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冷笑:“看你往哪里逃?”
佛宗身处半空,从借力,眼睁睁的看着三把刀剑刺向要穴,却从闪避,想着就算拼了命,双手各抓一只,余下一只飞剑,也会贯穿身体,不死也要受重伤。
“哇呀呀!”
佛宗并非凡人,急中生智,手撕僧袍,随手挥扬,借力用力,将刀剑卷开,总算躲开一劫。
“算你狠,***,居然敢在我面前luo奔,瘦骨嶙峋的排骨?你是卖排骨的吗?哈哈……给我切二斤!”[
石越心中虽然暗叫可惜,但却并不气馁,好歹还割掉了佛宗的两只耳朵,也算不小的收获。
算准了佛宗落地的方位,三把刀剑又攒射出去。
呼!
好险!
佛宗落地后,来不及抚平惊魂的心脏,飞驰的刀剑又追随而至,不要命了他的命,誓不罢休。
佛宗只好继续逃跑!
现在的他处境凄惨,身形狼狈,僧袍被搅成了碎片,瘦小枯干的排骨身材暴露出来,光着两条老树皮般的小细腿,腰上只穿着一条亵裤,以至于石越很想挑开他的亵裤,让他玩一次真正的luo奔。
两只耳朵被削掉,鲜血汩汩涌出来,顺着两腮留下来,肩膀、腰身、大腿,一片血迹。
佛宗飞速狂奔,真气运转的厉害,血就留个不停,渐渐的,他几乎成了一个血人,与石越一般的血人。
所不同的是,石越身上的血全是敌人的,佛宗身上的血全是自己的。
“哇呀呀,气煞我也!”
佛宗一生,装神弄鬼,高高在上,呼风唤雨,从没有这般凄惨过,从来都是他杀人,哪里有人能杀他?
就算是西域皇族,见了他,也要毕恭毕敬的行礼。
可如今,高高在上的佛宗成什么了?
居然被一个年轻人杀得毫招架之力,不仅双耳被削掉,还只差一点,就要光着屁股luo奔。
一股法控制的愤恨的情绪,在佛宗心里翻腾。
“石越,你受死吧!”
佛宗怒喝一声,居然从亵裤中摸出一根金光闪闪的锋针,一边躲闪,一边将锋针对准了头顶百会穴,狠狠的刺下去。
石越大惊,“金针刺穴?你居然会金针刺穴?”[
“哈哈,石越,你居然能逼迫我不惜金针刺穴,损耗十年寿元,换取加倍功力,算你厉害,你有种!”
佛宗喋喋怪笑,在金针刺入头顶百会穴的一刹那,一股白气从百会穴涌出来。
随后,佛宗的脸顺便憋了下去,恍若又老了十岁,脸颊似老树皮,唯有那一双眼睛,却变得犀利,充满戾气。
“石越,你受死吧!”
佛宗金针刺血之后,功力陡然加倍,行速暴涨,以前行动如风,现在就是行速如暴风,瞬间而至。
“好快!”
石越知道不妙,哪里敢怠慢,手中加快速度,双手一同掷出刀剑,一边爆退论如何,石越不能让佛宗与自己近战,否则,自己必输疑。
现在,局面又颠倒过来。
刚才是石越追杀佛宗,现在却是佛宗追杀石越,胜负之数,在佛宗金针刺穴之后彻底逆转。
大厅中依然刀光剑影,飞刀、飞剑满屋子乱飞!
佛宗就似幽灵,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从刀剑之阵中穿插而过,击杀石越,石越运足了内息,爆退,继续甩出飞刀飞剑。
两人围着大厅狂奔。
佛宗越来越占据优势,而石越却面临着困境,不仅为自己担忧,还在为独孤灭绝担忧。
他很明白,独孤灭绝的功夫虽高,但却不敌太奇,若是不管不顾,任其持久厮杀下去,独孤灭绝必败疑。
石越原来的计划想的很好,就是用飞刀、飞剑杀掉佛宗,再去帮助独孤灭绝杀了太奇,则大获全功。
但现在事与愿违。
谁也没想到佛宗这个老东西,居然会金针刺穴这种邪魔武功!
石越心急如焚,但却始终没有自乱阵脚,他知道,一旦自己的心开始慌乱,那危险来得更快。
稳!
我一定要稳住!
救兵说不定立刻就来了,***,要是有一把军刺在手,何至于如此狼狈:那军刺乃是玄铁制成,就算是石壁,也刺个洞穿。
什么刀枪不入?都是狗屁。[
军刺,我的军刺,苍天啊,大地啊,谁能赐给我一个军刺啊?
哪位仙女姐姐赐给我一个军刺,我立刻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伺候得她舒舒服服,欲仙欲死。
石越一边逃跑,一边胡思乱想。
佛宗身形如电,幽幽狂奔。
战局进入紧要关头,忽然口处传来一阵娇媚动人的笑声,“小弟弟,你怎么成了丧家之犬了?咯咯……好有趣!”
月神!
居然是月神姐姐来了。
石越激动的想哭,也不顾得狼狈,投掷着刀剑,抱头鼠窜的向月神这边跑过来,望着月神那张娇媚诱人的脸,大喊道:“月神姐姐救我,小弟弟要死了。”
“小弟弟都打不过的家伙,姐姐我更打不过,又怎么救你?”
月神看着石越那狼狈的模样,咯咯娇笑,嘴上虽然与石越打趣,但心里着实牵挂,又怎么会不帮忙?
看着那只穿着裤衩的佛宗从面前飘过,居然视自己,月神嗔怒,带着黑色手套的玉手如鬼魅,悠然抓向佛宗的秃头,娇笑:“这个球好圆,给我玩玩。”
“好强大的功力!”
佛宗心中大惊,后知后觉,急忙挥臂格挡。
他周身刀枪不入,自然更不会怕一只寻常的手臂,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