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脸色难看。
司空聆歌长长地吁了口气，“睿少爷有说什么吗？”
“没有。”佣人摇头，“睿少爷就是脸色不好看，我怕他又发火，所以才来通知少奶奶。”
司空聆歌点头，“我还有点事，你去告诉睿少爷，让他先看着小暖，我晚一点再上去陪他。”
“少奶奶不现在陪少爷吗？”佣人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司空聆歌会是这样的回答。
“我还有点重要的事。”
“可是……”
佣人还想说点什么，管家走了过来。
“少奶奶，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嗯，我现在过去。”司空聆歌转身走向厨房。
走到一半，突然想到什么，又回身过来，“管家。”
“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管家的态度非常恭敬。
司空聆歌看了佣人一眼，知道她不敢上楼去跟上官睿说话，“睿在楼上看着小暖，麻烦你上楼跟他说一声，我晚一点再上去。”
管家点头，表示明白，领着佣人，上楼去了。
司空聆歌在那里站了一下，转身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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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睿最近不能吃太重口味的东西，司空聆歌就做了几样清淡的菜——
白菜造型的水晶饺、青蒸鲈鱼、虾仁豆腐羹、冬瓜薏米排骨汤……
司空聆歌的厨艺不错，做的菜虽然不比专业的厨师，但也算得上是色香味俱全。
司空聆歌记得，上官睿还蛮喜欢她的手艺的。
半个小时后，司空聆歌准备好一切。
洗了手，摆盘，司空聆歌请佣人进来，帮忙把东西端上楼。
上官睿坐在床畔，看着女儿可爱的睡脸，脸色虽然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深邃的黑眸，却是一片阴郁。
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上官睿在生气。
至于生气的原因——
佣人一致转头，看了正往楼上来的司空聆歌一眼，低下头，没有说话。
“他还在气？”司空聆歌来到门口，小声地问。
佣人点头，声音也压得很低，“睿少爷的脸色，从刚才起，就一直都不好看……”
“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司空聆歌无声地叹口气，接过佣人手里的盘子，走进去。
佣人虽然担心，但都知道，，不可能会做什么，纷纷退下去了。
司空聆歌单手把门关上。
一转身，差一点撞到——
“上官睿，你过来怎么不出个声？吓死我了！”
“你去哪儿了？”上官睿接过她手上的东西，“为什么是你自己送上来？不是佣人？”
说着，就要打开门，冲出去发火。
司空聆歌赶紧拉住他，“是我自己不让他们帮忙的，小暖还在睡，你别太吵，把她吵醒了就不好了。”
“嗯。”一想到女儿，上官睿的怒火，瞬间就消了不少。
“饿了吧？先吃点东西，晚点还得去一趟知行的实验室。”由于上官知行和烟华对上官睿进行的是保守的治疗，所以他们必须经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