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锋摸了摸那三个陶罐,心中惊讶极了,那上面几乎沒有沾染灰尘,他讶异地道:“这里有人來过,这三个陶罐上居然沒有灰尘,象才放上去不久呢。”
大家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在了李建锋的身上,只见他已经搬起其中一只陶罐,把口向下倒了一倒。
陶罐是空的,沒有一点东西倒出來,曹建伟急叫道:“李建锋,不要碰那陶罐。”
李建锋疑惑地看着曹建伟,楞了一下,还是把寻陶罐放回了原处,他不解地道:“曹建伟,为什么不能碰那陶罐。”
曹建伟道:“你们不觉得这个七星洞很诡异吗,这儿象是一个举行宗教仪式的地方,里面的东西我们都不要碰,免得沾上晦气。”[
李建锋不屑地道:“曹建伟,你不是一向胆子很大吗,我们说好了一起來这个七星洞探险,看把你紧张成这样,还是我们的队长呢,不就是三个陶罐么,有啥大不了的。”
曹建伟道:“你刚才都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这三个陶罐上沒什么灰尘,我觉得这儿太诡异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
李建锋正街相驳,张玲也紧张地道:“建锋,你就听建伟的话吧,我站在这儿都觉得有些害怕,我们赶快离开吧。”
李建锋犹豫了一下,突然见到中间那个陶罐是冒出了一个黑点,他定睛一看,不由得吓得大叫了一声。
一条灰黑色的蛇,正吐着红信从陶罐里钻了出來,李建锋吓得冒出了一声冷汗,心中突然想到,要是自己刚才搬起的是中间那只陶罐,那后果有多可怕。
他大叫了一声,扔下了手中的火枝,发足向洞口狂奔,其他几人见到这恐怖的场面,也都吓得哇哇大叫,争先恐后地逃出了山洞。
出得洞來,见到外面的阳光,众人才松了一口气,他们惊魂未定,面面相觑,何杰看了看众人说道:“同学们,不要在这儿久留了,一起到我家去吧,我父母不在家,我们自己动手准备晚餐。”
张玲和邵丽霞齐声欢呼,大家居然很快就忘了那可怕的山洞,欢呼雀跃着跟在何杰后面返回了他家中。
何杰正在四处寻找食材时,李建锋脸色有些难看地道:“你们几个先忙吧,我好困,先回房睡一会。”
众人心知李建锋受了刚才的惊吓,可能还沒缓过神來,也都不再勉强,任由李建锋一个人回房休息。
当晚餐做好时,张玲走向李建锋的房间,了门,却发现里面反锁了,张玲回到堂屋中后,众人都问为什么沒见李建锋一起出來吃晚饭,张玲沒好气地道:“这家伙老毛病又犯了,这么贪睡,随便他,不要理他,我们一起吃饭,不管他了。”
众人各自想着心事,默默地吃完饭,张玲和邵丽霞帮着何杰把碗筷洗干净后,才发现曹建伟和周科军也都回房休息了。
长途的骑车旅行,使得安顿下來的众人呼呼大睡,等他们再次醒來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了,众人起床洗漱后,独独不见李建锋。
何杰走到房间门口,大声叫了几下,沒人应答,再扭了扭门锁,仍是反锁着,张玲道:“不要管他,这家伙吓破了胆,我们一起做饭吃,饿他两天,看他还能不能忍住。”
大家都笑了起來,欢快地准备晚餐,吃饭时,何杰提议明天到他们去攀爬后山,那儿不久就将开发成景区,大家欣然应允。
众人玩了一会纸牌后,仍不见李建锋从房间里出來,都不觉心中不快,沒多久,便各自回房间休息。
到了今天早上,他们几个早早起床准备去攀爬后山时,仍不见李建锋出房,众人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曹建伟紧张地道:“他前天碰了山洞中的那个陶罐,会不会出事了,我早说过,那个东西很邪乎的,可他偏不信我的。”
给曹建伟一说,众人心头全害怕起來,张玲紧张地对何杰道:“何杰,你还有其他钥匙能打开这扇门吗,我们一起进去看看他是不是出事了。”
何杰唉声叹气地说道:“原來倒有一串备用钥匙,可已经有一两年沒用,早就找不到了,这样吧,我们用身份证打开那扇门进去看看情况。”[
张玲惊讶地道:“什么,身份证能打开房间门,你这里又不是电磁门禁系统,再说了,身份证也不是磁卡,怎么可能打开。”
周科军笑道:“你们女生不知道了吧,我们男生经常用身份证开门呢,只要有一丝门缝,把身份证插进去,就能顶开里面的锁舌,门就自然打开了。”
周科军边说边从口袋里摸出身份证,只一会功夫,门果然应声而开。
当房间门被开后,众人一下子楞住了,床上不见李建锋,只有一条薄薄的毯子胡乱地在床上蜷成一团。
李建锋去哪了,这儿可是人生地不熟的,他怎么可能一个人悄声息地溜出何杰的家而不知所踪。
众人一下子全都紧张了起,在何杰的带领下,四处寻找,可找遍了整个西村,也不见李建锋的踪影。
他能去哪儿,显然是不可能一个人回去的,毕竟他的行李仍在房间中,而且峡谷中山洪湍急,根本法过去。
大家正束手策时,张玲突然惊恐地叫道:“七星洞,他会不会去了七星洞。”
“诅咒。”,邵丽霞也不禁惊叫起:“难道那三个陶罐真的这么邪门。”
众人都惊慌起,可谁也不敢提出回七星洞看看,他们都把目光投向了何杰,何杰犹豫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道:“我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