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穗姑姑见映月醒了,也放心了。看映月的身体实在撑不下去了,就对玉璋说:“映月这个样子怪可怜的,要不你们先送她回去吧。”
“可是我们还在挨罚呢。松云姑姑她…”
荣穗笑笑:“没事的。我会替你们求情的,你们就先回去吧。”
早莺高兴的上去抱住荣穗的胳膊,“还是荣穗姑姑好,松云姑姑太凶了。”
荣穗握着早莺的手说:“松云姑姑确实严厉了一点,你们几个人的今天吵架的事确实不至于被罚的这么重。”
映月让玉璋扶着,对荣穗福了一福:“多谢姑姑体谅。不过本来就是我们犯错在先,松云姑姑惩罚我们是应该的,我们以后一定谨记姑姑的教诲。”
玉璋和早莺都连忙行礼道谢,只有马潘儿不以为然,说了一句:“真是矫情。”扭头便走了。
映月几人面面相觑,刚才她晕倒的时候,马潘儿到是在旁边幸灾乐祸不已。
映月被扶着回到住的屋子里,玉璋帮她倒了茶,然后又扶她躺下,早莺拿冷水浸了帕子冰敷在她额头上。两人忙活完才倚坐在炕上休息。
戴萤至晚间掌灯时分才回来,带了很多成嫔赏赐的东西。拣了个翠玉是手镯给了马潘儿,马潘儿看似高高兴兴的收下了,映月看得出她虽然脸上堆满了笑,但是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马潘儿今儿白天也被累的难受,回来之后呕吐的差点虚脱,她被罚完全是因为帮戴萤打架,谁想到最后,自己被罚的身疲力竭,戴萤却在储秀宫宫舒舒服服待了一天。
原来人心真的是隔着肚皮,你把她当做朋友,却不能确定她是不是也把你当做朋友。
映月躺在炕上,想起自己今天昏倒时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时心里的欢喜宁静,原来,自己还是想回去的,虽然这五年间她在这里过的很好。但是她的灵魂始终是来自未来的,内心深处对回去还是有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