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说的是真的,小弟真的还是个初哥,不信的话你看看便知啊!”袁坤上前,搂住兰姨的腰肢,贴着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兰姨被耳边细语弄乱了方寸,心中不禁闪过一丝羞意,丝丝春意引得胸前波涛上下浮动,腰间传来的热度使得全身好像被蚂蚁爬过,阵阵酥痒,整个人软倒在袁坤怀中。
“讨人厌的俊俏小生,姐姐去安排一下,过一会来。”兰姨用力站直双腿,推开袁坤,快步走了出去。
“有趣,实在有趣,没想到在这烟花之地碰到如此妙人,竟然能引得我心动,虽然沦落风尘,眼睛深处却是清澈,希望她不要让我失望。”袁坤坐椅上,思绪翻动。
袁坤酌着杯中之酒,听着门外传来的寻欢喧闹,很是怀念。多么熟悉的画面,仿佛就是昨日,却又似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前世做佣兵之时,枪林弹雨,时时处于生死之间,神经紧绷,常到酒吧或者夜总会买醉寻欢,发泄心中压抑。
想到初见的兰姨,又回想起前世的几次心动恋情,可惜都不长久,没有善终,万分伤心,最后看破红尘回归少林,希望今生能圆前世之梦,能获得一份完美的恋情,拥有一个长相厮守、白头偕老的红颜伴侣。
过了一会儿,兰姨回到雅间,关上房门,坐了下来:“小哥,这下你满意了吧。”
袁坤给杯中填上了酒,递给兰姨:“多谢姐姐美意,小弟林军,年十八,冒昧请教姐姐真名。”袁坤报上和袁云天商量好的名字。
“我称你军弟可好?我俗名花若兰,比你年长,今已二十有六了,你可别嫌姐姐年老。”花若兰面色粉红,妖媚动人。
袁坤和花若兰喝着酒,吃着小菜,谈天说地,从花场谈到人生,两人越说越投机,袁坤的妙语连珠,逗的花若兰笑声不断。
从聊天中,袁坤知道了花若兰不幸的过往,感受到了花若兰的善良、温柔、豁达和藏在内心深处的无奈悲意,心中大怜,坚定了救花若兰出苦海,作为伴侣的念头。
在两人聊的正欢时,门外的喧闹声骤然停了下来。
“军弟,献艺的时候到了,可要观看?”
“好啊,我还从未看过的。”
“军弟,你又在哄骗姐姐了。”花若兰起身,打开房门,坐回袁坤身边。
“兰姐,小弟说的是真的,说了你也许不信,这是小弟此生第一次踏足风月之所,本来是好奇而来,却没想到遇见了美丽动人的姐姐你。”袁坤轻搂着花若兰,轻声的说着。
“军弟,你说的是真的?你那坏坏的样子,让人不敢相信哦。”花若兰满脸不信。
“真的,小弟没有骗你。”袁坤说的很真诚。
花若兰没有再说话,依偎在袁坤怀中,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袁坤怀抱美女,欣赏着楼下的歌舞,突然间想要做些什么:“兰姐,楼中可有古琴?”
“有啊,你问这做什么?”花若兰一时不知袁坤要做什么。
“快快拿来,我弹首曲子给姐姐听。”袁坤催促道。
花若兰叫人拿来了古琴,关上房门,一脸迷惑的看着袁坤。
袁坤端坐琴前,拨了几下琴弦,深深地看了一眼花若兰:“姐姐,请听小弟此曲。”
袁坤十指连弹,一缕淡淡悲意的琴声萦绕在雅间之中,袁坤的歌声也随之而出;
檀色点唇
额间用鸳鸯黄淡淡的抹
铜镜里岁月的轮廓
光线微弱
拂烟眉勾描得颇有些多
剪裁成贴花的金箔
闪烁着诱人的独特光泽
再没有什么可以诉说
自从跟随风尘而沦落
假戏真做又有何不妥
舞榭歌台即使是场梦
也无需去捅破
青楼满座
只有风雨声在门外沉默
那姗姗来迟的我
尽管微醉却依旧倾城倾国
飘扬的彩绘披帛
就足以把所有的心
全部都捕获
全部都迷惑
青楼满座
只有风雨声在门外沉默
毛笔已蘸上了墨
正慢慢朝着宣纸写着什么
含苞欲放的花朵
在一阵往昔过后悄悄折落
谁能读懂的落寞
烛光也微弱
映红了夜色
…………
一曲结束,花若兰仍然沉浸在曲中不可自拔,泪水顺着脸颊滴落而下,染湿了前襟。
袁坤静静的看着,眼中满是怜意。
过了良久,花若兰睁开了双眼,对上袁坤的袁坤的双眼,顿时一阵心慌:“军弟,此曲何名?”
“醉青楼,乃小弟一时有感而作,姐姐可喜欢?”袁坤仍然紧盯着花若兰。
“嗯,喜欢,很好听,谢谢军弟。”花若兰眼神躲闪,不敢正视袁坤。
袁坤凝视良久,开口道:“兰姐,可否给小弟个机会,让小弟一直弹奏歌曲给兰姐听?”
表白,赤裸裸的表白。
听闻袁坤的话语,花若兰不禁愕然,不可置信,心中如小鹿乱撞;“他说什么?他是向我示爱?他想带我走?这是真的吗?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
“兰姐,小弟愿携兰姐共游通天大陆,不知可否?”看着花若兰脸上不断变换的神色,袁坤再次说道。
“不,不行,我是青楼的残花败柳,军弟不要戏弄我。”花若兰无法接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