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你就叫出来,这屋子里就咱们俩人,你怕什么?”石越按摩的手法果然专业,经常受伤的他对于跌打损伤之类的痛楚,甚为清楚,按摩起来也很舒服。
每次深压,九夫人或大或小的都会释放出或大或小的嘤咛之声,心中盼望着他快点结束这种‘痛苦’并快乐的煎熬。
石越一边按压着伤处,一边询问道:“药酒在哪里?我去找!”
“不用……不用这麻烦!我已经好多了!”结束了轻柔慢捻的按摩,她终于结束了羞人的痛苦叫声,柔声的拒绝着,却不成想下一句千不该、万不该的话,又鬼使神差的冒了出来:“在外厅中,左侧柜子里面!”
“你老实点,不要乱动!”石越转身就去拿药。
九夫人听着石越出去的脚步声,才把被子掀开,压抑住自己羞涩的心思,瞪着一对又气又怨的双眸检查着自己的小脚丫。
入眼之处,却真的被自己高高肿起的脚踝给下了一大跳,没想到今日肿胀的居然比昨天还厉害了。
想着若不是美男哥哥对自己这么热心,还哪有另外一个人会这般关心自己的脚伤?
伸出芊芊玉手,轻轻的碰触了一下肿胀之处,只觉得一碰之下,疼得似乎更加厉害,心里不由得奇怪,想着美男哥哥碰触自己的时候,不仅不觉得痛,还会生发出一种异样的、舒服的感觉,甚至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泄!
同样都是手,只是美男哥哥与自己的分别,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胡思乱想的功夫,听着外厅传来石越的兴奋声:“哈哈……九夫人,我找到药酒了!”
“你别喊,把喜儿弄醒了可就糟了!”九夫人压着嗓音,焦急的告诫了一声。
心想着石越一会就要进来,自己满脸潮红、羞意正浓,若是与石越对上了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急忙躺下来,用被子当遮羞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好端端一个妖娆女人,这般放肆的躺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前,有失体统,用被褥蒙着自己的脸蛋儿,慌慌张张的坐了起来。
脚踝处借力,碰到了床沿上,钻心的疼痛使她又稀里糊涂躺了下去,娇媚的声音又自心底伸出发了出来。
只是,这一次是真的痛到了骨子里。
“让你不要乱动,你非得不听我的话!”石越拿着一瓶药酒,重新做到了床头,很自然的将九夫人的脚踝放到大腿上,安慰道:“你躺好了,我给你抹伤药,抹完了就不痛了。”
九夫人蒙着被子,扭动腰肢,柔声道:“臭石头,你别动,我自己抹上就好!”
可是当石越的大手沾满了药水,在她的三寸金莲上轻揉舒缓的划过时,心底的异样感觉又重新生起,那哭闹着要自己抹药的话戛然而止,再也舍不得说出口,只是乖乖的躺在床上,享受着石越一双大手带给她的异样的快乐。
“好些了吗?”石越一边轻揉慢捻,一边笑着说道:“久病成医!我虽然不是郎中,但治疗跌打损伤,疏通气血,郎中的手艺未必能赶上我呢!”
“恩……好多了!”九夫人轻轻答应了一声,心想美男哥哥也许会趁着这么香艳的空挡,偷偷看自己即使躺下也高高耸起的胸口吧?或者一双眼眸盯在自己笔直的大腿上?又或者欣赏着自己的小蛮腰?
哎……无论怎么想起来,自己都吃了大亏,这姿态也真叫人害羞!
她忍受不住心里的好奇,将被子撩起一角,探出一只眼眸偷偷看了石越一眼,却见他正全心全意的盯着自己的脚踝,仍在自顾自的说着安慰自己的话,与自己所想的色色模样全然不符,心中不禁生出感动的心思。
美男哥哥才是真的关心自己!
“要揉得恰到好处,药xing才能渗到肌肤之中,九夫人,你在忍耐一会就好了,可能会有些痛!”石越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窥探,目不转睛的说道。
一滴滴感动得泪珠从眼角流下,九夫人蒙着被子,顺从的躺了下来。石越按摩的力道恰到好处,不仅不痛,那种舒爽的感觉一直蔓延在心头,想着石越发自肺腑的关怀,更觉得幸福,便闭着眼睛、安心享受起石越的轻柔慢捻。
“小石头,今天这事儿,可别跟喜儿说,不然我羞也要羞死了!”九夫人想了一阵,撩开被褥,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面孔,轻轻的嘱咐道,眼中含着的秋水,似乎能把人的心融化。
“你当我傻吗?我是你的人,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石越连连点头,见凌乱的碎发遮盖了她的半边脸庞,风韵十足、眼媚如丝,望着自己时,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
他一双大手仍在按摩着九夫人的脚踝,虽然露出一本正经的神情,装得仿佛真的像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似地。
但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如何抵挡得住如此欲缚弥彰的曲线、呼之欲出的丰盈?
心底早已经被九夫人慵懒的身姿与晶莹剔透的玉足,撩拨得热辣辣的难受,一股迅猛的邪火充斥于脑,而他,完全是在用自己坚强的意念强行控制着身体的反应。
落眼看九夫人的脚踝,稍稍有些消肿。
芊芊玉足温软滑腻,盈盈堪握,足弓、脚背以及五只玉粒似的脚趾头无一处不美,握在手里这么久,热乎乎的劲力传来,倒有些舍不得放开了!
他控制、控制、在控制,已经觉得自己的心底的那股邪火,大有生发条达之势,若再不走,说不定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