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嘛要强迫我?!”
“朕强迫羞儿了吗?”
“你……”
“你犯宫规了,直呼朕为‘你’。”
“……”月含羞无语。
“若真不想回天下城,不如就做朕的妃子吧。”
“不!”月含羞拒绝得相当干脆。
暴君哈哈大笑:“小妖精,你还是忘不了无争。朕是担心你一个单身女子在外面,万一哪天不小心怀了身孕,怎么办?总得找个男人当孩子的爹吧?朕不介意,如果有需要,拒开口。”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月含羞简直怒不可遏,真想把那张笑脸给撕碎。
“那羞儿觉得自己是什么人?反正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未婚先孕,同时跟一个以上的男人保持亲密关系,这些都说明,你有那种趋势。”
“你怎么知道我未……”月含羞突然闭嘴,她怀有无争宝宝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天下城又是个守口如瓶的地方,皇帝怎么可能知道?除非……
“朕只是那么随便一猜,居然蒙对了,那可是你自己承认的。朕就奇怪了,你们已经那么亲密了,居然会舍得离开他?朕只见过女人被无争甩,唯一见过的两次女人甩无争,一个是离歌,另一个就是你月含羞了。”
“干你什么事!”
暴君笑:“怎么不干朕的事?无争的情绪好坏,直接影响到朕的情绪好坏。不过朕确定了一点,无争爱你,比你爱他多一点。”
“什么?怎么可能!他那么花心z那么多女人搞暧昧,居然还说他爱我比我爱他多一点!他在我心里,简直……简直……”
“简直什么?”
“简直什么都不是!”
“呵呵,朕没说错吧,你根本就不在乎他,所以才能狠心离开他,说明他爱你多过你爱她。”
什么歪理吗?月含羞快被气晕了。
景弘却一转语气,放温和了声音:“肯和朕这么谈起他,说明你的心情有所好转,不是刚来的时候那么痛了,有进步。时间久了,你会发现,没有他,你一样能活得好好的。日久天长,渐渐的,也就不那么痛了。”
月含羞一怔之后,眸子又被那种漫无边际的痛楚塞满。
“朕想看看你们把中秋宴布置成什么样了?朕怎么总是对你不放心?总觉得你会给朕惹什么麻烦……”
月含羞又是一懵,这皇帝转弯转得也太快了……
花过雨一边满面春风指挥宫人布置宴席,一边不时看一眼皇帝和含羞。那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已经在那棵桂花树下站了很久了。那个小丫头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在天下城,无争的眼里就只有她;到了皇宫,皇帝也一样,似乎除了这丫头,连六宫粉黛也尽失色。
还有这个皇帝,为什么这么恨武家的人,当年要把武氏一族灭门?在泰山行宫中,他竟然用那种惨无人道的手段来折磨、玷污自己,只是为了要给这个丫头上一个套。
她花过雨算什么?想玩就玩,想耍就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