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闪身去开门,小桂子那张洁白无瑕的脸庞、笑嘻嘻的出现在三人面前。
“人呢?”
小桂子先是像石越温柔的笑笑,抬眼便看到一位媚态娇人的女人怯生生的站在桌子旁,一个黑不溜秋的小孩子忽闪着大眼睛,紧紧依偎在美人身前……
小桂子向三毛温柔的笑了笑,招手道:“就是你吗?你是三毛?好精神的小孩儿。”
三毛紧紧拉着幽兰的胳膊,蹙眉看着小桂子人畜无害的笑意,怯怯道:“你是太监吗?”
小桂子脸色涨红,看了看石越,又摸了摸下巴,道:“童叟无欺的太监……”
幽兰嗔怒的揪了揪三毛的耳朵,“不许无礼,来!快去叫大哥哥。”
三毛上前叫道:“太监哥哥好!”
小桂子耳根动了动,一脸黑线,转头向石越道:“事不宜迟,我还另有要务在身。”
石越向三毛招手:“我告诉你的,你都记住了吗?”又指着小桂子道:“这位哥哥是自己人,有困难找哥哥就好。”
三毛眼中有些不舍,仍是坚强的点点头,被小桂子拉着手,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门。
在门快要关上的那一刹那,幽兰忍着肋骨上的伤痛,便要冲出去,
石越身形一动,一脚踢门,关上最后一道缝隙。
紧紧揽住幽兰的的小蛮腰,不管幽兰的挣扎、大手紧贴着幽兰滑腻的肌肤,强壮的手臂、贴靠着幽兰,将她紧紧揽进怀里,不让她冲出去。
幽兰挣扎不开,张口咬着石越的手臂。
石越手臂上传来钻心的疼痛,咬紧了牙关,一字一顿道:“三毛总是要长大的,总是要离开你!你该放他去飞,这才是一个男人要去体验的生活。”
幽兰愣了一下,黑眸两若星辰,闪烁着泪花,咬紧粉唇,暮然扑倒在石越怀中哭泣。
“坏人,我恨你!”
丰润滑腻的肌肤紧贴在石越胸膛上,随着哭泣之音,轻轻颤抖,摩挲着石越健硕的胸肌,撩拨着石越心底深处的刻骨柔情。
此刻,虽然软玉温香满怀,石越却没有一点亵渎的念头。
他轻轻拍打着幽兰的华美的肩膀,安慰道:“男人是一把利剑,早晚都要坚强的寻找自己的世界;就如同水一般的女人,飞得再高,早晚也要躺在男人身下,相夫教子……”
“呸……坏人总是那么的下流!”
幽兰狠狠的啐了一口,小脸红红的,想着坏人前一句话还那么的阳刚帅气,后一句话就变得迷乱不堪……
她被石越弄得又气又笑,心思没有刚才那般悲恸,思绪飘来,才发现自己紧紧依偎在石越身上哭泣,把坏人的衣衫都湿透了。
急忙收回身子,脸颊上却被石越的胡茬子轻轻的刮了一下,火辣辣的微痛。
“坏人,以后记得刮胡子,弄疼我了!”幽兰捂着滑嫩的脸颊,幽怨的瞪着石越看,想着自己刚才怎么会紧紧裹在他怀里哭泣呢?那自己个丰润的胸膛起步时都被这坏人给亵渎了?
哎……偏生是自己主动贴在人家身上滴,想要借机生事,又没有理由,只能用嗔怨的眼神向石越示威。
不过,那坚强的体魄,如山如月,仿佛让自己脆弱的心、有了安全的港湾,清爽迷人的男人味道,也让自己深深迷醉……
石越看着幽兰抽搐着肩膀,脸颊却又涌上红晕,哪里能猜得到幽兰心里的羞涩?
他上前又要揽住幽兰的小腰,却被幽兰伸手推到一边去,羞涩嗔怒道:“干什么?大手摸习惯了?”
石越笑了笑:“看你可怜,我扶着你回房去。”
“要你扶着?我自己能走!”幽兰试探着走了几步,眉头紧蹙,才回头看着石越,嗔道:“坏人,你真的不扶着我吗?”
石越笑了一下,揽住幽兰后背、腿弯,一把将她软滑的身子抱起来,将她放在床上,坏坏的笑道:“来,让老爷检查一下肋骨……”
“坏人……”幽兰红着脸、躺在床上,白嫩的小手一点一点将扣子解开,露出粉红的胸衣……
妩媚的眼神含着幽怨,一眨一眨的望着石越,似乎要滴出水来。
石越心里的馋虫又被勾了出来,伸手向胸衣探去,大义凛然道:“这么繁琐的事儿,还是老爷亲自来吧!”
时光如白驹过隙,一眨眼,半个月的时间悄然逝去。
这期间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其一、幽兰肋骨上的伤痛在石越的周密照顾下,完全好转,害得石越再也不能以疗伤之名、占幽兰的便宜。
石越曾很后悔的想着,要不要自己半夜三更、装扮一回刺客,把幽兰的屁股与肋骨都打伤,然后再装好人为幽兰疗伤?
趁机把幽兰诱人丰满的小屁屁、也看个够……
不过,想到幽兰精湛的厨艺,石越很快就为自己的龌龊想法、感到深深后悔。
其二、康善真本有意借用被刺客行刺之良机,铲除朝廷异己,只是没想到田焚已经掌握了切实的证据,证明此事乃弑血盟所为。
康善真深知弑血盟的厉害,再顾不得再去布置证据诬陷政敌,而是加强了防备,出入都有大量亲卫随从。
又吩咐田焚尽快彻查此事,早日找出真凶……
其三、北城遇刺之事,授意最大的便是黑衣卫千户——田焚!
小皇帝燕荆对田焚治军严谨、将士视死如归,赞不绝口,经过深思熟虑,同意封田焚为“百斩侯!”。
康善真本以为自己已经达到了收买人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