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是打开门进去看看,万一公主在里面呢?”
“公主要在里面怎么会把自己反锁?”
“反正都找到这里的,多看一眼也没什么坏处。”
铁锁被打开,几个东宫府的护卫进来,四处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这才退了出去,从新锁上殿门。
藏在床帐后的月含羞和独倚楼松了口气,独倚楼道:“我们可是又被锁在这里了,怎么办?”
“没事,等我能动了,再想办法。”
独倚楼抱着她柔软的娇躯,忽然一阵心悸,喉结滑动了几下,她的腰好细好软,抱在怀中的感觉很奇妙,跟旁的女人不一样,那种销魂的软,是软到骨子里的,就像捧着一只纤弱的小鸟,用力大了怕伤着她,不用力又怕她一下子又飞走了。
那一刻,他觉得抱着她的姿势都笨拙起来,有种手脚不知道放在那里的眩晕。掌心触到她细腻光滑的肌肤,瞬间燃烧起来。
月含羞感觉到了他掌心的炙热,有点不安,轻声道:“他们都走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独倚楼抱着她,小心地平放在床上,尽量不用目光触碰她。可她的味道,她清爽的肌肤,总在不断地诱惑他的灵魂。
他变得越发笨手笨脚,竟然揪痛了她一缕秀发,她吸了口凉气,发出一声弱弱的呻吟。他更慌了:“报,抱歉,月儿,弄痛你了……”他手忙脚乱帮她整理长发,手指触碰到她柔柔的耳垂,还有白皙的颈。
他的动作慢下来,目光越发的滚烫,慢慢俯身,用自己的唇很轻很温柔地触碰她的唇,那种温凉柔软的感觉非常奇妙,体内那种难耐的炙热有了少许缓解,就像行走在荒漠里久旱的人找到了一眼甘泉。
“倚楼,我们不能……”
他头脑发烫,根本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他不再满足简单的触碰,他想要得到更多,他极度干渴,需要甘泉甜美的滋润。
可是,当独倚楼触碰到月含羞清澈的眸光时,顿时僵硬。停了一下,他伸手拔下含羞发髻上的花钗,狠狠刺在股上,疼痛暂时压制住心中的邪火,他微微喘息:“我这是怎么了……我……我一定是疯了,月儿,对不起,我不是想要……我只是控制不住……”
月含羞眉头微蹙:“这不怪你,是离歌,给你下了药……”
独倚楼赶紧起来,远离她,背过身去,盘膝坐下,调息静心打坐,压制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含羞忽然发现手指能动了。片刻后,手腕可以抬起来了,腿也可以动了。她翻了个身,靠着床头坐起来。
独倚楼听到了动静,却不敢回头:“月儿,你能动了吗?”
“可以动了,不过还是没有力气,估计还得一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含羞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扶着床头,伸手扯下一幅紫色的纱纬,做成一条长裙的样子裹在身上,用丝带系好。
“倚楼,你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