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东皇玄武正在大厅里同几位大臣商议出征一事,这时,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进大厅,禀报道:“殿下,不好了,宫里传来消息,说您要毒害皇上,苏昭仪娘娘因为帮皇上试吃已经中毒昏迷不醒,现在皇上盛怒,已经下令禁卫军前来亢您!”
东皇玄武和几个大臣闻言,疑惑又惊讶。
东皇玄武瞪了那侍卫一眼,怒道:“混账东西,在胡说什么,本太子什么时候要毒害皇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殿下,您一个时辰前送进宫里给皇上的银耳莲子羹,被人下了毒!”那侍卫被东皇玄武一瞪,冷汗涔涔地低下头禀道。
“银耳莲子羹?”东皇玄武一愣,更迷糊了,他什么时候命人送过银耳莲子羹给皇上?
“胡说,本太子从来没有送过什么银耳莲子羹给皇上!”东皇玄武怒道,心想,一定是有人想陷害他,故意这样做的:“你速去查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侍卫领命退下,东皇玄武看了眼厅中的大臣们,也没有心思再跟他们商议,便让他们暂时先回府。
东皇玄武坐在大厅里焦急地等了片刻,方才那侍卫匆匆地跑回大厅,禀道:“殿下,属下方才去问了下,原来那银耳莲子羹是早上太子妃吩咐府里的女官,以您的名义送进宫去的。”
“是太子妃?!”东皇玄武惊讶片刻后,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他狠狠地将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一摔,怒道:“那个贱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说着,怒气腾腾地往兰若离所住的崇华阁走去。
崇华阁的院子里遍植芍药,芍药花开灼灼,绚丽似锦。
兰若离一袭红衣,比那芍药还要艳丽几分,她静静地坐在亭子里,漫不经心地抚弄着一把古琴,琴曲虽不成调,但十分清脆好听。
弹了片刻,她望向西北方向的天空,想起东皇幽烨下落不明,沉寂的心顿时有些忐忑不安。
“太子妃,太子妃,奴婢看见太子往崇华阁的方向来了。”门外的一个宫女兴冲冲地跑进门来禀报道。自从太子和太子妃成亲后,可还是第一次见太子往崇华阁来。
“来了就来了,有什么好兴奋的,无非就是兴师问罪而已。”兰若离轻轻拨动琴弦,仍旧是一副漫不经心地样子。
“兴师问罪?”那宫女有些迷糊地看着兰若离。
说话间,东皇玄武已经怒气腾腾地冲进崇华阁,那宫女见太子满面怒意,心中一寒,慌忙退了下去。
“兰若离,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东皇玄武径直走进凉亭,瞪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的兰若离,怒气腾腾地质问道。
“自然是为太子殿下你,尽尽孝道啊。”兰若离拨动着琴弦,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冷地答道。
“哼,孝道?”东皇玄武无限嘲讽地冷笑一声,她这哪是尽孝道,分明是想让他背上千古弑君的罪名才是真。
“别人不知,但我知道,太子可是日夜期盼着皇帝老儿早日归天,你好继承大统,君临天下,所以,我这个做妻子的,为了早日实现你的愿望,送了银耳莲子羹给皇上,为你好好的尽尽孝道。”兰若离起身,望着太子那张盛怒的面庞,露出一抹无限嘲讽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