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唱,我们听了几遍就学会了呗。”
旁边卖面人的忍不住插嘴:“孝子家懂什么,乱解释,歌里唱的左将军不是姓左,是他的官职是做将军,楼兰生也不是说他娘叫楼兰,楼兰是个地名,说他的娘是个楼兰的女人,听说就是这次来我朝的女王,她们楼兰还真怪哦,居然是女人做国王……”
“好,这个面人归你了!”月含羞递给孝儿一个面人,看着孩子兴冲冲跑开,转身微笑面对雅兰:“雅兰,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一个儿子?”
“……”雅兰无语,蹙眉:“会不会是说杜贞?”
“嗯,极有可能,你不是说,杜贞生过一个男孩儿吗?只是不知道后来送给了谁。”
“难道她跟贺兰不凡……”
“这就不得而知了,这世道,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说话间,一骑快马飞驰而至,惊得街上行人商贩纷纷躲避。那快马到月含羞跟前猛一个人立停下,贺兰延平从马上跳下,几步来到她面前:“公主殿下!末将找你有事!”
月含羞微笑:“贺兰将军这么大火气?什么事?”
“这满京城传唱的儿歌是怎么回事!”
月含羞不慌不忙道:“将军,可否换个地方说话?”
“不必,就在这里说清楚!”
“将军,”月含羞看看四下:“你真打算在这集市上说话?我无所谓,将军嗓门那么大,不消一刻,满东市的人都知道我们的谈话内容了。”
贺兰延平压了压火气:“好,公主说去哪里?”
月含羞让人把雅兰女王送回公主府,自己与贺兰延平来到莫愁楼。
春带愁虽然不在,伙计却识得四秀,赶紧引到一僻静小院,上了茶点,便闪人消失。月含羞这才道:“将军有什么要问的,拒问吧。”
贺兰延平怒冲冲问:“坊间传闻是怎么回事?”
“什么坊间传闻?”
“公主别装糊涂了,满大街的孝都在唱左将军,柱国子,楼兰生,天朝长!”
“哦,我也听到了,怎么了?”
“是公主编的吗?”
含羞一笑:“开什么玩笑,我怎么编地出这样的儿歌,我可没那么好文采。”
贺兰延平使劲忍气:“公主可以指使别人编唱!”
月含羞喝了口茶:“贺兰将军,本公主整得忙得很,哪有功夫琢磨这些闲事?我就奇怪了,一首儿歌而已,值得将军发这么大火?这儿歌有什么特别的?”
“公主前几日对末将说,我是被一个楼兰女子送给家父的,现在满大街都是这样的流言,难道跟公主没有关系吗?”
“啊呀,这儿歌说的真是将军您啊?起先本公主也觉得好巧合呢,您有没有问过柱国大人,传言到底是真是假?”
“绝对是假的!子虚乌有!”
“那将军着什么急啊?传言怎可全信?十个里面有一个是真的就不错了。比如说本公主吧,一会儿说我要成为魏王妃,一会儿又说我要成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