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孤嘴角微勾着笑,静静地看着她。睍莼璩晓

“醒了?”

她愣了许久,而后轻轻问道:“我们还活着?”

可是一问完,却自己先笑了,看他们这般模样,岂非都是活着,只是这也算是奇迹了,遇到雪山龙卷风暴,被卷于半空中,在她的心中,早就是九死一生了。

想不到,上天还是怜爱她们的,让他们,占了那一生了。

“我们还活着!”他轻轻地应道。

“劫后逢生,这种感觉,当真是不一样啊!”晚清一叹,而后轻轻地自他身上想坐起来,却一扯间发现,自己与他,被那黑色的丝带紧紧地缠在了一起,刚刚无意间猛地坐了起来,却逼到丝带,整个人用力地栽在了他的怀中。

凤孤一声闷吭。脸上,变了变色,凤眼中,一抹暗黑的气息在眼底浮起,眼,渐渐染出了微微的红色,呼吸,骤然间变得浓重了起来。

这一声闷吭,不小声,晚清摔在他的胸口,是听得清楚的。

于是一转头,愧疚地道:“对不起,我太不小心了。”

“没事!”他的声音,带了浓浓的嘶哑暗沉,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一般。

晚清赶紧伸手开始解着丝带,只可惜那丝带是情急之下系的,凤孤当时只为够紧,只拚命打了几个死结,而经过昨晚一番风卷两人的撕扯,早就结得死死的,不留一点空隙。

晚清仔细地就着那结子轻轻地牵着,却发现,拉扯了半会,还是没有动静,那个结子,结得太紧了。

轻轻地抚向发际,将那根盘着的玉钗子轻轻地拉了而后转了转身子,开始挑了起来。大神扑倒小萌物(gl)

背后的凤孤,却又闷吭了一声,终于,心中开始痛苦地呻吟了起来,晚清却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他们此时的坐姿,十分地暧昧。

不。

不只暧昧,是十分地紧贴着,她的大腿,就横跨在了他两腿中间,而在转动的时候,有意无意间,触碰着他的敏感处。

“啊!我怎么没注意到,你的腿受伤了!”晚清惊呼一声,轻轻拉开他的黑色长袍,里面那洁白的亵裤,沾了大片的血迹。裤子裂开了一条不小的口子,似乎是被什么刮伤,此时还有血丝在流动着呢。

“难怪你会闷吭!你怎么就不说一声呢!至少我可以先为你处理好伤口再说啊!”晚清嘟囔着道。

难怪自己刚刚一动,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原来是受了伤了。

伸手向怀中摸了摸,雪一般美丽的脸庞转头对着凤孤就是一番轻笑,如昙花盛开般眩了凤孤的眼睛:“幸好上次红书给我的那瓶金创药我一直带在身上,果然有用处了!”

说着身子扯了扯,硬是扯到了他的腿部。

凤孤再次难以支持地闷吭了一声,眼中,欲火丛生,真有种狼的冲动,直接将她扑倒在地。

她怎么就能这么折磨人呢?

他哪里是因为小腿上的那点儿伤呢?

她可知道,全是因为她,他才会如此痛苦!

心中的*似一团火一般,飞快地跃了起来。王爷,你节操掉了

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喧着:扑到他!扑到他!

他可是一个正常的男子,面对心爱的她,如此三番两次,虽然是无意的挑逗,可是却还是受不了啊!

闭上了眼睛,努力克制着自己的shòu_yù,可是,鼻尖,却不时传来,那带着清香花气的发丝之香,撩动着他的每一根心弦。

忽然,脸色冷了下来,他知道,若是再不离开晚清的身边,他一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可是,他不愿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想要的,是心与心身与身的契合。

他要的是,晚清的心。

伸手自腰间拔出随身软剑,‘刷’地一声,丝带应声而断。

暗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压抑:“清儿,你可以离开我的大腿处吗?”

晚清转头看向他,听着他的话,脸,渐渐地窜红了起来,如秋日里的红霞一般,身上,一片火热,耳根子炙热如火。

不会看,她也能猜出,只怕连脚指头,此刻也是火红一片的。

这个凤孤!

他何必说得这般直接呢!

她刚刚一时也不曾注意到这个细节,毕竟是劫后重生,有些心情未及收拾,又看到他受了伤,一心只系在伤口上。

此时经他一提醒,才发现,自己,正以不雅的姿势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娇小的身子忽然如兔子般灵敏一窜,离开了他的大腿,脸,低垂至胸前,却没有勇气去望他一眼。只是埋头,掩去自己的羞怯,手,轻轻地处理者他的伤口。干爹和那些干儿子

伤口不是极深,不过却伤得极长,长长的一道口子,足有一个手掌长。

包扎好之后,轻轻地抬头:“好了!”

“那个、、、刚刚、、、”他刚刚的言语,似乎因为太匆促间,也来不及婉转一点儿,看着她的脸烧红一片,心中十分不安。

“没什么的,在这种地方,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发生的。”她淡淡地道,自然地花去了不少尴尬。刚刚的羞怯之意,也化去了不少。

其实,这也是实话吧!

“你能走吗?”她又问道。而后望向了小洞外,想不到,他们被风卷到的地方,竟是一条断缝处的小洞穴,看来,真是天怜他们啊。

也没将他们摔向其他的地方,若不然,就算没有摔死,这样大冷的天,万物冰封,人也冻僵了。

这个洞穴,正巧避开了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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