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伴随着鸡鸣狗叫的村子四处升起了炊烟。一笼竹林后面,一栋没有堪瓷砖露出红砖墙的两层楼房里,传出了一个女人虚弱的声音:“水……水……”
二楼卧房中,一张白色罩帘的床上,一个女人静静的躺在凉席上,身上盖着一床被子。此时的女人面色微白,嘴唇干裂,正答吧着嘴喝着不知道从哪儿滴下来的水。
“聂神医,她没事吧?”
“没什么大碍,你去帮我熬点粥吧。”
“哎好,我这就去。”
房间中穿着白大褂的聂云坐在床边,面无表情举着一个茶壶一滴一滴的朝女人嘴里倒水。
半会儿后,床上的女人轻邹了一下眉头,然后缓缓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个人坐在旁边看着自己,随着视线越来越清晰,一个英俊男人的面容彻底暴露在她眼里。
“这么盯着我看,难道不记得我了?”聂云脸上挂着阳光般的笑容。
脸色微白的女人记起了这个男人是谁,这人就是叫出自己名字且一脚将自己踢飞的那个神秘男人,一时垂下了眼眸。下一秒猛地睁开双眼,起身就朝聂云动手。
“阿——”
聂云一动未动的看着这个痛吟的女人,淡然地说:“还想动手?你现在有这个能力吗?不想死就老实躺着。”说着话的聂云离开了床边,走出了卧房。
屋子里此时只剩下了这个女人,女人龇牙咧嘴一阵钻心的疼痛,脸上都冒出了汗珠,因为她刚才想起身动手却牵引了伤口。好一会儿后,女人才渐渐的平息了疼痛。
平息了疼痛的女人在这安静的屋子里开始打量,这是一个摆设简单的屋子,四面墙壁被刷了一层粉白,在墙角还有几个坛坛罐罐。除了这些后就是旁边的一个小桌上放着一个黑色的医药箱,医药箱旁边摆着各式各样的药品。
看着那些药品,女人心中狐疑:“他为什么不杀我,反而救我?”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杀手傀儡。那晚她被聂云一脚踹飞吐了一口血,之后又被一脚踩在咽喉上,可就是这个时候聂云想进一步问话,却发现这傀儡已晕死了过去。当时让聂云好一阵无语。经过再三思虑后,聂云将这傀儡扛回了大山子家,给她包扎伤口。
阳台上,抽着烟的聂云正拿着手机给萧无涯打电话,让他来接人。然就在他打电话的时候,那傀儡阿的一声尖叫让聂云眉头皱起,不过聂云并没有回屋,因为他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一时对着电话讲:“先就这样吧。”
挂断了电话,聂云不急不忙的离开了阳台,当然并不是去看傀儡,而是下楼去了厨房:“大山子,粥熬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不过现在很烫。”
“没事。”聂云说话间就用碗去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稀粥,然后端着粥上了楼。
来到傀儡房间的聂云,先是瞟了一眼床上凶狠瞪着自己的傀儡,苦笑一声,说:“叫什么叫,我知道你饿了,这不给你端粥来了吗?”
“你对我做了什么?”红着眼的傀儡咆哮。
“没做什么啊。”聂云一脸的无辜。
“没做什么,那我的衣服裤子那去了?”
“呃。”聂云尴尬一笑:“你说这个啊。是,是我给你脱的。”
“无耻之徒,我杀……阿……”动怒的傀儡又因为想杀人导致牵引伤口,传来剧烈的疼痛,一时在床上是龇牙咧嘴。
“发这么大火干嘛?”聂云将粥放在了旁边的桌上,淡然的看着龇牙咧嘴的傀儡:“你听我说,衣服裤子是我给脱的不假,但我除了给你包扎伤口外,什么都没做。话又说回来,是你身体被看了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是的,傀儡刚才的尖叫就是因为她发现被窝里的自己一丝不挂,什么内衣,内!裤,擦,通通没有。全身只有伤口位置有着纱布缠着。尼玛不用想就知道自己昏迷期间,身体被人侵犯了。
“我若不给你脱衣服,怎么给你处理伤口?再说这屋里就两个男人,我不给你脱,难道要大山子给你脱?”
“嘿嘿。”一声坏笑在聂云身后传来。
聂云回头一看,尼玛,大山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门口,正露出一排黄牙笑。对此,聂云无语,而床上的傀儡更是崩溃。聂云朝门口的大山子问:“有事吗?”
“没有,我就是听你们在吵闹,所以来看看有什么帮忙的。”
“呵。”聂云苦笑,挥了挥手:“你去忙着,有事我会叫你。”
将大山子叫走后。聂云回头看着床上一脸汗珠的傀儡,沉了一口气说:“你的肩、臂、胸口、腰、肚、腿、背、等等地方共计十二道伤口,虽然你自己简单处理了一下,但因剧烈运动,造成伤口撕裂出血,甚至有的地方都已经感染。这些还不是最重要,重要的是你受了不小的内伤。如果你不是遇到我,你的小命估计没了。”说着话的聂云,看了一眼桌上的粥:“自己吃吧,吃了后,离开这儿。”
聂云不在言语,开始在桌旁整理自己的医药箱,而床上的傀儡也不吵不闹了,因为她看得出来这神秘男子如果想杀自己,自己早死了。不过虽然不担心这家伙会害自己,但还是存在这戒备,毕竟这是杀手的天性。
从被子里伸出藕白的胳膊去端那碗粥,可是拿到碗后,却怎么也端不起来,因为稍微用力,就会牵引身上肩和臂上的伤口,一时咬后怖带着满脸的汗珠是端了又端,可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