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看着司徒雄脸色铁青的模样想,心中很鄙视:什么狗屁帮主啊,一点脑子都没有,草包扶不上墙的玩意儿!
郭青恭敬地看着刘文彩,又解释道:“白莫愁虽然与大人相交不厚,但石越却是您与白莫愁共同的对手!”
“白莫愁得知这个消息一定会捋着胡须兴奋无比,哪里还会计较大人出于什么样的用心?说不定白莫愁还会以为这是刘大人向他投送橄榄枝,以后会对大人多多照拂呢!”
“妙!妙计!一箭双雕的妙计啊!”
刘文彩眼眸放出精光,得意的大笑道:“此事不能推诿,我现在就去拜访白莫愁那老儿。”
司徒雄也跟着刘文彩后面走,郭青连忙制止:“司徒帮主,你跟着刘大人干什么去?”
“我……我保护我姐夫啊!”司徒雄莽莽撞撞道。
郭青眯着眼睛,坏笑道:“我看不必了吧!白莫愁那老儿自视甚高,司徒帮主长得这般草莽,只怕会让白老儿留意啊,万一惹出别的事情来,岂不是坏了大事?”
刘文彩也接口道:“啊!司徒雄你就不要去了,郭青,你随我走一趟,也能给我出谋划策。
郭青向司徒雄很得意的笑了笑,道:“司徒帮主,您稍后比片刻,敬候佳音吧。”
“你……”司徒雄看着郭青那像只哈巴狗紧跟着刘文彩的得意模样,他心中恨得半死。
这厮,分明是故意给我难堪,你等着,待我腾出手来,一定弄死你。
你***,我有个漂亮姐姐,天天躺在床上、让刘文彩这头猪呼哧呼哧的拱,你郭青在牛掰,没有个漂亮的姐姐,管个屁用?
“爹!你倒是快想办法整治石越那混小子呀?急着在这里满屋子乱走,就能让石越难受?”
白素撅着嘴巴,跟在白莫愁身后,可怜兮兮的叫嚷着:“爹,你要是再不想办法来,我可去请我奶奶了!到时候奶奶一发怒,打你的板子,你可别埋怨我。”
白素见白莫愁不理自己,跺了跺脚,转身就要去请奶奶!
白莫愁可是个孝敬儿子,吓了一跳,一把将白素拉回来,摸着她的秀发,爱恋道:“奶奶那么大年纪了,恩么还舍得让奶奶上火?”
“我就是吓唬吓唬爹,素素哪里是那么不懂分寸的姑娘?”
白素伸着舌头,做个鬼脸,又撒娇嗲声嗲气道:“爹,你到底想出办法没有啊?素素都急死了……”
白莫愁苦着脸道:“爹也急呢!爹一出手,就要动真格的,总不能像你一样,去烧人家房子吧?爹是聪明人,即使欺负了人,也是要占个理字,得意不饶人!嘿嘿……就是这个意思!不然,爹早就死翘翘了。”
“爹,女儿知道了,你是老狐狸嘛!连我奶奶都是这么说。”白素鼓着小嘴,脆生生的说道。
白莫愁无奈的笑了笑:“爹是老狐狸,素素就是小狐狸!不,素素是小狐狸精,引得那么才子都围着你团团乱转……”
“哎呀!爹,你真是老没正经,哪有这么开女儿玩笑的?”
白素踱着小脚丫,脸羞涩的红扑扑的,扭着小蛮腰,娇嗔道:“那些才子书生,我都不稀罕,尤其是那个阴险的曾通,老是缠着我不放,还一直的提什么娃娃亲!呸……狗屁的娃娃亲,素素概不承认!这事都怨爹爹……”
白莫愁老脸涨红,讪讪笑道:“哎,那个……那个是爹爹不好,什么狗屁曾通,到时候爹爹给你摆平!”
白素伸着舌头,做个鬼脸,不屑一顾道:“爹爹摆平曾通之前,还是先把石越搞定吧!让素素见识一下爹爹的威力。”
白莫愁连声答应,心中却在仔细思索着怎么收拾石越。
却听着有下人来报:“大人,京都府尹刘文彩求见。”
“刘文彩?”白莫愁冷哼一声,脸刷的一下冷了下来:“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狗屁玩意,我不见。”
下人伸了伸舌头,诺诺的下去了!
白素不情愿道:“爹,你都是朝廷一品大员了,怎么说话还是那么粗鲁?”
“粗鲁怎么了?话糙理不糙!这叫直白。”白莫愁忍不住反驳道:“就你好,装得像个淑女,端庄而又恬静,被人欺负了,还不是向爹一样暴走?也终究掩饰不住你小狐狸精的尾巴……”
白素幽怨道:“爹!你可真坏,连女人你都说的这么粗鲁……亏你还是几十年前的状元郎呢!”
白素转着眼珠,促狭道:“爹,我很怀疑你哟!你的状元头衔不是买来的吧?”
白莫愁气得直翻白牙,指点着白素的额头道:“爹可是有真本事的,别看曾通那小子红的发烫,要是真与我比试一下,老爹能撇他十几条街……”
“爹爹威武!”白素伸出白皙的大拇指赞美,又促狭道:“那就请状元郎赶紧想出整治石越的办法吧?”
白莫愁顿时语塞,一脸黑线!
忽然那下人又来禀报:“大人,刘文彩还要见您!”
白莫愁正被白素挤兑的火冒三丈,哪有接见刘文彩的心思,大发雷霆道:“不是让刘文彩那个混蛋玩意滚了吗?你没告诉老夫不见占着茅坑不拉屎的狗官吗?”
下人没想到白莫愁火气这么大,吓得战战兢兢道:“大人,可是跟着刘文彩一起来的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说了,刘大人这次来拜访您,就是求您给他一个拉屎的机会……”
“哦?居然有这样的事?”
白莫愁沉吟了一下,叹道:“那让他进来吧,本大人给他拉屎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