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氛有丝怪异,这赫连修也是过于温柔,她想这人是不是带了赫连修人皮面具的阿缘?只有阿缘才会不计回报地待她。
只是这人动刀,她还是慌怕,不去看他手中银灿灿的剪子,目光移到被他捆绑着的手上,他打的结很特别,又像是在哪里见过,想必是外族人的打结手法,而他母后正是北胡边境部族族长之女。
猛地,她想到一事,这缠着丽妃娘娘脖子的衣带绳结也是这种手法。这丽妃是赫连修与凌王一起杀的!
赫连修见得她脸色顿时惨白,他一笑,“我还没碰到你伤口,你就吓成这样?你向来不是胆子挺大么?”
流光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脑子里只回荡出丽妃死时的惨烈场面,而赫连修向来精明狡猾,随着她眼神看去,她正怔怔望着他给她捆绑手的腰带,募得,他眼角肉一跳,“你看出什么了?”
她心头也是跳得猛烈,她不知他是否看出她的不对劲,她勾唇惨惨一笑,“我胆子再大,也怕死,我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我可不希望自己白白死了,还是又死在你手里!”
可这男人眼底深沉阴暗,他并不信她这番说辞,他冷冷地笑着,用剪刀一点一点剪开她那支箭周围衣衫,“流光,我知你聪明,你刚才必定看出什么了。你以前那模样实在是丑,丑得我看了都吃不下饭,我曾一直想,我前一世为何要娶你,只单单看中你曾经那一身绝世的武艺么?似乎,今天我才有些明白,不是,你这人实在太聪明,如我那该死的七弟一样。”
衣衫被剪开的声音充斥在她耳里,让她心惊胆寒,她害怕,他一不小心,就会将剪子扎入她的心脏。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流光不知现在再装下去还是否有意义,可是她不装还能做什么?她的丈夫早已丢下她了,她只能自救!
衣衫被剪开,冰冷的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触碰到她的肌肤,他可以感觉到她在他逼迫的眸光下轻颤,他喜欢她怕他并讨好他,于是他又慢慢往下剪,沿着她乳间往肚脐的那条线,慢条斯理的,甚至是带着艺术情怀,一点一点剪开她的衣服,直至他手上剪刀正对她的泄。
他笑得迷人,“流光,你是不是在猜丽妃是被我和凌王杀害的?”
而这人握着剪刀,轻轻在她腹上旋动,剪子头锋利,刺破她雪白的肌肤,流出一丝丝鲜红。
流光身子一抖,她强忍心头恐惧,死死抿着唇,轻轻摇头,“丽妃这案子已结了,凶手只有凌王,又岂会是你?”
“那我告诉你,都怪这丽妃长得太像我母后,将这本该属于我母后的c爱从父皇那里夺走了,所以她该死!不过,这杀丽妃的是凌王,而我只是歼污了她,这父皇的女人也不过如此,早知如此,我也大可不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