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形势大转,大局已经扳回,却不料这时,转身的凤孤听到晚清一声厉喝,一个转身,却见当中一名刺客忽然起身大刀向她刺了去,她根本闪躲不及,只能后退,可是身后却是断崖口。睍莼璩伤
凤孤吓得整心也停止跳动,却不料一个失神,身上便中了刺客一刀,他却根本来不及顾这些,而是急急向着晚清飞奔而去。
他!
不会让她在他的面前再出事的!
看着那失足而落的娇弱身躯,他想也未想,跟着一跃而下,手中不忘扯过腰间玉带,向着晚清坠落的身体一圈而去。
在玉带卷起她身躯的时候,他一个用力,将腰带回卷,将她整个人圈到了他的怀中。
耳边风声厉厉,呼呼而过,刮得耳朵也疼了,眼前全是怪石而立,飞驰地在她的面前掠过,以为她这次真的是要死了。这个断崖,虽然没有落日崖深,可是要摔死一个人,绰绰有余。
心中凄笑,想不到,终究有一日,她还是以坠崖而死的。
忽然腰间一紧,她一低头,看见一条黑亮油泽的丝带就那么缠在了她的腰间。这条腰带,她可谓是十分熟悉的,因为,她曾经因为这条带子上那奇怪的结子,出了个大丑。
只感到身子被用力一带,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而下降的速度,却只更快了,因为两个人的重量,坠落之势更猛了。
微扬起眼望向他,心中带了一丝温热,却更多的是感慨,想不到,他竟然会为了她而跟着跳下崖来。
只可惜,他所为的她,却不是真正的她。
她未得,是晴天的则个面相,却并非晚清这个人,只是换了个身份,换了一张面皮,居然就产生了这样的效果。
真是叹世人可笑。
可是她却不知,凤孤却是因为她是晚清,所以才会如此舍身相救的。
凤孤抱住晚清,感到心终于重新归了位,刚刚看着她跌落崖的时候,他的心,只差撒出血来了,那是一种,就像心被狠狠撕开的感觉,痛到了极点。知道此时,娇躯重归身体,他的心,才算是回复了跳动。
凤眼中精光乍放,盯着左右崖壁,虽然有怪石伸出,可是这些怪石都是细小而单薄,若是攀附,只怕支撑不了两人的身体。再望向崖下面,绿荫丛丛,有着森天大树。
眼中一喜,这下有救了。抱着晚清的身体用力一跃,一手推向崖壁,借着这一推握,缓和了下降的冲力。
眼光精芒暗射而出,忽然身体一个大力旋转,双腿左右连踢数腿,一个翻跃,跳在了树枝上,借着树力的缓和,翻身落在了地面。
这一落崖,可谓有惊无险,落下崖来,两人都相安无事。
晚清平复了一颗惊险的心,抬头就要言谢,却看到他绝美的脸庞紫中带黑,透着黑气,薄薄的嘴唇更是黑得可怕。
眼眸一惊,急问:“你中毒了?”说完望向了他的身上,终于看见他垂下的左手有着黑色的血,正一滴一滴地掉下来,那乌黑的血,触目惊心,由于他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袍,刚刚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一看,吓了一大跳。
手伸向了他的左手,轻轻一拉,却被他拉了回去,只见他冷峻的声音严谨地道:“先离开此地再说,这崖极易下来,若是刺客跟来的话,我如今这副模样,只怕我们都别想逃得掉的!”
说这拉起她就要走。
看着他那不停留着黑血的手,还有那蹒跚的步伐,晚清眼眶有泪盈出,她看得出来,他已经坚持不住了。
那毒,只看那血,也知道是极深的,若是不及时处理,只怕。。。只怕。。。她都不敢想象结果。
凤孤走了几步,却见晚清没有跟上,于是回头:“怎么还不跟上,我此时这般模样,没法携你一起走!”
说完望向她,却发现她脸上一抹难过。是为他而难过吗?嘴角隐现一抹虚弱的笑意,却是转间即失。
声音反而清冷而粗暴地 喝道:“还不快跟上,真要等刺客来吗!”
晚清也知道此时不是难过的时候,若是让那些刺客追上,他们确实是连命也没有了!于是拉起衣裙,也顾不得什么礼数,急忙跟了上去。
可是,才没走出几步,就听到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凤爷,这么急着走做什么?咱们还是好好地聊聊吧?”
晚清转头,就见白云烟手中玉骨扇摇得悠悠,脸上是一抹令人生厌的笑,狡猾十分。他的身后,跟着一棒子黑衣刺客,原来,这些人,就是他派来的。
看来,他的目标是凤孤,只是他,究竟是什么人?又究竟有什么目的?
只见凤孤缓缓转过头,虽然身中巨毒,可是却丝毫不能减去他身上的半分骄傲,只见他高扬着头,凤眼冷冷地射向了白云烟。
冷冷如冰的话缓缓地透出:“白公子,我说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不不不!”白云烟手中折扇 轻轻地摇着,声音带着几分轻笑地道:“凤爷,我们需要谈的可多了呢!再说了,凤爷如今这样子,还是先到寒舍疗养,咱们再慢慢地聊吧!”
“你这是威胁我?!”凤孤暴戾地问道,眼中杀意尽现,他从来是骄傲之人,何曾被人威胁过。
白云烟,摆明了就是用他的中毒威胁他!
“不不不!凤爷您是误会了,我可没有半分威胁之意啊!”白云烟又轻轻地摇了摇折扇,笑得悠然,确实是可以让他得意的,此时凤孤身中巨毒,根本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