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色实属正常,因为男人要是连这个念头都没有,还算什么男人呢?
如果一个说自己不好色的男人,只有两种原因,第一就是装模作样,色到骨子里。请使用访问本站。另一种就是同性恋,爱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就好像女人不爱美一样,也只有两种原因,第一就是天生丽质不用打扮,另一种就是生活在一个没有男人的环境里。
这个世界因为有了男人和女人才变得更精彩,因此男人好色与女人爱美,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不用刻意的去排斥,也因为有了好色的男人,女人们更注重自己的外表,也因为有了女人的爱美,男人们的眼睛得到了更多的满足。这是互利互惠,和谐的社会。
但是男人可以fēng_liú,却不能下流,可以用欣赏的眼光来看来来往往的美女,却不能用色迷迷的双眼盯著不放,甚至嘴角还流下口水,这样会让人觉得很恶心,男人爱看美女很正常,女人在被男人看的时候,也有一种满足感,但是如果你用一双像探射灯一样的眼睛,像是一层层的把女人的衣服剥下般,嘴角还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这样的男人只会让女人感觉讨厌。
若尘是男人,他好色如命。但他是fēng_liú不下流,因为若尘不会见到美女就流口水,他会很绅士般上前去打招呼,然后博得好感,最后你让我上,我就上,不让我上,我也不会勉强。这就是若尘,虽好色如命干了不少女人,可所有的女人都是泡来的,都是心甘情愿让他干的,这是他的本事,一点都没有强迫的嫌疑。
而聂云呢,他也是男人,也好色。虽然他和若尘都属于fēng_liú不下流的范畴,但他的色与若尘的不一样。若尘的色是外放,激情四射。他聂云的色是内敛,安静温婉。这样说吧,聂云只对自己喜欢的人色,对于别的女人只是一种对美欣赏的态度。
然而fēng_liú不下流的聂云只是属于曾经,因为如今的聂云除了五姐妹外,绝不会碰其他女人,因为j是他心中永远过不去的坎。何况如今摆在面前的女人不是别人,是与自己出生入死,有着生死之交的朋友兼下属,这层关系他聂云不想改变,不想让它变味,哪怕是治疗也不想碰她下面,因为碰她下面后,她就是自己的女人了。当然最大的原因其实是他顾忌若尘,虽然嘴上说放开了,但在他心中,水中月永远是若尘的女人。兄弟妻不可欺。
可是聂云明白这个道理,他却依然陷入了苦恼为难中。因为不去找水中月,那么自己后半生将没有男人的尊严,一个没有尊严的男人是可悲的。甚至还不能再与五姐妹聚首。六年的感情,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如今有个机会摆在眼前,只有自己抓住就能拥有一切,可是眼前这个机会让他聂云好难动手去抓……
月朦胧,夜迷离。
气派非凡的大厦天台,月光下的他衣服被夜风吹拂而舞,他就这么在夜风中站着仰望东方,手中的那个金色铃铛也随着夜风的吹拂而动了起来,发出了悦耳的铃铃声。
铃铃……
听着铃声,看着铃铛,他低声自语:“你想告诉我什么吗?……你是不是想说离开了另外几个铃铛,你很孤单?……不是,那是什么?你是说另外几个铃铛没了你,你怕它们孤单?……其实我和你一样,孤单……”
铃铃……
铃铛越来越响,似乎是在反驳他。
“怎么了?你想说我活该?……是啊,我活该,人家都说了她只是她,不属于任何人,人家都不介意,我又有什么心理负担呢?找她对我百利无一害,不找她,一条见不到光明的路等着我,这么明白的道理我都不明白,我确实活该……何况只是治疗,只是治疗……”自言自语的他仰天望着星辰,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对不起。”
下一秒,他消失在了黑夜中。
设施豪华的总统套房里夜不闭灯,在安静无声的空气里,他随着影子来到了一间卧室门外,站在门外,他犹豫了许久才抬起了他的手敲了敲门。可是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让站着的他沉默了。但接着他就扭动冷金属门阀,转动着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这是水中月的卧室,聂云一进屋,就在如白昼的卧房中见到了水中月。此时的水中月仰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发现聂云进来,她抬眼看向了聂云。
“你,你还没睡?……”
“不等你吗。”
“你怎么会知道我一定会来……”
“因除了我这条路,你无路可走。”
听着水中月的话,聂云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移开了盯着水中月的目光,一身纯黑色风衣的他来到了窗户前,他朝窗外看了一眼夜色,然后拉上了窗帘,侧头看向床上的水中月,严肃的说:“我希望这是你我两人之间的秘密。”
仰躺在床上的水中月嘴角一笑,掀开身上的被单,光着双脚身穿淡蓝色长裙的她下床,一步一步来到了聂云面前,看似玩味却很严肃的说:“这也正是我要对你说的。”
聂云盯着面前比自己矮半个头的水中月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的水中月也盯着聂云的眼睛。两人就这样对视,谁也没有在说话,似乎他们认为能从对方的眼睛里窥探到对方心里最深的秘密。
在对视中,水中月伸出了她那胜雪无骨的手,帮着聂云褪去了身上那件纯黑色且修身的风衣,脱去了聂云的那件黑色衬衣,以及里面那件白色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