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我的好弟弟 ̄哈哈哈……无争,你逃不掉的!你的命运,你命里注定这一辈子都会活在痛苦中!我会看着你痛不欲生的模样!”
“含羞,含羞!你怎么了!”辛玲珑的呼声惊醒了无争。
“大秀看看四秀背上的鞭伤可有红肿、复发?”
“没有,愈合得很好,已经结痂了。”
“不对,四秀的内伤虽然严重,却不会引发高烧,一定还有别的伤口我们不知道。大秀,麻烦您仔细检查一下,一定要找到病因,如果不能对症下药,四秀这般高热不退,就算勉强活下来,也会被烧成傻子。”
“啊呀!天啊,小妹的左肩什么时候受的伤?都肿得发亮了!她一定很痛,她最怕痛了,她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无争的眉头蹙起。
“别慌,我来看看。”白羊掀开纱帘进去,仔细检查了含羞左肩的伤口,道:“多准备些棉纱,要先把伤口里的脓血放出来,才能知道伤得到底怎么样。药童,取麻药来。”
无争一听要用到麻药,也顾不得许多,径自走进来:“白羊,羞儿现在到底如何?怎么连麻药都用上了?”
“少主别急,这伤口肿得这么厉害,看来积毒很多,我担心放脓血的时候太痛,秀会受不了,气绝身亡的,她现在的体质实在太弱了,经不起一点点折腾。”
“不,不要用麻药,会伤到她的,羞儿那么聪明,怎么能用麻药?让我来。”无争把含羞抱在怀中,掌心抵在她背心,一股暖暖的真气输入她体内,护住心脉。他冲白羊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白羊取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在火上烤过,轻轻按了按红肿的地方,找准位置,用刀尖挑开一道小小的口子。昏迷的含羞蹙了一下眉头。白羊熟练轻巧地挤出那些脓血,春带愁不断替换棉纱。因为疼痛,昏迷的含羞变得不安,发出微弱的呻吟,几次出现异常,无争紧紧抱着她,不断在她耳边唤着她的名字,安慰她。
好容易,终于把脓血放完,沾着血污的棉纱竟有满满一盆。
白羊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很少这么紧张,因为无争的表现给了他太大的压力。他再次检查了伤口,皱眉:“看伤口的情形,应该是被人咬伤的,这伤有好几天了,秀体质太弱,又没及时处理,才引发溃烂的。哎呀,伤得可不轻啊,骨头都露出来了,我说怎么小小一个咬伤会这么严重!秀的锁骨被咬裂了!要是再晚些发现,恐怕秀这条胳膊都要废掉了!谁这么狠!居然下手这么重!真是狼崽子!”
花过雨一个劲儿跟白羊使眼色,白羊只顾低着头检查伤势,愣是没看到,直到花过雨咳嗽了两声,他才抬起头:“大秀生病了吗?您要是病了千万不要再照顾四秀,她现在身子弱得很,万一再过给她,那可要了我白羊的老命了!你挤什么眼睛啊?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