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点了点头:“是的。睍莼璩晓”
“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会答应你。”凤孤轻轻地道,却是回答了晚清的话。其实他本就不打算答应白云烟的话,他虽然是个奸商,却也绝不可能做出叛国之事的。
“谢谢你。”晚清轻轻一笑,却是释怀,凤孤说话,从来说一不二的,只要是他答应的,他是不会反悔的。
“你不必谢我,要谢,就谢你自己。”他双目含情地道。
晚清转了转头,不敢直视他那炙热的目光,轻轻地问道:“你的身体,好点没有?”
此言一出,一时间气氛又有些僵化。
过了良久,才听到凤孤那低哑的声音缓缓地道:“已经好多了,其实你不必存在任何内疚或是在意,整件事情,只不过是我一个人而为的,不过,也多亏了这一剑,让我终于可以静下来好好地想想了。”
“想什么?”有些不明白他说的像是想什么事情,她带着疑惑问道。
凤孤轻轻一笑,却是带着一种坦然的释怀,那样清晰,那样地自然:“让我想明白,爱情这么一回事。”
“爱情这么一回事?”晚清重复着他的话,却是带着疑惑的,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呢?也许,所有的人都说明白,可其实,却也只是一知半解。
人生百态,人生百爱。谁又能真正地明白呢?
至少,她就从不明白过。
“让我明白,爱一个人,从来不能是强迫的,因为强迫,只是将你所爱的人越推越远,唯有真心实意付出,才能让那个人靠近。自然,在这前提之下,还是要有缘分的,有些人,有缘无分,有些人,有份无缘,有些人,有了缘分,却不知道珍惜。”说到此,他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双目直直地盯着晚清,缓缓地接着道:“而这个人就是我,所以,我只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有我所有的真心所有的诚意,去努力!”
“是吗?”听着他的话,她心中不无震撼,凤孤,竟也会说出如此的话来,他从来,是不屑于同人解说任何东西任何事情的,永远那么霸道以自我为中心,可是今天,竟然说出如此煽情的话来!
只不过,她的心,太冷太淡了,尤其在受了伤之后,若说原谅,并不容易。
“你且拭目以待。”他自信地道,眉眼一瞬间似乎都飞扬了起来一般。
面对他的热情高涨,她却有些沉重,也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凤孤,对于感情,似乎从来不隐瞒的,这般直接,却更是能打动人的心。
…………
走在路上,一直想着他的话,思绪有些混乱,对于凤孤,她永远弄不懂。
而且,越是去想,只觉得越是混乱。
甩了甩头,心中暗笑,怎么就被他三言两语扰乱了头绪呢?
其实都不用想的许多,唯心而行才是正道。忧心,从来不是件好事的。
“在想着什么?”夏青问道。
晚清摇了摇头:“没有。”
“我见你自凤舞九天出来后就一直心思沉重,一会叹息一会又甩头!怎么可……”夏青说着说着,话至一半,忽然整个人紧张了起来,向四周望了一眼。
晚清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小声地问道:“怎么了?”
夏青双目直盯着四周,沉重地道:“这儿有人埋伏,而且人马极多。”
可惜她话才停下,就见路的两旁忽然涌出大批黑衣刺客,将她们十几人围成一团。
夏青暗叫了声‘糟’,想不到如此隐密还是被人给发现了,她自己倒也无所谓,可是她答应银面要保护好晚清的。可是依着眼前的情势,似乎并不好对付。
晚清也主要到了一切,而且她敏感地发现,这些刺客,身上,都有一种奇特的味道,心中只觉不对劲。
“不好!”她大呼一声,终于是闻出了这味儿是一种迷幻药的成份。
可惜她闻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只觉得头十分沉重,眼皮也睁不开来,再来,就陷入一片黑暗当中。
是去神智的最后一刻,似乎听到有人隐隐在说着:“想要劝他,却不料正好给我当了筹码…………”
翌日午时。
有人送来一封书函,指名要交给凤孤。
凤孤接过那信函,打开一看,脸上刹时黑青一片,怒火直升,猛然喝道:“送信的人呢?”
“早走了,只是一个城中百姓。”冷森站在一旁,看着凤孤的脸色,只知道情况十分严重,可是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那人拿来给他,却只是说是一个叫风白五德人送来的,一定要凤爷亲启,他只一思量,猜测着极有可能是白云烟,也不敢耽搁,就赶紧拿来了。
有细问过,那人只是一个普通百姓,只是有人出钱让他送来的,根本就不知道事儿。
凝眉问道:“爷,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自己看。”凤孤将信递给了他。手捧着伤口,那儿包扎的伤口处,因为他的剧烈气愤,已经是一片猩红。
冷森打开信已看,里面的内容十分简单:只说了晚清夫人被他带去了风国,若想她平安无事,就必须答应他之前提出的合作。
脸上凝重。
在爷身边已经多年,对于爷的事情,他是极清楚的,爷对那晚清夫人的情,他看得一清二楚,只怕白云烟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胁持她做人质的。因为,爷不会坐视不理的。
“爷要怎么做呢?”冷森问道。
“白云烟太不明白我了,我凤孤,又岂是那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