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小坐在铜镜前,柔滑小手轻轻的在雪白痕的脖子上轻轻滑过,眼神幽怨,脑海深处却回想起七天前让石越给自己疗伤的暧昧场景。
那一晚,灯火朦胧,孤男寡女,石越一定偷偷的看了自己高高耸立,雪白半『露』的胸?还『摸』到了自己敏感到娇声喘息的脖子,并且让自己羞涩的忍不住娇『吟』,更让自己的腿心湿漉漉的,流淌出靡靡的清油。
苏小小想着疗伤之时石越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红润的嘴角泛着羞涩的媚笑,心想着大人待人可真温柔,明明占了自己的便宜,却让自己心醉不已,意动情移之时,腿间又湿漉漉的泛着凉意。
“哎呀,小小你好不要脸,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苏小小指着镜子中那张柔媚的娇脸,幽怨的数落了一顿,将雪白的汗巾取来,褪下裤子将腿间的清油擦拭掉,又重新坐在镜子前,眼神『迷』离,下巴耽在桌子上发呆——可是,石越从那天以后,怎么就没有来找过自己呢?
哎!
苏小小心中比惆怅,打开抽屉,一副『逼』真的丹青跃然纸上,正是石越那张朗逸清爽的脸。
“大人,您把小小忘了吗?小小为您动情,为您涌『潮』,您知道吗?”
她对自己妩媚容貌与怜惜『惑』人的气质一向自负,也认为石越就算百美缠身,也定会被自己美貌和气质所『迷』恋,但是一晃七天过去了,石越居然一面未『露』,这让苏小小饱受打击,身心崩溃。[
“我……我不过就是个戏子,入不得大人的眼睛的。”
苏小小望着画中石越那双清澈的眼眸,自怨自艾的呢喃,委屈的翘着红唇,自傲的心思渐起,将石越的画像撕烂,趴在床上低声啜泣,“大人真是情,大人难道不知道小小的心思吗?”
可是转念一想,苏小小又疑『惑』不已:李闲鱼也不过是个戏子,大人为什么对她爱护有加?偏偏对我这般冷漠?
“不行!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算了。”
苏小小毕竟是外柔内刚的女孩,见多识广,不是柔弱主见的大家闺秀,委屈的哭了一阵,也知道这般伤心于事补,论是出于私情,亦或者为了海州漕运的安危,她都要勇敢的面对石越,思来想去,终于翻身起来,收起了眼泪,对着镜子画出精致的妆容,穿上一身收腰的襦裙,让韩老管家安排了一量马车,出了门,直奔醉香楼而去。
车夫知道苏小小焦急,就选了一条捷径,虽然偏僻,但是路途短,苏小小自然同意,经过一个狭窄的小胡同时,前面横着一辆马车,挡住了道,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正蹲在车轱辘那里舞弄着什么!
苏小小急着去见石越,看着马车挡了道,心里自然焦虑,探出头去叫了几声,那小厮恍若为听见,只好从车上下来,走到那小厮面前,娇声道:“这位大哥,麻烦您把马车向边上靠一下,让我先过去好吗?我有些急事,谢谢大哥了。”
“好!好!没问题!”
那小厮起身,向着苏小小一笑,忽然变出一个大口袋,张口一扬,就将苏小小柔弱娇躯装了进去。
“救命!”
苏小小挣扎了一下,就觉得脖子后面一凉,什么都不知道了。
苏小小的那名马夫就是在醉香楼门口拉脚的,看着苏小小被歹人绑票,吓得麻爪,连马车也不要了,撒腿就跑。
“哪里跑?”那小厮好快的伸手!
三两步追上去,一掌打在那车夫的后颈,车夫晕死过去,小厮将苏小小和那名马夫弄进了轿子,就对车中的另一个蒙面汉子说道:“马千户,人抓来了,现在怎么办?请马千户示下。”
“好!你将人带回去,藏在密室之中,我立刻去找田副使,想必田副使已经等急了,哈哈……今晚运气好,真是立了大功!”[
孔立仁赶到了明月楼,看到石越与工部的人厮混在一起,心中大为惊讶,问了几句,才知道石越春风得意,居然坐上了工部副侍郎的位子,心中大为惊讶,想着这厮左手挥舞着大棒,右手把持着政务,横跨文武,日后谁能抵挡?
“石兄,昨r你升了副指挥使,今日又一脚跨入了工部,春风得意概莫如此,来!兄弟要跟你好好的喝几杯啊。”
孔立仁与石越连干了几碗酒,又热情的与董军等人打招呼,“董侍郎,您的才名如雷贯耳,我的叔父再三的叮嘱我,董侍郎才品非凡,有机会定要好好结识一番,但可惜一直未有机会,今日能与董侍郎在一起喝酒,是我的荣幸!董侍郎,我敬您一杯。”
因为孔清风曾经是京城内阁扶臣的原因,孔立仁与董军也算是混个脸熟,这一番杯换盏,也不觉得唐突,而且孔立仁也是个人精,随便扫了一眼,就知道石越叫自己过来,是为了拉近与董军的关系给那些柳大华的眼线看的,这时候不热情些,岂不是拆石越的台。
“孔公子言中了,董某人对孔公子也很赏识,这一杯酒定然要干掉。”
董军仰头干掉了杯中酒,嘴角『露』出得意非凡的笑容——想不到我董军既能被白莫愁赏识,还能被曾经的内阁辅臣孔清风看好,看来我果然是超凡脱俗的人才啊。
『奶』『奶』的,可是我这么牛掰的人才,怎么就还蹲在柳大华屁股底下吃灰呢?他……他算个屁呀!
孔立仁是个精明的生意人,极会来事儿,三言两语,画龙点睛,就将董军夸赞的飘飘然,忘乎所以,醉意熏熏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