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她识得武艺!只怕就是为了报仇的,可是,若是她父亲的正室有权有势,又岂是容易报得了仇的,她帮不上她任何的忙,只希望,她不要因为一气,而为报仇送了自己的性命。睍莼璩伤

飞雪在晚清的怀中轻轻地点着头。

这些事情,她从来未对任何人提起过,可是,却在此刻,对着晚清说了出来。

从第一眼起,她对晚清,就有着一种莫名的信任。那是一种,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感觉,只觉得对于晚清,她不需要隐瞒,可以将整个人整颗心都坦露出来。或许,这就是佛说的缘吧!

冥冥之中,三世相连,这缘,只怕是从上辈子就结下的,所以在这一辈子,只一眼,便能够信任。

她喜欢看到她那淡然而随意的笑,善良而真挚,如此真实,她脆弱却坚强,隐忍却又带着掘傲。

她的怀抱,虽然娇小,但是却温暖而安全,让她可以那么安心地靠着,不必去担心任何的事情。

正如此刻,她却只想靠在她的怀抱中,不愿离开。

“晚清。”他唤道,不想再叫她凤夫人,他讨厌那个称呼,凤字,带给她的只有不堪,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他不想,在她前面冠上凤字,他只想唤她的名字,晚清、、、晚清、、、晚清、、、这个让他在心中唤了许多遍的名字。

“嗯。”晚清应道,眼神平静无波。

“如果我不是我,你是否还会如此对我呢?”他问,恋恋不舍地缓缓地离开了她那温暖的怀抱,望着她的眼睛问道。

“什么叫如果你不是你?”晚清淡笑地回望着她,不明白她的意思。

“如果我不是飞雪,你还会不会再如此对我呢?”他问,眼睛中,有着一丝急切,还有着企盼的光。

“我如何对你,只因你的人,与其他的不相干,在我心中,你就是你!”晚清缓缓地说道,心中,一直的疑惑仿佛一刹那就要跃出水面来。

飞雪一听笑了,刚刚的沉痛,散去了很多:“如果我骗了你,你也不生气?”

“不生气。”晚清道,有何而气呢?何来之气呢?她对她的好,她都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的。

“其实我就是、、、”飞雪忽然间似乎感到有些为难,冷冽的脸上居然有着可疑的红晕。

“其实你就是银面?”晚清直接替他道出,其实一直心中存着怀疑,因为飞雪与银面,太相似了,尤其那一双眼眸,不只看着相似,而且那一回一望间的冷冽与傲然,都是如出一辙,若说是兄姐,那也不可能连眼神也完全相似的。

而且身为女子,飞雪的身段,确实是太过高大了,虽然一袭雪纱淡去了他骨骼的高大,可是那临边一站的高大感,是骗不去人的。

再者他刚刚提到救出的只有他一人,晚清心中就在怀疑着了,他的话,只说明,他没有哥哥的。那便只有一个可能了。

银面有点惊讶:“你怎么知道?!”

“猜出来的。”晚清一笑。

“果然不愧是云国首一才女, 什么事情都看得如此清透。”银面笑道,声音也不再刻意地压低,回复了之前的郎朗之声。

“你为何要男扮女装呢?”晚清只是不解,他何必要这么做呢?

“银面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公众诚,而且,雪伶阁需要一个头牌艺伶,才能让生意人源不断,可是目前为止,尚且找不到一个够格的女子可以担当,唯有我亲自上阵了。”银面道。

“若是让人们知道飞雪竟是男子之身,只怕全天下的男女都要崩溃了,女子只能哀叹这上天造人不公,竟将男子造得如此绝尘,而男子,只怕要哀叹着心中的女神就这样灰飞烟灭了!”晚清轻笑着道。虽然心中猜到,可是还是无法相信,一个男子,伪装女子,竟能如此吸引人。想起他那刻意而为的一颦一笑,一举首一投足的妩媚。真是感叹!

这要普天女子如何生存呢!!

“你这是在赞我还是在贬我呢?”银面道,脸上笑意隐现。

“有赞有贬!难为你一个男子绝姿如此,叫我们这些女子以后哪里还能现身人前呢!”晚清道,怕银面再忆起刚刚的那些不堪,于是逗笑着道。

“可是我倒觉得你这才艺无双的才女,才是让天下男子自叹不如啊!”

“可惜尚且比不过银面公子!”晚清一笑,温温软软地如春风撒了一地,忽然很想看看银面的面容。却不知道他肯不肯以真面目相见,不过想来应该是不肯的。可是又耐不住心头的好奇,于是还是问了一句:“我可以看看你的面容吗?”

银面未料晚清有些要求,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长年来,一直面具戴在脸上,他自己,都要忘记自己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了。

看着银面冷冷若有所思的模样,晚清赶紧道:“不过看与不看也无所谓了!”

谁知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银面以为晚清的意思是将他看得无所谓,脸色一冷,重复她的话又问了一句:“看不看都无所谓?”

不明白他怎么忽然之间变得冷淬,可是,她刚刚的话,并无不妥啊, 于是解释道:“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我不该勉强你的。”

银面一听,才满意地笑了,手自面上一解,轻纱落下,一张绝世倾城出尘无双的脸孔便暴露在了阳光下。

晚清只能用惊呆了来形容。

银面的美,是一种宛如谪仙般的美,虽是倾城,却不带半分女子的娘娘腔之气,肤白如雪,高挺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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