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呀?”
黛丽丝被石越粗暴的开,也不着恼,看着他盯着自己的裤裆急的面红耳赤,轻柔妩媚的缕着秀发,说道:“你丢了什么宝贝,这么心急?要不要我帮你找回来?”
“看你干的好事!”
看着黛丽丝明艳的眸子中藏着促狭之色,石越就猜到是黛丽丝在暗中搞鬼,心中愠怒,想着你要是敢把我石三弄成一个活太监,我就敢把你便成千人骑的dàng_fù,享受残忍虐待之苦。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石越心中发寒,语气刚硬,恢复那份傲然风采。[
黛丽丝明显被石越偶然露出来的气场给吓了一跳,那是一种让人灵魂深处都觉得可怖的感觉,论层次,居然与佛宗相差几。
只是,那种感觉一闪而逝,她不能确定这是否是幻觉造成的。
“你那么凶干什么?”
黛丽丝向后退了几步,红唇翘着,露出一副小女儿的骄纵,娇嗔道:“就算是我干的,又能怎么样?你不会武功,能打得过我吗?”
石越心中冷笑:我是不是武功,但连姑姑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你呢?
黛丽丝的话也提醒了石越,让他从少有的慌乱中镇定下来,他是一名‘影帝’,脸上堆满了和蔼的笑,指着裤裆,向黛丽丝讨好的说道:“姑娘,我这里有些问题,你……你一定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
“哼……”
黛丽丝扭过头去,“你把我吓到了,我什么都记不得了。”背对着石越,背着手,仰头望天,不知在等着什么。
石越确定了自己身体的反应是黛丽丝所熟知的,心中石头落了地,也知道这时候用强没有任何意义,女孩子生气了,就是要男人哄的,这时候再去苦苦哀求岂不是大煞风景?得到的结果只能是被女孩子玩命的捉弄。
“姑娘,我刚才练功走火入魔,到让姑娘见笑了!”石越绕到黛丽丝面前,拱手向板着脸的黛丽丝请罪。
黛丽丝知道自己终于抓住了石越的把柄,心里觉得好玩,仰着头,生硬的说道:“做错了事,请罪是没有用的,好听的谁不会说?哄三岁小孩子吗?”
石越是个人精,一下子就明白了黛丽丝的意思,看着她仰着头,脖颈周围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一丝点缀,心中一动,伸手将小鱼儿送给自己的玉坠摘下来,对着黛丽丝比划了一下,说道:“姑娘辛苦教我武功,我以为报,这枚玉坠,代表我的一份心意,还请姑娘务必收下!”
这时候不能矜持啊,虽然这玉坠是小鱼儿送给自己的,但命根子出了问题,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哈哈……你送给我的?”
黛丽丝心中别提多美了,急忙接过来玉坠,反复把玩,蓝汪汪的眸子中隐藏不住小女儿的兴奋。
石越见黛丽丝喜欢,心中的大石头放下来,却不成想黛丽丝忽然又把玉坠扔回来,心里咯噔一下,忙道:“姑娘不喜欢吗?”
黛丽丝背着手,仰着头欣赏天边的云彩,慢条斯理的说道:“这玉坠怎么带呀?本姑娘没有带过……”
如此强烈的暗示,除了傻子,谁会听不明白?
“我帮姑娘带上!”[
石越凑过去,捏着链条的环扣,为黛丽丝带上玉坠,手指碰触到她雪白的脖颈,感觉滑不溜手,触手温软,细腻如脂,仿佛剥皮的鸡蛋,让人忍不住偷偷的摸上几下,心里蠢蠢欲动。
但即便如此,石越身下还是没有什么反应,这让石越心里感到深深的不安。
两人面对面,黛丽丝又仰着精致的脸蛋,刚好与石越对望在一起,眸子间只有十寸的距离,可以清洗的欣赏彼此的魅力,扑捉彼此眼中欣赏的神情。
他长得可真帅!
黛丽丝心里躁动,脸颊羞红,被石越的手在敏感的颈子上偷偷的摸着,又羞又痒,红唇微张,娇怨道:“这里不能摸!”
两人面对面靠的近,红唇送出香气,喷在石越脸上、耳朵上,石越心里痒痒的,越发难耐。
但是,他的裤裆还没有任何反应换成以前,自己早就一柱擎天了。
两人之间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眼神中闪耀着火花,空气中流动了暧昧的香气,石越刚要询问自己不举的缘由,只听到旁边传来一声怒喝,“住手,狂妄之徒,胆敢对佛女心存不敬?必杀之!”
石越扭头一望,却见一个凶狠的番僧指着自己,面红耳赤的叫嚣。
他的身旁,跟着一脸幸灾乐祸的易牙!
黛丽丝脸上一红,将石越开,冷脸看着番僧,说道:“达斯师叔来此何事?”
石越瞄着那名番僧,心里琢磨着:这个家伙是易牙的师傅?也就是番僧三人组中的一员吧?
今日见到,可要试试他的厉害。
石越吹着口哨,主动向易牙挑衅,“手下败将,怎么还敢回来,把你师傅搬来助阵吗?也不怕丢了你的脸?”
又转头对郑世京这位高丽汉子说道:“郑兄,还要麻烦你保护我……”
郑世京当然不让,站在石越面前,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不知死者畏,这话可真对。
“小子,还敢辱我?今日我就让死!”
易牙脸肿的老高,神情满是戾气,喋喋怪笑,指着石越,对番僧说道:“师傅,就是他别有用心,挑拨离间,意图对圣洁佛女图谋不轨,师傅方才也看到了,他还要强迫佛女亲嘴儿呢!”
黛丽丝粉面含威,怒视易牙,“胡说什么?小心我禀告佛宗处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