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山是绝对是要力拔头筹的,刚出列奏本,话音未落,田焚也急匆匆的站出来,朗声道:“末将有本启奏。寻找最快更新网站,请”
田焚是武将,运足了内力,声音洪亮,倒把田焚的话给压制下去。
曾山急了,“田副使,凡是有先来后到,是我先奏本的,你与我抢什么?我先奏本,你后奏不迟。”
王八蛋,真让你凑本,那才叫迟了。
田焚冷笑着将曾山挤兑回去,哼道:“奏本不该讲究先来后到,是应该是讲究轻重缓急,我所奏本,关系百姓民生,江山稳固,自然要先奏,曾大人为何非要与我抢之?”
燕荆心中偷笑,想着这俩个小人居然当中掐起来了,掐的好,掐的好啊。
他本想让两人再掐一阵,好看看热闹,见石越向自己使眼『色』,轻咳一声,说道:“曾大人、田副使俱都有为国为民之心,朕深能体谅,但朝堂之上,岂容吵闹?这样吧,曾尚书,你有何事要奏本?
曾山急忙道:“事关暮平之『乱』……”
田焚心里咯噔一下,想着果然被我猜中了,急忙抢着大喊,“末将也正为此事焦虑……”[
两人又开始争吵起来。
“朝堂大臣争论得面红耳赤,成何体统?”
燕荆啪的一拍椅子把手,故意沉下脸来,眸子凌厉的在田焚脸上停了半天,淡然道:“暮平之事乃是军事,那就让……”
田焚自然以为燕荆是让他说话,心中得意,清了清嗓子,刚要陈情,却听燕荆话锋一转,“那就让曾尚书先陈情吧。”
“『奶』『奶』的,居然敢耍我!”
田焚已经气沉丹田,被燕荆这么一个‘峰回路转’,一口气提上来,却没发出去,直憋得满脸通红,腮帮子鼓鼓的,像只蛤蟆,别提有多么好笑了,狠狠的瞪了曾山一眼,勉强将心中的那口气咽下去。
曾山自然很是得意,整理一下言辞,滔滔不绝的讲起来,“启禀皇上,暮平反贼近日大肆招兵买马,广收门徒,煽动百姓,灌输邪恶思想,诋毁朝廷,鱼肉乡里,真乃天理不容,岂能任由其肆意发展壮大,扰『乱』一统江山?更因南霸天兵败,损兵折将,夜不能寐,恨不得立刻解决掉这个祸『乱』才好,然暮平反贼势大,岂能等闲视之?”
“但是,大燕兵多将广,猛将如云,焉能怕了暮平这群宵小之徒,臣以为,九门城卫历史悠久,传统优良,自花泪时代便担当大任,有力拔山兮之丰功伟绩,此次平『乱』,刻不容缓,应该以九门提督程野为将,以九门城卫为主力,兵发暮平,剿灭反贼,还我太平盛世。”
曾山是状元出身,文采斐然,言辞铿锵,滔滔不绝,很有煽动xng,表情也极为丰富,好似真的为国谋福一般。
“好,说得好啊,曾大人对朝廷果然有一番赤诚之心啊,朕深感欣慰。”
燕荆立刻做出感同身受的神情来,“其实,朕每日在为暮平之『乱』忧心忡忡,既然九门城卫可以担当大任,那朕就任命程提督为……”
“皇上且慢。”
田焚也顾不得礼节,急忙出列打断燕荆的话,心中只有一个念想,断断不能让萧炎一系得手。
“田副使好生礼。”曾山怒视田焚,哼道:“皇上金口玉言,岂能容你随意打断?”
田焚冷哼一声,狠狠的瞪视曾山,曾山感觉到那份杀气,再也不敢说下去。[
石越笑了笑,出列道:“田副使必有铮铮之言,皇上何妨听一听田副使的意见呢?”
他是故意出来搅浑水的,如果他只是一位的忍让,反而让萧炎怀疑他的动机——这小子往昔挣得最凶,这次为什么不来争抢?是不是有猫腻?他适当的加入争斗,反而能让事情看起来十分正常。
燕荆道:“也好,听听田副使有何高见。”
田焚得了说话的机会,也不忙着生气,急忙说道:“皇上,暮平反贼势力极大,战力极强,十分难以对付,这次率军攻打暮平,当慎之又慎,一切还当求全责备,准备充足,也好一击必中。”他还是存了阻止萧炎出兵的心思。
“田副使此言差矣。”萧炎哼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暮平之危,迫在眉睫,岂能有失?兵必速发,不可延迟,否则,便是不作为,便是卖国,必为百姓所唾弃。”
石越急忙和稀泥,“萧丞相说得好,我甚为赞同。”
萧炎鄙视的看了石越一眼,心想着你是急着出兵抢功,自然会赞成我的话了。
白莫愁、赵国荣、苗黎明、赵硕等人纷纷表态,支持石越与萧炎急速出兵的意图。
燕荆决然道:“朕已决定,五笔尽快铲除屏幕反贼,还我大燕盛威,出兵之事不可稍缓,此事已定,不可更改。”
田焚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心中很是失望,但只能退而求其次,道:“皇上决定急速出兵暮平,也是应有之意,足见皇上年少有为,有励精图治之决心,但凡是光有决心还不够,军力、战力也要完备,因为有南霸天前车之鉴,这次出兵不战则已,战则必胜,否则,大燕士兵与大燕朝廷有何脸面面对百姓相亲?”
燕荆道:“田副使此言有理,那如何保证战则必胜呢?”
田焚终于抖出了包袱,铿锵道:“回皇上,自从南霸天兵败之日起,末将深敢惶恐,心生除暴安良,一雪前耻之骁志,示意招兵买马,日夜训练,如今,末将麾下兵多将广,训练有素,征战沙场,往而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