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微风袭人……
石越站在高台上,俯视着手下百名黑衣卫顶着炎炎烈日,一脸坚毅的在校场中练兵。
虽然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流下,眼神中的坚韧之色,让人看不出一丁儿点的疲惫。
石越虚构出来的“比武选小旗”,极大的鼓舞了校尉们一潭死水般的心扉,虽然只有石越、孙猛、付强、雷大虎等人知道,这不过终归就是一场镜花水月而已。
半个月的勤学苦练,若没有名师指点,即便是想提升自身的武力,也属痴心妄想。
唯一的一项好处,便是可以把体内的潜能给激发出来,把他们心底的热情释放出来。
石越的本意也是如此……
“石总旗,你这个办法真好!兄弟们现在锻炼的可有劲了。”孙猛在一旁笑意盈盈的吹嘘着,脸上满面红光,十分兴奋。
付强、雷大虎也在一旁随声附和。
石越看着众校尉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心中也自是高兴。
想着只要经过了这一关的考验,自己在对他们稍稍点拨一下,众校尉便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石越拍着孙猛、付强、雷大虎等人的肩膀,笑道:“看着兄弟们都这么卖力,我心甚慰,你们三个可是要小心些,千万别被兄弟们翻了船,我规矩都已经说出来,可不会因公废私。”
孙猛哈哈大笑:“我等若是抵不过兄弟们,怎么好意思再站着茅坑不拉屎?不用石总旗言语,我们自己滚蛋。”
石越满意的点点头,拍着肩膀鼓励着他们。
傍晚,石越早早的回到了温馨的小家,。
坐在桌子旁,闻着香喷喷的小菜,看着幽兰婀娜多姿的媚影儿,一天的疲惫都消失在了温柔乡中。
石越拿出一坛好酒,给三毛斟上。
看着三毛端着碗就要大口喝掉,幽兰一把夺过来,嗔道:“小小年纪,喝什么酒?”
三毛一脸委屈:“姊夫给我的。”
‘姊夫’这个称谓、被三毛一天叫了几百遍,幽兰听在耳中、早已麻木,也不觉得有多么羞涩,反而有那么一点点欢喜。
幽兰横了石越一眼,嗔道:“坏人,你还有个当‘姊夫’的样子吗?三毛这么小,便不教给他一点好的东西……”
石越笑了笑,摸着三毛的脑袋,幽幽道:“喝吧!多喝点,以后想要再团聚,可就难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幽兰听着石越话里有话,心中有些忐忑。
“今晚宫里会来人,接三毛进宫!”石越从幽兰怀中抢过酒坛子,满满为三毛斟上一杯酒。
什么?
这么快?
幽兰、三毛相互对视了几眼,眼中有着舍不得的浓浓情意!
幽兰终究是妹纸,又与三毛在一起久了,闻听三毛要进宫,乌黑的眼眸中流出晶莹的泪滴。
“你这是干什么?女孩家家的就知道哭?扎老爷屁股的时候,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石越看着幽兰、三毛俱都心怀怅然,心中也有些难过,伸手为幽兰擦拭泪痕,安慰道:“还舍不得?你真以为三毛是进宫受苦去了?哼……你想错了,宫里面漂亮的宫女那么多,个个美得跟天仙似的,媚眼飘飞,中之立刻色授魂与!”
“三毛这个小色鬼,还不立刻掉进了温柔乡里,整日的缠绵悱恻,恐怕便是连阿姊与姊夫都忘在脑后了吧?”
石越说着话,不断地向三毛使眼色。
三毛初闻这个消息,心中也有些难过,男子汉的自尊,使他强撑着没有把眼泪流下来。
他伪装出一副笑脸,坐在幽兰腿上,拉着胳膊、摇晃道:“阿姊,你哭什么?我这次进宫,不能白跑一趟,不但要找到欧阳流风的消息,还要争取睡上十个八个宫女再出来。”
顿了一下,又挥舞着手臂道:“要是能拐带一个出来,那便最好了,还可以气气彩雪师妹,别以为我心里只有她这个刁蛮的小妮子……”
石越伸出大拇指,叫道:“说得好!有志气,姊夫没别的要求,只要你别勾搭皇妃就成…”
“没个正经!”
幽,又摸着三毛的脑袋,嘱咐道:“你进宫后,可要小心,别走漏了风声,惹来杀身之祸,尤其是别让人发现你是假太监,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又白了石越一眼,才对三毛道:“你别听某些坏人教唆,勾搭什么宫女!万一哪个宫女嘴碎,供出你不是太监的事情,可就没命了。”
听着幽兰絮絮叨叨的嘱咐,三毛心里感动,却又不想再也听下去,跳出幽兰的怀抱,做到了石越大腿上。
一边揽着石越的肩膀,一边笑着对幽兰道:“阿姊,我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有什么好怕的?你用担心我,我反而担心你呢!”
幽兰好奇:“你担心我什么?”
三毛向石越拱了拱手,坏笑道:“我怕姐夫深更半夜、寂寞难耐,吃了你呗……”
“他敢?”
幽兰向三毛踢了一脚,左手银针、右手蚕丝网,不屑道:“谁敢吃我,我就给他厉害瞧瞧。”
眼眸流波四溢,撅着嘴巴,向石越挑衅。
“蹬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你!”
石越又气又笑,心想我真想吃你的话,你那银针、蚕丝网神马的,对我有意义吗?
三毛看出石越的窘境,附耳对石越悄声道:“姊夫,我阿姊晚上睡得可沉呢!而且你不知道吧?只要我不在家,她总是喜欢luo睡……”
luo睡?
居然是luo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