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当众撕扯公主的衣服?有失威仪!”
崩溃,她居然还敢挑他的不是!
黄德贵多通透的奴才啊,一看这阵势,赶紧不声不响带着大大小小的宫女太监侍卫退下。
暴君逼近:“现在没别人了,不算失威仪了吧?”
牢房只有那么大一丁点,月含羞想躲都没地方躲,该死的暴君,把自己一关几个月,一回来就找茬!
“那个……那个也不能都怨我啊,说好了就是做做样子,过几天就放我出来,可陛下您说话不算数,把羞儿扔在暴室就不管了,还说什么带我去骊山行宫,哼!陛下出尔反尔!”
景弘眯起眼睛:“这么说,羞儿是在生朕的气了?”
“没有,羞儿哪儿敢生陛下的气!”
“没生气就是吃醋了,怪朕带了燕嫔去骊山行宫,却没带羞儿去。”
“……”月含羞无语,不过现在要紧的是哄暴君开心,别再把自己关起来,她可不想学某些宁死不屈的人,人家毕竟是皇帝,说把你关上十年八年,你还真没脾气,到时候再求爷爷告奶奶都晚了,总不能又去求那个妖孽,等着妖孽来救?才不!
“我可是解决了陛下最头疼的军饷问题,陛下不能不管羞儿!”
“你在宫中聚赌还有理了?倒是朕亏待了你?”
“本来就是……”
脖子一下被暴君卡住:“再说一遍!是朕亏待了公主吗?”
她又是那副无辜的样子:“陛下没亏待公主,只是……亏待了羞儿而已……”
娇怯怯的美人儿,总是让男人难以抗拒,更何况,她身上有无争的气息,无争的影子。景弘一点点接近她,直到从她眸子里看到惊慌看到错乱。
“羞儿怎么出汗了?”
“唔……”她还没找到理由,唇就被暴君的吻覆上。她使劲挣开,粉嫩的唇瓣渗出血珠,呼吸更加急促:“陛下,不可以……”
暴君的生意越发低沉:“已经有过一次,何妨再次?”
“陛下!”她再次躲开:“那天只是我们都醉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醉了?朕没醉,朕就是想要你,羞儿其实也想给朕。”
“不!不是的……”
暴君冷笑,伸手褪下她左肩的衣领:“不是吗?那这又是什么?”
月含羞无法解释那朵月光牡丹为何变色,可是她心里真的不想跟暴君那个啊……但她就是控制不了,只要暴君接近,她就会莫名的心慌紧张。腰身再次被暴君圈紧,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清晨,一抹柔和的阳光洒在枕畔。
“皇上,早朝的时间过了,大臣们还在等着皇上呢。”门外传来黄德贵小心的声音。
“传旨,今日不早朝……”
月含羞眉头紧蹙,咬着唇,在暴君身下一声不吭。她说不上自己是不是真的堕落了,在这金碧辉煌的京城,越接近权利顶峰,越容易堕落。
暴君的*似乎很难满足,或许,这就是自由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