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想他了?我没有想他,从来没有!我也不需要你来同情!不需要!”

她转身就走,直接把皇帝晾在那里。

夜深。

月含羞伏在桌子上,手边是一壶酒。她就那么盯着蜡烛的火苗发呆,数着淌落了几颗烛泪,连皇帝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景弘在她旁边坐下,掂了掂已经空掉的酒壶,吩咐黄德贵:“去弄一壶酒,两个酒杯。”

黄德贵取来酒和酒杯,斟上,返身退下,掩上殿门。

“一个人喝酒无趣,朕陪羞儿。”

月含羞也不言语,抓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继续趴在那里发呆。

景弘慢慢喝完那杯酒,又斟满:“办完吏部的差事,朕打算去骊山行宫避暑,羞儿陪朕同去,如何?”

“陛下怕羞儿想不开自杀吗?放心,我不会。”

景弘微微蹙眉。

她站起来,摇摇曳曳走向龙床:“羞儿累了,先睡了。陛下请自便。”

他知道她是故意逃避。看到她胡乱拉出一床被子盖在身上,他轻轻叹息,走过去,替她盖好。

酒后的双颊微红,衬得她年轻美丽的面庞更加娇艳,跳动的睫毛,醉人的体香,还有那引人犯罪的樱唇……

丹田中一股热气升腾,该死的奴才,拿的什么酒?!

她在睡梦中蹙了蹙眉,踢掉刚刚盖好的被子,露出汗津津的粉颈,白皙的锁骨,还有那道浅浅的沟壑。那朵月光牡丹不安分地从她衣领中探出半拉花容,悄然变色。

她的唇更红了。

皇帝慢慢俯身,靠近,轻轻触碰,花瓣一样柔软香甜的唇,诱人采摘。他吻得更深。

她的睫毛跳动了几下,双眸微微张开,侧头避过,眉宇间尽是痛楚。

皇帝的呼吸炙热,吹在她颈边,让她有点……她轻轻咬住自己的下唇。

他只是嗅着她的味道,并不侵犯,他让他的气息均匀地洒在她耳后,颈间,那朵月光牡丹的色泽越发鲜艳。

他扳回她的脸庞,吻她的唇,再三躲避后,她终于屈从。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接受暴君的吻。她只是沉迷于暴君带给她的某种难言的惬意,跟无争不同,无争给她的更多的是痛苦是屈服,而暴君的吻却充满*。

当暴君的吻落在锁骨,她全身猛然收紧,发出一声迷醉的呻吟。这声音,让她瞬间清醒,立时睁开双眸,用力推开暴君,想要逃走。

此刻的暴君,哪里还容猎物跑掉?他本想给她更多一点耐心更多一点爱抚,可这猎物太不配合,点燃了他后居然想逃!

月含羞见过暴君是如何折磨过雨姐姐的,只是从没敢想象加在自己身上是什么感受。身体被一种坚硬狰狞简直非人类的东西侵入时,那声惨叫,连她自己听着都心碎……她用牙齿死死咬住被角,努力不让自己哭泣。

暴君似乎并不满意猎物的表现,灌注了更多的力量,直到听见猎物凄惨的呻吟,每一声都力竭声嘶……

“别告诉朕你还是chù_nǚ。”


状态提示:贪官不易当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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