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果然说走就走,留下了徐嘉佳和张雨欣在别墅生活。张大妈不放心两个小姑娘的起居,在征得我同意后也住了进去。毕竟这房子的户主可是写的我的名字!
有张大妈在,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其实我知道大哥就在别墅底下,完全无需担心两个姑娘的安危。
我闲着无事,拿上师傅给的地址去找那龙虎山在海市的办事处。那地方离得比较远,我打车过去都开了半小时,好在地方还是不错,就在一条僻静的小弄堂里,离大街不算远。
门面也不错,挂着一块龙飞凤舞的牌子:海市道术研究会!就是这了,推门进去,里面有七八十个平米的大小,坐着两个男人,一个靠近四十,一个年纪和我相仿。见我进来,年纪较大的立刻起身相迎。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中年男人的问话非常职业。
我摇摇头:“我是郭天霖的徒弟,到这边来帮忙的!”
中年男人闻言一喜,对着坐那玩手机的年轻人喊道:“小波,快!郭师祖的徒弟来了,这回咱有办法了!”
那青年一把扔掉手里的手机,从身后拿出一根拐杖,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你就是师祖收的徒弟小叶子?我们盼了你一天了,本以为你昨天就会来!不过总算来了,谢天谢地!”
中年男人见我愣在原地,赶紧说:“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龙虎山弟子赵洪平,他是我的师弟董凌波,都是郭祖师的后辈,说起来还要叫你叶师叔呢!”
“叶师叔?”我没想到自己的辈分如此之高,连忙摆手:“叫我小叶就可以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不需要那么麻烦!”
那个叫董凌波的青年给我拖来一把凳子,看他左腿一拐一拐的,我暗叫可惜,人长得挺帅气的,个子也和我差不多,怎么就把腿弄残了呢?
董凌波见我盯着他的脚,尴尬地一笑:“叶师叔,哦不,小叶,你可别以为我是瘸子,我这腿四天前被打断了,还打着石膏呢!”说完撸起裤腿,果然小腿上打着一层石膏。
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波哥!我以为你是残疾,没想到时受伤了!怎么搞的?”
董凌波坐回自己的座位,苦笑着说:“什么波哥,叫我小波就行了!这腿啊,全是我自己功夫不到家才断的!唉!”
赵洪平端来一杯热水,放在我身前的桌子上,打断了董凌波的话头:“小波是为了掩护我和于蹊逃跑,才被打断了腿的!要说功夫不到家,还得怨我啊!”
“于蹊?于蹊是谁?”我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董凌波回答:“于蹊就是我们这研究会的另一个成员,是个女的,来这边负责打扫卫生,管管帐啥的!胆子特别大,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之后,总喜欢跟着去,人倒是机灵,也能帮上一点忙!”
“哦!是个普通人,也就是搞搞卫生的清洁大妈是不是?”我明白了。
一把尖锐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清洁大妈?”
“嘭!”
里屋的门被狠狠地推开,走出一个瘦瘦的姑娘,一米六五左右,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烫着可爱的**头。最引人注意的是她穿着一条铅笔裤,那两只细腿真的是跟两根铅笔一样,没有一点多余的肉!按我的目测,着姑娘绝对不会超过八十五斤!
“于蹊!这是前天我和你说的那个高手!郭祖师的弟子小叶子!”赵洪平见势不对,赶紧给我俩介绍。
于蹊推了推眼镜,瞅了我一眼:“就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这么也看着不像你说的那么猛啊!赵叔叔,你可别给忽悠了!”
语气果然尖酸,看来我的那句清洁大妈还是打击到了这小姑娘。
我赶紧起身赔不是:“原来他们口中的于蹊居然是这么一个年轻可爱的姑娘,恕我刚才失言,还请于蹊妹妹你原谅我!”
于蹊见我赞她,也就不生气了:“不知者无罪,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不过也不是你说的什么清洁大妈。我在这里做的是文秘工作,偶尔打扫一下清洁而已!哎,你们谁又偷偷抽烟了,这个烟头谁丢的,谁丢的?”
赵洪平赶紧捡起地上的烟头,丢进了垃圾桶,似乎对于蹊颇为忌惮。
我见场面尴尬,想转移话题,于是说道:“还是说说小波的脚吧!到底怎么回事!”
三个人吞吞吐吐,支支吾吾,最后还是于蹊开了口:“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了,我们遇到了大麻烦!”
我皱眉:“大麻烦?”
“嗯,赵叔和小波哥完全不是那东西的对手,连他手下的伥鬼都打不过!亏他们平时还自吹自擂天下无敌呢,弄弄个把小鬼自然没问题,遇到多几个就只有被追的份了!枉我还那么崇拜你俩,哼!”于蹊的小嘴嘟嘟,真是一点不饶人!
赵洪平和董凌波都被说得面红耳赤,唯唯诺诺地说:“那可是六七十个伥鬼啊!”
于蹊跳了起来,柳眉倒竖:“六七十个怎么了?赵叔你不是说你在江西一人打了一百多个厉鬼的啊?小波你还为他作证了呢!伥鬼总没有厉鬼难对付吧!你们就是骗子,小叶你有没有真本事?别也是个假把式,到时丢了性命!”
“我?我还行吧!不过我可不敢打包票,僵尸烧过几百个,伥鬼倒是真没见过!”我赶紧回答这姑奶奶。
于蹊一听,满脸怀疑:“没想到小叶你的牛皮比他们俩还大,僵尸都烧过几百个,你们这些道士都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