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羞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若我月含羞还不如一件衣服重要,我无话可说!”

难以忍受的剧痛比之前更甚,头像是要裂开一样,含羞无法控制地惨叫,撕心裂肺的痛声将呆滞的浩然惊醒,他一下子扑倒在无争脚下,拽赘亲的衣襟:“爹,您饶了妹妹吧!您不是一向最疼含羞妹妹了吗?含羞,这事儿是不是跟天熊有关?爹,孩儿知道天熊跟妹妹说了些什么,您放了妹妹,孩儿告诉您!”

虽无比痛楚,但含羞神智尚且清醒,闻言立刻睁开眼瞪着浩然:“东宫浩然!你要敢胡说八道,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理你!”

“含羞!你看你都痛成什么样了?不要死撑了,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而已!”

含羞咬着牙道:“你懂什么!总之你说要做我哥哥,做哥哥就有个做哥哥的样子,别让我瞧不起你!你要敢说就试试看!啊!”

浩然左右为难,只好求助:“褚叔叔!喜子!你们劝劝含羞妹妹!爹,再给她一次机会,我们一定能说服她!”

喜子却低下头,仅仅攥着双拳,额角的青筋暴起老高,他实在不忍看不忍听秀的痛苦,但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不能说。

褚随遇看到月含羞和喜子拼死都不肯说,心中自然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当初含羞要放天熊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太对劲,可也没多想,现在少主因为这件事竟然用如此酷刑对待他最宠爱的女人,他不是这么容易冲动的人。

浩然看褚随遇和喜子都不开口,而含羞越来越痛,每一声都让他心如刀绞,他实在忍无可忍,道:“含羞,就算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管了,总之我不能看着你受苦!爹,其实妹妹她跟天熊也没说什么,就是好像从天熊那里偷了一件女人的衣服,妹妹答应天熊只要告诉她衣服的来历,她就保天熊不死,天熊说……”他忽然看见含羞凄惨绝望愤怒交织的目光,顿时语塞,含羞从来没用这种眼神看过自己,她一定是最自己失望透顶了,话到嘴边,他最终改口:“天熊说什么,孩儿真的不能说,妹妹她……”

无争看着儿子的目光也很复杂:“你不必告诉我天熊说了什么,他会亲口告诉我的。”

“爹……”浩然没太弄明白父亲这句话的意思,呆在那里发怔。

就在这时,白羊从外面满头大汗跑进来:“少主,我找到止痛……”他一眼看见含羞头上的金针,顿时一愣:“少主,您怎么……”

“你来得正好,继续施针!”无争换了个姿势将含羞禁锢,令她丝毫不能动弹。白羊会意,赶紧上前,抽出木匣里的金针,熟练迅速地依次扎下去。

含羞只觉得魂魄都出窍了,仿佛又回到泰山之巅,纵身一跃,漂浮在半空,与他齐飞……

恢复知觉的时候,已经躺在他怀中,含羞只听白羊在说:“少主怎么不再等等?这样做秀太遭罪了,您看,那种奇效的止痛药我已经找到了,是魏王帮忙弄来的。”


状态提示:我替你做决定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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