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欢宫散,就如同江湖上下九流的人惯用的一种mí_yào,正确来说,是春i药一样。它惟一与春i药有所区别的是它比春i药药性更强。一旦中了欢宫散的毒,必须与女子交i合,只是交i合后虽然会解了毒,一身的功力却也会全数过渡到这个女子身上,仍然留在自己身上的功力就只剩下几分之一而已。
而若是这个男子不想被欢宫散所左右,想要强制挺过去的话,那种犹如剥皮换骨一般,简直令人痛不欲生的滋味,世间鲜少有人能承受得住。
而且就算中了此散之人能够承受得住这种非人的折磨强制挺了过去,其最后依然会失去三分之一的功力,并且身子异常虚弱,必须常年靠一种丹药维持。
欢宫散据说是来自辽拓国的百里家族所秘密配置的一种惩罚族内叛徒而做的秘药。按理说,这种家族秘药一般轻易不会外泄才是,不知道尹熙佑怎么会中了此毒。
愤怒中的尹熙佑最终在我带着一脸的疑惑抬头看向他时,滔天的怒火变化成一抹轻嘲之意,问我道:“你是不是在怀疑我说的话?是不是在想既然我中了这种毒,为什么一身的好功夫还在?”
他松开我的衣领,向后退了几步,打量了我几眼,“你说,当初你们是不是就已经说好了?等我将你救回时,已经身中欢宫散之毒的我肯定会选择与你欢好,然后你们就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将我全身的功夫尽数渡到你的身上?”
“你们设下的好计谋,好圈套啊。连一向就生活在算计与被算计之中的我,都掉进了你们设下的陷阱中而毫无察觉。可是,你们终究是算错了,朕并没有与你欢好,朕为了朕的大计,甘愿生生挺过来。”
我连连摇首,实在不忍心听他继续说下去。当时的那种痛,该是怎样的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
他却微微笑了起来,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就是这么爱我的?你说我对你不够好,那你对我呢?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很有可能与此事有关的时候,那种万剑蚀骨的痛意比当初我所承受到的痛楚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熙佑,你先冷静一下好不好?你听我说,就算我真如我的父亲所说那般是什么萱国公主,可是,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这个什么萱国公主早就在十岁那年因为发高烧而死去了,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只是我沈诺夕而已,我只是一个为了自己心爱之人甘愿踏进寂寂深宫的女子而已……”
此时的尹熙佑怎么也听不进去我的解释,一味的将这些过错强加到我的身上。听我这么说,张口就打断我的话语,“够了,你终于承认你就是萱国公主了?你他妈的别再跟我说这些爱我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话,我告诉你,我不会信,我尹熙佑如果再继续被你骗下去的话,我就是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