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笑了,也无所谓,我本就没打算瞒着你,你知道根本就无所谓。睍莼璩晓只要木家的人没有发现那便好了。”晚清淡淡地道,浅笑如花,衬着月泽明朗。
“那倒是。”凤孤点了点头。
“只是你为何在木哈耳走了之后还一直隐身呢?不是说没打算瞒着我吗?”一语,点出了她的语错。
若不怕他知道,也就不必一直偷偷地跟着了。
好一个凤孤!
晚清也不紧不慢,只是缓缓地道:“即在之前已经隐身了,又何必在这个时候还现身呢?现身出来,岂非要得一番解释,还更麻烦,不如就一直偷隐到底。”
“好!我喜欢跟聪明人说话!”凤孤一笑,他极少遇到如此灵舌聪慧之人,而且她这一份淡定镇静的模样,更是让他不由地欣赏。
“说吧,有什么事情?”他负手问道,倒是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他分明知道自己要说的事情,还要装得一副非要她说出的模样,晚清却不给他装,只是清冷地道:“你知道我要问你什么事情的。”
“我不知道。”他却是直截了当地道,眉眼盯向她,却是含了几分戏谑的笑,就像是一只猫在逗弄着一只老鼠一般。
“你!”晚清有些气闷,她发现,要跟凤孤这种人逞口舌之快,是件极难的事情,商场多年,他早练就了一副看人对事说话的本领。
什么都是一语直中心脏的。让人气而无奈。
算了,谁让她欠他人情,无法对他视而不顾呢?
于是冷着一张脸:“你为什么要答应她呢?你不是说了会去查清楚的吗?你如今连婚礼的事都答应下来了,不会还是认为是我在骗你吧?”
“其实那都已经无所谓了!”凤孤却是脸色一转,变得淡了起来,有些忧伤之感,让人更是莫名其妙。
“什么叫做那已经无所谓了呢?”晚清对上他的眼睛。
“你说过的,你与我之间的关系如何如何,可是你现在却与银面如此相处,叫我情何以堪,若当真我们曾经有过什么,倒不如不要想起来的好,木哈耳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起码,她倒是真心地喜欢我的。那我不如,就如此算了.....(图片不明,20字左右)情,只是语气中,透着淡淡的神伤。
本来,他是想装装的,博得晚清的同情,可是谁知道,一想起她与银面在一起的画面,他的心,却不由自主地酸楚了起来,带着感伤。
声音,是连装也不用装得半分,已经是真情而出了。
他对于她与银面,是极度的在意的。
“总而言之,是你亏欠了我!”他忽然还觉得不够,又狠狠地加上了一句。
晚清望着他伤神的模样,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她不知道,他怎么忽然之间,变得这个样子,只是,她确实是亏欠了他的,所以,他的话,让她,不知道如何解说才好。
抬头望了望他,却是抿了唇。
看着她黯色的模样,凤孤心中暗笑,却没有显露出来,而是接着又道:“晚清,你告诉我,我真的是因为情蛊,才会误以为喜欢上木哈耳,才会忘记最爱的你吗?”
看着他,晚清轻轻地点了点头:“你的确是中了情蛊。”
“若是我情蛊能够解开,你是否会离开银面,而选择我呢?”凤孤道,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她。他今晚所做的事情,要的,就是她的这一句话。
“我会离开银面的。”晚清说道,她本就不会与银面在一起的,会做出亲呢的事情,也不过是为了激起他的妒意,既然已经达到目的,她自是不会再与银面在一起。
她与银面,将不会再在一起的。毕竟,她与他之间,隔的东西太多了。
银面,那样一个出尘的男子,适合更好的女子,而她,早就不属于那个范围了。自从认识银面以来,她从来没有想过爱上他这个问题。
也许,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可以去忆起这个爱字的,因为,当他陪在她身边的时候,她都是在舔着伤口过日子。
虽然听到她会离开银面很开心,可是凤孤没有忽略到,她没有说到选择他,挑眉问道:“只是离开他?”
“至于我能否选择你,我想,与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关系的。凤孤一向自负,不会没信心去夺得一个女子的心吧?”晚清轻笑着道,话音一转,却是将问题抛回给了凤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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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女子
凤孤眼中赞赏之色越重,只不过轻轻一句话,四两拨千金,倒是把问题推向了他,真让他佩服。
凤孤忽然凑向了她的耳际,低柔而暧昧的语气伴着男子的气味缓缓在耳边搔挠着:“我的确有信心能够夺得你的心!”
“这可不就结了?”晚清因为他忽如起来的靠近还有那暧昧的语气,心里猛地‘咯’地一声,是心的蠢动。
暧昧的红潮直冲向脑门,不过幸好她还没有失掉应有的镇静自若,仍旧一脸淡定地回了他,只是脚却不自觉间后腿了两步。
“你脸怎么红了?”凤孤却偏偏不肯放过她,见她退后,他更是凑上了前,修长的食指轻轻地拨弄着她鬓间的一缕青丝,而后轻轻地问道,语气邪妄而含着挑逗。食指更是似有若无般地轻轻滑过她香滑的脸颊。
“我没有脸红!”晚清脸上一冷,有些不知如何应敌这样的凤孤,若在以前,她可以冷颜相对,可是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