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通终于被石越弄进了黑狱中!
但是,石越并没有给他用刑,他懂得拿捏分寸。他现在所需要的是用曾通跟曾山做交易,而不是一心想要把曾通弄死。
一旦对曾通用上大刑,那将是两败俱伤的结局,对石越没有任何好处。
石越搀扶着白素回到了白府。
白老太君看着可爱孙女细腻的胳膊被抓伤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怒吼道:“是哪个天杀的,居然敢伤我孙女?我宰了他。”
白素一天扎进白老太君怀中,哭诉道:“奶奶,是曾通那色胚干的,要不是石三保护我,我……我就被曾通给非礼了。”
石越急忙接口,将事情一板一眼的讲给白来太君听。
白莫愁也在一旁听着,豁然站了起来,惊诧道:“贤侄,你把曾通给抓进黑狱中了?”
石越很平静的笑了笑:“怎么了,伯父?我可是秉公执法啊。”
白莫愁狠狠的跺了跺脚,焦虑道:“贤侄,你有些孟浪了啊。”
白老太君一边心疼的抹着眼泪,一边怒骂白莫愁道:“孟浪个屁!我看石三做得对,哪里有孟浪了?敢调戏我孙女,还反了他了!”
又转头对石越狠呆呆道:“给他用大刑,让他做不成男人!”
石越听得一阵蛋疼,想着还是白老太君心狠手辣啊!
白老太君心疼了一阵白素,才对石越道:“石三,你扶着素素回房去吧,安慰一下她,我看我的乖孙女,倒是很听你的话。”
“奶奶……”白素在白老太君怀中撒娇的扭动了一下翘臀,才瞟着石越,红着脸道:“石三,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听从***吩咐?”
石越顺从的搀扶着白素回到房中,转身刚要离开。
却听白素娇声道:“就这么走了啊?不管我了?”
石越道:“那还要怎样?”
白素撇撇嘴,指了指自己胳膊上的伤口,撅着粉唇道:“帮我上点药酒,我也懒得找郎中。”
石越不明白这小妮子为什么不找丫鬟来上药,偏生赖上自己?难道不怕自己趁着上药的时候、对其摸摸抓抓?
石越拿着药酒,蘸着棉花,要给白素上药。
白素的衣衫总是滑下来,很不方便。
她偷看了一眼石越,脸上红红的,犹豫了一阵,才把外边那层裙衣脱掉,只身穿着一件月牙小衣,与紧身七分短裤。
月牙小衣窄紧弹软,紧紧贴在娇躯上,将丰满的胸与挺翘的臀勾勒得圆润挺拔。
石越哪里想到上个药酒,还会有这般香艳的待遇?
月牙小衣很娇俏,虽然包裹很严实,依然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肉,白如凝脂的肌肤,在昏暗光线的照耀下,散发着旖旎的味道。
石越心头发热,嗓子有点干涸,脸转过去,讪讪的取笑道:“素素穿成这个样子,我还哪有心思给你上药?”
“怎么了?平时在家,我就穿成这个样子,又没有露出肉来……”
白素一脸委屈,看着石越那张虽然涨红,却更加英俊的脸,促狭道:“混蛋,你也会不好意思吗?我怎么听说,你和幽兰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也没听说你这般害羞呀。”
好你个幽兰,居然连这种话都对白素讲出来,你不清白了吗?
石越心中明白幽兰的小心思,这一定是幽兰嗅到了危险,故意说给白素听的,炫耀她与自己有多么亲密。
幽兰啊!你可真聪明。
石越平静了一下心里的火热,才转过头来,温柔的笑笑:“你和幽兰不同的,她是江湖儿女,泼辣的很,不在意这些清规戒律。”
“而你不同,你是大家闺秀,要矜持些,这个样子,若是传出去,不好听呀。”
“大家闺秀怎么了?我又没有衣不遮体,也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白素气得咬紧了粉唇,气恼着侧身躺着,撅着嘴巴,嘟囔道:“反正我的坏名声也传出去了,都以为我是……我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再也没什么好怕的,谁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虱子多了不咬……”
石越知道白素说的是气话,女孩家哪有不爱惜自己名声的?
安慰道:“素素别怕,只要你想那些流言蜚语消失,我有一百个方法证明你的清白。”
“真的吗?石三?”白素扭着一下腰肢,忽闪着大眼睛,诺诺道:“但愿你说得都是真的。”
“我又怎么会骗你?”
石越坐在床头,拿着棉花温柔蘸着药水,温柔的擦拭着白素嫣红的伤口,手指不经意间,碰到白素软滑细腻的肌肤,心头又被撩拨起旖旎的幻想。
白素侧身躺着,从石越的角度看去,刚好捕捉到她丰挺的胸与高高撅起的翘臀,腰肢深深下陷,天然的生理曲线,诱惑得石越血脉喷张。
只是看了几眼那丰满的胸,还有圆而翘的美臀,石越就觉得自己的裤裆立刻兴奋起来。
白素发现石越坐立不安,也很奇怪他为什么总是不断的扭动大腿。
转过身来,不由得向石越大腿根儿望了一眼,看到那里隆起了一个好大的帐篷,不由得满面涨红,身子滚烫。
她虽然是个纯洁的小女孩,但读书读得多了,也知道男女之间的那点羞人的事!
看着石越那处隆起的老大,便知道这厮是看着自己诱人的身体,十分动心了……
白素怕石越真的扑上来,急忙拉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遮挡住曼妙躯体撒发出的诱人春意。
她撅着鲜红的小嘴,直勾勾的盯着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