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每一种身份都是一种自我绑架,唯有失去是通向自由之途。
“怎,怎么会这样?”
“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上了个厕所,出来就……”
“快,快送医院!!!”
……
祥云福利院,教学大楼第五楼里的电梯中,炸开了锅,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写着焦急和担心,以及深深地迷惑,只有一个人,只有她苏静宜被阻挡在电梯外面,任由她怎么挤都挤不进去,她开始急,她的声音开始哽咽,她喊:“聂云,聂云是不是你……”
没有人回答她,最终电梯门被关上,只留下了她一个人在电梯外面红着眼眶,奋力而又焦急的拍着,最后拍不开,她就跑楼梯,希望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下面去。
当苏静宜带着热汗急匆匆跑下了楼,来到大厅的时候,却见到韩封他们已经出了电梯,正急匆匆朝门卫拥去,至此立刻追了上去,可是在大门口却被财神伸手拦下,使得苏静宜脸色微变:“财神叔你干什么,你快让开。”
“让什么?”财神佯装迷惑。
“告诉我,那是不是聂云?”苏静宜湿润着眼眶一边问,一边要越过财神。
财神始终拦着苏静宜,他还左看右看,不解的问:“聂云?哪呢,哪呢?”
苏静宜是急得不得了,可是又越不过财神,眼看韩封他们上车离去,她扑通一声给财神跪了下来,抓着财神的手,含着泪说:“我求你告诉我,那是不是聂云?是不是?……”
这一刻,财神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暗中掐了一下自己,让自己疼痛,让自己不能心软,他一把将苏静宜提了起来,他黑着脸说:“你这丫头这是干什么,什么聂云,哪有聂云?”
被财神吼着的苏静宜,怔了怔,有那么n秒钟反应不过来,但最后还是指着韩封他们离去的方向:“如果不是,为什么你们会这么关心?如果不是,为什么萧无崖会喊聂兄?能让你们这般关心的人,又姓聂的人,难道除了聂云,还有别人吗?……财神叔,我求你了,告诉我,那是不是聂云?……”
说着话的苏静宜,又要跪下。
“你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财神说谎不脸红,他们乘车离去的方向,他说:“你是说那个残疾人吧,哎呀,我告诉你,你听错了,萧无涯这臭小子喊的不是聂兄,是叶雄。”
“叶……雄?”苏静宜僵了一下。
见苏静宜这丫头将信将疑,财神确定的点头:“对,是叶雄,这都怪萧无涯那臭小子普通话不标准,发音不准,让你误会了不是,回头我非揍他一顿不可。”
“可是,叶跟聂根本不是一个音,这……”
“怎么不是了,你看依哎叶,咧以哎……聂……”解释着的财神自己都郁闷了,他挥手摇头:“哎呀你看,我都糊涂了,不管了,反正是萧无崖那小子发音不准,你就不要纠缠了。”
财神是打死都要把罪过推给萧无涯。
苏静宜总觉得财神在骗她,她说:“就算是这样,那你们为什么这么关心?连我妈我都那么关心那个人,这怎么解释?”
“这,这……”财神心中暗语:这丫头还真不好糊弄。
“你说话啊,这怎么解释?除非那就是聂云,才会让我妈那么急。”苏静宜再一次咬定那就是聂云。
暗想着的财神,看了一眼她苏静宜,眼珠转了转,他有点为难的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他道:“算了,你也不是外人,我就告诉你吧,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明白吗?”
苏静宜沉默不言,她望着财神,期待着答案。
“那个叶雄不是一般人。”财神开始编造聂云新的身份,他在苏静宜面前来回走着,想着如何骗苏静宜,如何圆谎:“他啊,叶雄啊,他原本是,对了,是阴阳宫的人。”
“阴阳宫?”苏静宜眉头微皱。
“对,阴阳宫,这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地方。”财神继续说:“这次我们来找你你妈,除了叙旧外,还有一件事要办,也就是叶雄的事,这叶雄曾经是阴阳宫的人,身上携带着绝密文件,这个文件是我罚狱所需要的,可是任由我们怎么问他要,他都不给,非说要见到月神才给,这不,我们就把叶雄带来了。”
把话说完的财神是暗中长松了口气,这骗人真不是好差事。
“是这样吗?”苏静宜依旧将信将疑。
“是啊,怎么了?”
“可是……”
“好了,难道有聂云的消息,我们还会骗你不成?”财神反问着,见苏静宜还想说什么,财神就打断她的话,他说:“在说,你不是也见过那残疾人吗,你说他是聂云吗?长得像么?那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苏静宜回想着那个残疾人的面容,可是如何回想,都想不起那残疾人清晰面容,因为她对那残疾人的面容记忆,除了惊吓外,在无任何回忆画面,同时第一感觉,那也不像聂云。对此,苏静宜看向韩封他们消失的方向,暗想:难道真是自己听错了?把叶雄听成了聂兄……
见苏静宜不说话,旁边的财神语重心长的说:“好了,你这丫头对聂云的那片心,财神叔理解,但那真不是聂云,你看你,又是眼泪,又是下跪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快回去吧,回去梳洗一下,财神叔要去看看那叶雄,就不陪你了。”
苏静宜原本激动地心如今就像被泼了一盆凉水,她有点神伤的看了一眼财神,轻轻点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