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石越的这个老乞丐,自然就是在田焚府邸,被王启年暴打的家伙,只不过这个家伙易容术十分高明,让人根本就不会认为是同一个人,谁让雁『荡』门的弟子个个都身怀绝技呢?
“供奉大人。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乞丐’正在密室饮酒,他是三『毛』的师兄,白狐的师弟,名叫海牙。
看着石越满面春光的进来,急忙起身作揖,喝酒喝得满面红光,吃得急了,还打了个酒嗝,讪讪的很不好意思。
“当乞丐也不容易,风吹日晒,吃些残羹冷饭,穿的破衣喽嗖,也真难为你了。”
石越亲热的招呼海牙坐下,笑道:“这酒可是极品佳酿,好好喝一回,出去还要做乞丐,干啥要像啥,可别暴『露』了身份。”
海牙正是石越派在田焚府邸处,监视田焚,还要与王启年接头的,海牙带着十几个兄弟,整日就在那条街上游『荡』,为了装的像,不让人怀疑,那真是与乞丐为伍,身上酸臭,吃饭都差与狗抢食了。
看着石越不嫌弃自己,亲热的招呼自己喝酒,海牙心中很是感动,道:“供奉大人放心,雁『荡』门的兄弟各个都能吃苦,绝对不会把这事给办砸了,我敢用人头作保。”
“兄弟们办事,我放心。”[
石越笑道:“吃得一时苦,方为人上人!海牙,你还没有女人吧?等事情办成了,这明月楼中的佳人,你随便挑,都是水灵灵的当娘,你看好了谁,我就送给你,还给你建造宅子,给你办喜事,咱们雁『荡』门的兄弟,必须要过得风风光光的。”
这厮又开始用女人来收买人心了。
“多谢供奉大人。”
海牙兴奋得眉开眼笑,年轻人,火力旺,没个女人,那就是有劲处使,他做梦都想讨个漂亮媳『妇』呢,听着石越要用女人奖励自己,哪能不高兴?明月楼里哪个不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啊!
“好了,言归正传。”石越问道:“东西带来了?”
“带来了。”
海牙忙将那个小磁铁交给石越,笑着诉苦:“为了这么个东西,让王启年给我一顿好打,这小子,下手真狠。”
“哈哈,等着事情过去,我让你狠揍王启年一通。”石越大笑。
“算了,到时候让他请我喝酒。”
海牙也只是开开玩笑,又望着石越手中东西,笑道:“真不知道供奉大人怎么会看中这个东西?这是什么玩意?值钱吗?金子做的?不太像。”
石越笑笑,让海牙好好喝酒,起身出去进了密室,将小磁铁按在手表上,扭动开关,清晰地传出田焚与何旦密谋的声音,石越听着,眉头渐渐蹙起,扭成了一股绳。
听完之后,石越淡然一笑: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只是,王启年的处境有些危险,田焚这厮居然还要对王启年下手——不过,仔细算起来,王启年虽然有惊,但却险,毕竟他已经通过田焚的考验,甚至于田焚还要万分依仗田焚。
毕竟,干这种谋逆的大事,必须要自己人才能做得。
比如,田焚要挟持众将官的妻儿老小,可是,谁来负责挟持这些妻儿老小呢?必须要王启年这种心腹才成啊。[
嘿嘿……有了。
石越正在为此事发愁,想到这里,不禁灵机一动:若是由王启年看守这些将官的妻儿老小,那可就大妙了。
石越将录制的内容给消除掉,将小磁铁交给海牙,有写了一封特质的密信,交给海牙,让海牙想办法暗中转给王启年——这密信也是格物院最新开发出来的技术,可不是那种浸在水中就可以现出字迹的低级版本,看着就和白纸一张,只有王启年知道怎么将内容显示出来。
程野远远望着城墙上的争斗,双眸浑浊,眉头紧蹙,几乎快拧成了麻花,心中极为纠结。
想当初,他之所以会立下军令状,不是因为他对自己极度有信心,而是因为他对暮平反贼没有信心。
他心里很清楚,暮平反贼就是福王暗中建立的一只军队
其根本,不过是一帮土匪,掺杂乌合之众集合起来的,若论战斗力,不过是散兵游勇而已,不经打。
而南霸天呢,之所以一败再败,还不是因为他就是个草包?
这厮根本就不懂得打仗的艺术,若是将打仗比喻成下象棋,南霸天充其量也就会个马走日,象走田,连个臭棋篓子都算不上。
现在,懂得战争艺术的自己来了,焉能不分分钟的攻占暮平。
程野之所以敢立下军令状,敢带着一万精锐出城,就是看扁了暮平反贼,看扁了狼和。
但是,几天对峙下来,程野的心冷如死灰,万分纠结。
战况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暮平反贼格外悍勇,把守城门,根本就不出战,不论程野怎么诱导,怎么示弱,人家就是不出兵,笨拙的像根榆木疙瘩,但是战法格外管用。
程野真心奈了。
他根本耗不起,一,他没有那么多军粮,二,他极为需要一场战争,打个样,给车病建立信心。
而且,夜长梦多,局势风云变化,拖得久了,保不齐田焚与何旦两人狼狈为『奸』,就要动手了。
最为难缠的就是石越,这厮看起来义薄云天,其实骨子里,比田焚、何旦更坏,更狡诈。
这不,最显眼的例子,便是身边的这个监军胡公公——程野现在万分肯定,胡公公虽然是皇上身边的人,但一定是与石越穿一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