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尸体神秘地从殡仪馆中失踪的诡异谜团至此已经完全解开,谢一刀行事之狠毒大出众人意料,
宋队也是惊惧无比,不禁脱口问道:“谢一刀,那苏丽的尸体现在何在,你是不是已经毁尸灭迹了,”
谢一刀哈哈狂笑道:“我來偷出苏丽的尸体的真正用意就是毁尸灭迹,以免法医在尸检时查出苏丽尸体内的残留药物最终追查到我头上,但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在我刚刚偷出尸体并藏好正盘算着如何处理时,刑jing队就电话通知我了,告诉我苏丽的尸体在殡仪馆内神秘失踪,”
“我和苏丽已经领了结婚证,在她死后,因为我是她的家属,殡仪馆也派人前來向我再三致歉,在他们安慰我时,透露出苏丽尸体失踪后,人们纷纷传说苏丽诈尸了,”
“这给了我启迪,我就重新审视了我原先的计划,我反复斟酌后觉得,苏丽的尸体如果一直不见,此案也永远了结不了,对我也就永远存在隐患,而且如果处理不当,苏丽的尸体并沒完全销毁,给其他人发现了,那么更容易引起jing方怀疑,认定尸体可能中毒,偷盗尸体的人是想毁灭证据,最终还是能怀疑到我头上來,”
“苏丽诈尸的谣传让我眼前一亮,如果我把苏丽的尸体隐藏起來,并且保持不坏,过段时间再偷偷丢弃于某个地方,路人发现报案后,jing方鉴定尸体沒有遭遇任何破坏,而且尸检报告尸体内沒有其他药物成分,那么,jing方就永远不明白盗尸人的目的,此案就成了一悬案不了了之,如此一來,社会各界越來越多人会相信苏丽确实是诈尸了,jing方也怕这种宣扬迷信的社会舆论越來越强烈,会采取低调处理的方式,把此案就此搁起,”
宋瑞安叹道:“谢一刀,我还真是小瞧了你,看你五大三粗、眉目凶残的样子,谁都不会想到,你竟然心思如此缜密、毒辣,那你到底把苏丽的尸体藏在哪儿了呢,”
谢一刀得意地说了一句:“过奖了,要不是今天小曼的鬼魂出现、胡子厨师下药yu杀了我,只怕我们现在聊得正欢呢,决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至于苏丽的尸体藏在哪了,你们了解了过程,这结果就不重要了,”
他转向李冰道:“李冰,我谢某人一贯很欣赏你,也正是因为你想了解事情真相,我才会这么爽快地统统告诉了你们,可惜,知道这一切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你们也即将成为死人,只是又得让我大伤脑筋,如何处理掉你们的尸体并不让外界发觉,”
李冰这时已经感觉手指开始略微恢复了些许感觉,自忖其他人也应该差不多情况,如果再拖延一段时间,那么众人或许都能恢复了行动能力,尚能拼死一博,保全众人xing命,
谢一刀看到李冰忽然沉默不语,却又皱眉在想着什么,他也不禁心中疑惑:李冰想知道的都知道了,难道他对生死看得如此透彻,竟然沒表现出害怕的神se,反而在思考着什么呢,这当儿,李冰能想些什么,
谢一刀的眼睛无意中看到赵婉儿那涂着红红的趾甲油的修长白嫩的脚趾一动,心中立即醒悟,他恼怒地道:“李冰,我差点上了你的大当,原來你问我这些事,固然是你心中真的想解开这些谜,可实质上是你在拖时间,”
“我疏忽了胡子厨师说的,这药物只能让人丧失行动能力一到两个小时,刚刚过去了这么久,想必你们也快恢复行动能力了,你想得沒错,我谢一刀再厉害,也决不是你们五个大男人联合起來的对手,何况两位jing官都是从jing校出來的,想必身手不凡,”
他狂笑起來,高高地举起了菜刀,众人都惊呼起來,李冰叹了一口气,知道谢一刀已经看穿他的心思,不会再给他们任何机会,
就在李冰闭目等死,谢一刀作势yu劈之时,一阵奇怪的声音从底楼大厅传入了寂静的二楼,
谢一刀一楞,紧握了手中的菜刀,神se紧张地凝神细听,
那好象是一个人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敲击在木头楼梯上,
绝望中的众人听到楼梯上居然传來脚步声,一下子心中燃起了生的希望,
谢一刀脸se骤变,厉声喝道:“是谁,你给我出來,别装神弄se,老子不怕你,”
虽然谢一刀声嘶力竭地吼叫,众人也听出了他se厉内荏,毕竟做尽坏事的谢一刀心内生虚,
李冰突然惊喜地叫道:“阿福,是管家老阿福,虽然我们一行五人还有宋队和俞jing官以及小红和小丽都被药物控制失去了行动能力被困在这儿,胡子厨师也被谢一刀剁下了头颅,但我们都遗忘了一个人,他就是吃好晚饭去回到住处的老管家阿福,”
施丽娅紧张地道:“李冰,你仔细听听这脚步声,这一下一下的如此清晰,不象是阿福的脚步声,更何况阿福也和我们一样,喝了那盆鱼汤,难道他竟然会沒事,”
李冰不及回答,只听得谢一刀紧张地道:“阿福,果然是阿福么,难道他喝了鱼汤竟然沒事,”
众人心中猜测,眼睛全都齐刷刷地盯住了楼梯口,
不一会儿,那着那沉重的脚步声,楼梯口果然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虽然面无表情,双眼呆滞,但所有人立即认出了,來人正是山庄的老管家阿福,
任凭谢一刀如何吼叫,老阿福始终不出一声,一步步走进了会客室,
他來到了众人面前,低头看了一眼地下躺着的胡子厨师那肥硕的躯体以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