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含羞其实很想回答他的问题,可偏偏这些问题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反正她现在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她预感那样只能让事情更糟糕更复杂。
“你不说?你在抗拒本王?或者你不喜欢本王问话,反而喜欢刑部天牢那些审问犯人的手段?本王想想,你这么娇弱可人的忻娘,那些专管刑讯的人或许也会不舍得下手吧?他们可以换个方法,这么好的美人不能浪费,那些男人都很强壮,你猜,他们会把你怎样?”
月含羞打了个冷颤,摇头:“不要!王爷一定不会把我交给那些人!我真的只是想救坊主,为什么你们总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想得那么复杂?”
“风生于地,起于青蘋之末。这句话的意思你应该知道吧,那些天大的阴谋,往往就是从你说的所谓简单细小开始的。”魏王腾出一只手,轻轻抚摸她娇嫩光滑的脸庞,“这张脸真年轻,真单纯,怎么看都不能跟阴谋联系到一起,可它偏偏就跟一起谋逆案牵连到一起了。”
月含羞有苦难言,原本自己是调查孟府灭门案才来到京城的,可不曾想一到京城就被一场谋逆大罪牵扯进去,真是世事无常,说出来连她自己也不相信。看来魏王真的把自己当成危险人物了。
魏王的手缓缓下滑,掠过她修长的粉颈,轻轻抚摸着那几道指甲掐痕:“最后再问你一遍,进宫真正目的是什么?”
掐痕处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月含羞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一阵颤栗,很快她的神经紧绷起来,那只手正滑进她的衣领,呼吸加快,心跳加快,完全不能集中精神分析魏王的话,他这是干嘛?有这么审问人的吗?
“其实你只是借口要见舞倾城,混入皇宫,伺机完成燕嫔没有完成的使命,刺杀太后,对吗?”
“啊……”月含羞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成了谋杀太后的刺客了,她脑子转不过来,这跨度太大了,况且,魏王的手……痒痒的,极不安分从肩窝滑向腋下,又从腋下往胸前移动,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接近过,怎么可以!
“不要!”她扭动身子抗拒那只手侵入。
“说出来你们的阴谋,供出幕后主使,本王就放了你。”
“我真的只是想见到舞倾城,真的是想帮他洗脱嫌疑……”忽然间,胸前那盈盈一握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月含羞的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接下来她就崩溃了,因为他居然扯开她的衣襟,胸前那一片娇柔莹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无尽的冷让她不停地颤栗,当他毫无半点怜惜的在那莹白上留下齿痕时,她痛苦万分地喊道:“舞倾城是我师傅,我必须救他!”
他停下,思考着什么,终于轻轻吐出三个字:“月含羞?”看着几乎崩溃的女孩儿,他发出一阵不可思议地嗤笑:“你竟然就是月含羞,东宫无争的女儿,天下城的四秀,居然假冒舞女混进皇宫,只为了见师傅一面?好感人啊!”
月含羞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