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那么坏吗?”石越摸着下巴,眼神炯炯,盯着白素娇嫩无暇的小脸,贪婪的看去,越发觉得白素儒雅中透着俏皮,是个有很诱惑力的知xing妹子。
白素吓得紧张兮兮的贴在石墙上,生怕石越的嘴唇贴近自己的面颊,然后,趁机偷走自己的初吻——这坏蛋胆大包天,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她红着脸,期期艾艾道:“你还不够坏?不然怎么会站在假山上‘嘘嘘’?还淋了我一脸?我本身就有洁癖,你说……你说我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看着石越那张英挺的脸靠过来,白素心儿砰砰乱跳:“坏蛋,你别靠我这么近,小心我挠花你的脸!”
石越占足了心里优势,才坏笑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素素,你要是讨厌曾通,那就更有与我和解的必要了。”
“为什么?”白素茫然不解,
“你想想看,曾通这狗皮膏药是不是总缠着你?”石越神神秘秘道:“你是想让曾通缠着你,还是我缠着你?”
“我都不喜欢……”
白素红着脸,期期艾艾道:“要是选一个,那就还是由你这流氓缠着我吧?至少你不会做那些恶心的情诗来烦我!”
说到这里,又歪着小脑袋,很不解的说道:“可是,你为什么要缠着我呢?”
石越坏坏的笑了笑:“只要我缠住你,那曾通就没有机会再骚扰你了啊!”
“我会武功,我也不怕曾通的权势,只要我喜欢,我可以随时揍扁他!你那些侍卫虽然也会武功,但是他们敢对曾通出手吗?所以,咱们很有合作的必要。”
白素听到这里,眼眸中闪过曾通被石越踢到半空中的凄惨画面,不由得扑哧一声,咯咯娇笑起来。
“你笑什么笑?我是在与你说正经的呢!”石越不耐烦的翻了一个白眼。
白素撅着小嘴,嗔怒道:“我笑一下,难道就不正经了吗?”
“你笑起来比桃花娇媚,很勾人!”石越随口赞许道:“让我心乱如麻。”
“真的吗?”
白素摸了摸滚烫的脸颊,“你才是有些不正经!”她低着头,偷偷瞟了白了石越一眼,心中突然觉得石越要是不与自己作对,夸起人来,还真让人喜欢。
石越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说道了白素的心坎中,又忽悠道:“素素,你也很清楚,你和曾通之间的娃娃亲吧?你生得艳若桃花,美若天仙,曾通这只大尾巴狼,怎么会对你放手呢?”
“而且,你也应该明白,你爹虽然流氓,但却是个言出必践的大流氓,尽管知道自己的宝贝姑娘是一朵花cha在了牛粪上,但是身为当朝御史,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所以,不管曾通多么让你讨厌,但是只要他对你存有幻想,不放弃你,早晚有一天,你会嫁给他曾通当媳妇!”
“我……我不要!”白素被石越咄咄bi人的言辞吓得小脸苍白,捂着热辣的面孔,自然而然的大声喊出来。
“我不要嫁给曾通,那是披着文人外衣的登徒子,我最讨厌他,他要是不死心,痴心妄想娶我,我第一天晚上,就让他做太监……”
看着白素捡起桌子上的剪刀,紧握在手里那狠呆呆的模样,石越真心替曾通感到剧烈的蛋疼!
“素素,我也知道你不想嫁给曾通,所以,咱两人之间的流言蜚语、才显得尤为重要啊!”
石越轻咳一声,诱骗道:“你想啊,只要咱们的谣言越真实,曾通就越窝囊,越觉得自己带了一顶绿帽子,说不定就不再追求你了呢。”
“若是这个谣言被我澄清了,那你就等着被曾通骚扰吧,他不把你娶到手中,绝不会善罢甘休!”
白素恍然大悟,拍手道:“对啊!对啊!这个谣言对我真是太重要,绝不能让这段绯闻消失,还要大肆的宣传呢!”
看着前一刻还因为谣言恼恨自己的白素,在自己一番画龙点睛的虚构下,居然天真的为谣言欢喜,石越的心里真心有些不是滋味。
都是娃娃亲、害得白素患得患失啊。
由此,石越也越发领悟到了语言艺术的巨大魅力!
白素拍了一阵小手,又道:“坏蛋,若是这样,你是不是受了委屈?曾通那个家伙阴险的很,他会不会暗中找你的麻烦?”
“比如,他是状元郎,会不会动用那些文人的笔杆子,对你口诛笔伐?”
石越很真诚的望着白素,和蔼可亲道:“为了素素的幸福,我即便是受了委屈,也不会退缩,我总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素素跳进火坑呀!”
白素很感动,忽闪着大眼睛盯着石越看:“你虽然有一个流氓的外表,但却有一颗善良的心,我……我看错你了!”
我倒!
你这小妮子到底识不识货啊?我这么英俊,哪里长得像流氓?真心不稀得说你……
石越很自然地拍了拍幽兰白藕般的玉臂,朗声道:“素素,你说得真好,石三我好感动!”
顿了一下,又充满信心道:“曾通虽然是状元,但也不用怕他,要知道,我武功高强,你文采斐然,咱们两个搭配起来,就是文武双全、珠联璧合,还怕他个鸟?”
“对!对极!”白素握着剪子,狠狠的咔嚓了两下,也很兴奋的随口说道:“怕他个大鸟!”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言语又有失体统。
白素忙捂着鲜红的小嘴,满脸通红的低下头去:想着自己还什么文彩斐然呢,这一会儿,怎么就被这坏蛋给令这下道了?
坏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