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一切都『乱』了。
萧炎那边着手谋反,田焚与何旦也意图不轨,『奶』『奶』的,看我石三不给你一锅都烩了。
“王兄,你还要继续监视田焚,一有风吹草动,立刻就通知我。”石越拍着王启年的肩膀,许诺道:“皇上也是知道王兄的一番赤诚之心的,待此事已了,必保王兄一个黑衣卫同知的位子。”
“黑衣卫同知?”
王启年眼眸中放出惊喜之意,黑衣卫同知是正三品,相当于‘政委’的角『色』,主管军队思想、后勤等等,前任的黑衣卫同知被抓之后,康善真一直就没有设立这个职务,为的是害怕分权。
现在石越能答应自己这个要求,足见他对自己多么重视和维护。
黑衣卫同知?嘿嘿,这可是个肥差啊。
“多谢石兄抬举。”王启年急忙抱拳谢礼。
“你还向我谢什么。”[
石越拍了拍王启年的肩膀,道:“田焚手下那几个千户,郝建、贾丰、罗东升,还一个田焚新提拔上来的,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这些人启年兄一定要好好的了解动向,不可有半分差错。”
“我记得了。”王启年急忙答应。
石越当晚来到康府探视康善真。
“石三,快坐,彭五,快去拿来好酒,我要与石三好好喝几杯。”康善真现在心情大好,没了南霸天的羁绊,不再有烦心事,而且老来得子,让他心中幸福满满。
石越与康善真一边喝着酒,一边讲萧炎与车病的事情说给康善真听。
“萧炎好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康善真端着的酒又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恨恨道:“但年我如日中天之时,在太后的重重压迫下,都没有动起这种心思,最多做个权臣,没想到他萧炎居然有如此野心,可恨,可恶啊。”
石越急忙拍马屁道:“这么多年来,也多亏了康大人能够压制萧炎一筹,而如今,康大人刚刚不理朝政,萧炎就野心勃勃的谋朝篡位了,其狠毒心思,昭然若揭啊。”
“不过,萧炎老贼终究是对自己过于信任了。”
康善真沉『吟』良久,道:“其关键之处就在车病身上,石三,拖延车病的手段,你用的很好,不急不缓,给了双方缓和的空间!哈哈……高明,高明啊!来,咱们先喝一杯。”
石越笑道:“派遣徐天红前去欢迎车病,就是迫于奈的拖拉之计,哪里高明了。”
康善真道:“这就是大智慧!车病此人看似鲁莽,其实却心如明镜,其人心摄政,仅仅对从军深有兴趣,打仗中规中矩,不求有功,只求过,算得上守城之将,为人谨慎,从不与大臣攀交,尽管曾经是萧炎的门人,萧炎待他的有大恩,但逢年过节,也未见其上门拜会萧炎,这等游离于朝廷边军,会对谋朝篡位感兴趣吗?或者说,他谋朝篡位之后,对他有什么好处吗?”
石越蹙眉道:“事情确实如此,但车病这时候率五万大军发向京城,绝对心存歹意。”
“没错,车病必定心存歹意,但歹意出自于自己,还是出自己于萧炎强迫,则不明朗。”
康善真道:“依我看来,车病是存着两手准备,一是,萧炎谋逆计划进行的顺利,则车病要行锦上添花之事,帮助萧炎稳定局面,假如局面对萧炎分外不利,则车病则是真正的回京述职,向皇上表忠心,车病正在在这种心里下,看着徐天红主动出迎,一定会心领神会,顺水舟的沿途赏花赏月赏秋香,放慢行军速度,等着京城局面彻底明朗,再琢磨着如何选择。”[
“此言差!”石越越品越有味道:“车病也是个老滑头啊,他这么做,也是找个理由,给彼此一个缓冲的时间,所以,这段时间一定要把萧炎老贼给收拾掉。”
康善真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石越将怂恿程野出兵攻打暮平,然后找个借口请小花公子出山的计划说了一遍。
“好,次计甚好。”
康善真却又补充道:“但是,这个消息由你提出来,可不太好,因为你提出来,却又不出兵,怂恿萧炎出兵,萧炎必定有所怀疑,这个时候有任何的分吹草动,都会让萧炎警觉,那个程野更是揣摩心算的好手,不得不慎重。”
石越道:“那该如何是好?”
康善真道:“你要找个拒不出兵的理由。”
“这个……”石越蹙眉,忽然狠狠的一拍大腿,“哎,有了。”
“何计?”康善真问道。
石越道:“我举行大婚,这个理由可还充足?”
康善真道:“这主意不错啊,只不过只要娶了说?是楚玉公主,还是白老流氓的千金白素啊,那我要准备一份贺礼了。”
“嘿嘿,都不是。”石越讪讪的笑。
“那你要娶谁?”康善真有些懵了。
石越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康指挥使,我没有把你当外人,这次就一定要和你说实话了,您可不要生气。”
康善真道:“你说就好,咱们是自己人啊。”
石越道:“康大人稍等,我还是把人带来,请大人过目吧,您一看便知。”
“难道我还认识她?”康善真哈哈大笑:“好,你去把人领来,我这就去准备礼物。”
过了半个时辰,康善真准备好礼物,就见石越拉着一个白沙蒙面的女子走进来。
“拜见康指挥使。”女子袅娜行礼,声音还有些颤抖,似十分激动。
“不必客气,都是自己人。”康善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