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笋皮?”小贩的目光在徐惠身上转了转,笑说:“那好算啊,10元一斤。请记住本站的网址:。”
“哦。”徐惠望着这小贩,点了点头,又问:“那笋心呢?”
“也是10元一斤啊。”小贩有点奇怪这漂亮的姑娘,他用手摸了摸自己下巴,思索了一会儿说:“你分开来买可以,但笋皮和笋心你都得买,否则你光买一样,剩下的我卖不出去。”
“我既然问了,我肯定是要买的。”徐惠大概看了一眼这摊位上的笋:“你这一共多少斤?”
“刚上的货,哦不,刚刚从山上挑下来的,一百斤整呢。”小贩差点说漏嘴。
这个时候跟在徐惠身边的聂云,拉了一下徐惠,低声说:“你干嘛,我们哪有钱买?”
“你别管。”徐惠回了这么一句后,就不搭理聂云,目光看向小贩,她思索了一下,说:“一百斤。那我买你五十几笋皮多少钱一斤?”
“这:“五十斤,一斤10块,一共五百块。”
徐惠饶有兴趣的哦了一声,又问:“那我再买你五十几笋心多少钱?”
“五十斤,10块一斤,也是五百块啊。”小贩的数学学得还是不错的。
“大哥,你脑子转的真快,从小我就数学不好,要我算,估计得半天。”徐惠笑着恭维了一下这个小贩,然后掰着手指算:“五百加五百,就是一千哪。也就是说五十斤笋皮加五十斤笋心,一共是一千块。对吧?”
“是啊。”小贩点头。
“那行,你这一百斤笋我全要了。”徐惠一口敲定。
“哎等等。”小贩觉得不对劲。
“怎么了?”徐惠疑惑。
“怎么就一千块呢?等等,我算算啊。”
“行,你算。”徐惠笑说。
小贩掰着手指开始算,一边算一边嘀咕:“五十斤笋心,10元一斤,一共是五百块。五十斤笋皮,10元一斤,一共是五百块。五百加五百,是一千啊。”
“对啊,这不就是一千吗。”徐惠在旁边附和。
“不对,不对,怎么就少卖了一千呢?不行,我在算算。”小贩又掰着手指,还借来了计算器,可是怎么算都是一千,一时间心烦意乱,看着徐惠:“我,我怎么算不清楚了?”
“怎么算不清楚?”徐惠开始发火了,她说:“你自己算,五十斤笋心,10元一斤,一共是五百块。五十斤笋皮,10元一斤,一共是五百块。五百加五百,是不是一千?”
“是啊。”小贩郁闷。
“这不就得了。你卖不卖,要卖就卖,不卖就算了。”徐惠打算走人了。
“算了算了,一百斤一千块卖给你,赶紧那钱,把笋带走。”小贩是完全方才大乱,开始一刀斩乱麻。
“这不就对了吗。”徐惠回头看了一眼聂云,嘴角一笑,然后又回头看向朝自己伸手要钱的小贩,她说:“先别急,你先等一下,等我把笋卖完了,就把钱给你。”
“什么?”小贩完全一头雾水。
这个时候徐惠将那小贩推开,面向周围的大爷大妈大婶,她说:“现在这笋是我的了。这笋是山里野生的,营养价值极高,可以防癌、防脑淤血、防高血压、现在我不卖大家20元,15元卖给大家,要买的赶紧买。”
笋价一降,周围的大婶大妈大爷都开始买笋,毕竟便宜啊,而是笋好。
“我来十斤……”
“我来二十斤。”
“给我也来十斤……”
……
一百斤笋眨眼就卖了个精光,15元一斤,一共卖了一千五百元。拿着一千五的徐惠,数给了那小贩一千,然后揣着五百看向聂云,嘴角一笑:“我们有钱了,走吧。”
徐惠和聂云走了,只留下那小贩一人拿着手里的一千块,站在菜市场里处于凌乱中。到现在他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只卖了一千块?
走出菜市场的徐惠一脸兴奋之色,拿着五张毛爷爷在聂云面前雀舞着显摆:“怎么样怎么样?我厉害吧。”
“厉害,厉害,只是投机取巧,转换思维。说白了,你就是个奸商。”聂云可不是那个小贩,他可是看穿了徐惠玩的这套把戏。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得不佩服徐惠这娘们,这娘们不愧是徐氏财团的掌门人。
“奸商?”徐惠苦笑,她单手叉腰,举着五百:“能认为你这是在夸我吗?”
“脸皮真厚。”聂云上前一步,按着徐惠的额头将其撇开,继续朝前走,只是朝前走的聂云嘴角闪过一抹笑:“走啦。”
“真是的,赚了五百块,也不好好表扬我一下,吝啬!”徐惠撇了撇嘴,朝聂云追了上去:“哎聂云,我请你下馆子吃火锅吧,好久都没吃了。”
转眼,小镇上一家装潢还不错的餐厅里出现了聂云和徐惠两人,两人点了一个火锅。火锅放在木桌上,锅里的水咕咕地冒着白气,彷佛永远不知疲倦地在欢语,但这个锅被分成了两个部分,一半红艳,一半清淡。它有个名字,叫鸳鸯火锅。
有人说,两个相爱的人一定要去吃一顿火锅。火锅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鸳鸯锅,一半辣,一半不辣。一边是你,一边是我。我们围着我们的爱情,品味着彼此的味道。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聂云甩开腮帮子吃着火锅,额头的汗珠都在冒,是又辣又烫。而坐在旁边的徐惠则是细嚼慢咽,含着笑望着聂云,还时不时拿着纸巾帮聂云擦拭额头的汗珠.似乎在徐惠眼里,能和聂云这样坐在一起吃饭,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