让服务员给找个雅间儿!”
黑子站起來说:“孙老师,人家说正是饭口儿,雅间儿都满了!”
孙昌乐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服务员过來说:“两位先生,你们的雅间儿在楼上!”
进了雅间儿黑子看着刚刚坐下的孙昌乐说:“孙老师,有权利就是好,下次我再到饭店吃饭就说我是你们部里的领导!”
孙昌乐等带他们进來的服务员出去哈哈大笑说:“说吧,沒关系,最多就是拘留几天!”
黑子很委屈的坐在桌子旁边说:“什么事儿呀,你们可以滥用职权,我这个临时工就不行!”
“哎,我说程黑子,我可沒滥用职权,这个全聚德的经理是我朋友,在别的饭店我也不行,你可别想歪了。”孙昌乐急忙澄清事实。
要的菜还沒上來,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子推门走了进來:“昌乐,你小子吃顿饭也摆这么大的谱,我这里的单间两三个人可从來不开!”
“雷子,我不是有事儿要谈在大厅不方便,你也知道我这个工作的性质,有些话不能在人多的地方说!”
孙昌乐把全聚德的经理介绍给黑子,这个经理姓周,叫周雷,是孙昌乐的发小,和黑子认识了之后他就坐下和他们聊了起來。
周雷在有些事儿也不好谈,闲聊几句黑子把兜里的茶叶拿出來说:“孙老师,送你点儿茶叶!”
黑子知道孙昌乐也 喜欢喝茶,对于这个亦师亦友的人黑子从内心非常感激他,沒他护着自己早就完了,别说是‘狂杀’自己对付不了,就是国家有关部门自己都应付不过來。
孙昌乐看了看黑子放在桌子上的小纸包说:“黑子,你也太小气,送一次礼就给这么点儿茶叶!”
黑子的包里还有彭啸天送的提供小熊猫,他知道孙昌乐不抽烟也就沒送他。
“孙老师,人家就给了我一两,让彭啸天给打劫走一半儿,这不剩下的我沒舍得喝就都送你了。”黑子装出委屈的样子说。
孙昌乐奇怪的打开包茶叶的纸包,他闻了闻茶叶,的确是好茶,自己从來沒见过这么好的大红袍。
“这是谁送的你,这么小气,不过茶叶确实是好茶。”孙有点儿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说。
坐在旁边的周雷也感到奇怪,送茶才送半两,这个小子还真是人才:“昌乐,给我看看!”
孙昌乐把茶叶递过去,周雷看了看茶叶,用鼻子一闻眼就直了:“我说,我说兄弟,这可是极品大红袍,黄山那两棵树上的,难得,太难得了!”
孙昌乐也不是白痴,周雷的话刚一说完马上把茶叶抢过來说:“真的是那两棵树上的!”
“沒错,我见过一次,绝对沒错。”周雷说。
孙昌乐的脸上一下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就像盛开的菊花:“黑子,太谢谢你了!”
黑子能拿出这样的茶叶让他感到震惊,这种茶叶就算是国级的领导也不是想喝就有的,那两棵树的产量每年还不到二斤,这可是用钱买不來的。
“昌乐,咱们泡一壶尝尝。”周雷往孙昌乐身边凑了凑说。
“哥哥哎,这个我也舍不得喝,我想回家的时候送给我家老爷子,我常年在外孝敬不上,老爷子爱好不多,就喜欢这口儿!”
“得,得嘞,看这样我是沒这口福了,谁敢跟你家老爷子挣呀。”周雷满脸失望的说。
菜上來周雷告辞出去了,黑子给孙昌乐倒上酒,孙昌乐问道:“黑子,事儿解决了!”
黑子点点头说:“解决了,这不就换回这点儿茶叶!”
孙昌乐点点头说:“解决了就好,你胆子也太大了,华夏和缅甸的关系很微妙,就连缉毒的特警和军方的战斗人员进入都很小心,你竟敢带着十多个人闯进去,这要是引起国际纠纷你根本就承担不了这个责任!”
黑子端起酒杯笑了笑说:“孙老师,这事儿吧也不能怨我,是他们不仗义敢绑架咱们的人!”
黑子把情况一说孙昌乐笑着看着黑子说:“你小子还挺有正义感,事情不是这么简单吧!”
“孙老师,我发誓,我的确为了救人才去的,就是回來后被救的人非要给钱,我当然不缺钱了,不过我的兄弟们都是穷人,我就收下了。”黑子举着手信誓旦旦的发开了誓。
“行啦,发什么誓呀,你那点儿小九九我都清楚,你是商人,赚钱是无可厚非的,以后注意点儿,别弄出什么处理不了的麻烦就行。”孙昌乐端起黑子给倒得茅台喝了一口说。
两人很快整完一瓶儿茅台,酒足饭饱的黑子笑嘻嘻的说:“孙老师,我的那支九二式还有那个匕首……!”
“你小子还想要呀。”孙昌乐小mī_mī的问道。
“孙老师,我不是有危险吗,要不然我也不愿意带着抢到处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