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他的鼻血并没有白留!
在月神粉拳撞击到鼻子的瞬间,他忍着巨痛,大手却熟稔而又灵活的捏着枪管上的卡扣,将刺刀抢到了手中。
那‘咔咔’的响声,就是卡口被捏开的声音。
月神此时方才醒悟过来,那‘咔咔’的声音,居然是刺刀卡扣脱落的征兆。
而这神奇的手法,让她感到匪夷所思:这把枪的卡扣是十分精妙的,自己用眼睛仔细看着,方才能将刀固定在上面,怎么?这混蛋随便的用手捏一下,卡扣就被他弄开了呢?
“你还我的刀来!”月神疯了一般的冲过去,紧紧缠着石越,手中缺月划出道道绚烂的剑光。
石越哈哈大笑,背在身后的大手挥出,刺刀迎上缺月,‘叮叮当当’一阵剧烈的碰撞,迸射出炙热的火花。
月神生怕刺刀被缺月毁掉,忙收回剑气,媚眼中全是焦急的模样,紧张兮兮道:“你别毁了我的刀!小心姐姐和你拼命。”
“姐姐怕毁了刀?哼……还是小心你的剑吧。”石越得意的哼了一声,似乎十分不屑。
月神当然知道缺月的锋利,虽然不是什么削金如泥的宝剑,但寻常刀剑与之正面相迎,难免会在锋刃上被划出缺口。
石越手中的飞刀之所以出现了牙齿般的裂痕,就是因为飞刀材质凡庸的原因。
月神看了看手中缺月,居然发现在剑锋上有着非常细微、琐碎的齿痕,虽然仅仅只有三处,但也让月神惊诧的张开了嘴巴,娇声柔媚道:“我的缺月,怎么会成了这般这样?”
她此时当然也猜测得到,这锋刃上的齿痕,一定是刚才与刺刀向撞击,产生的匪夷所思的齿痕。
难道,让自己担心怕被击碎的刺刀,居然是把宝刀?
念及此处,一双犹疑而又勾人的刺刀果然毫发无伤。
月神终于松了一口气,又恢复那么娇媚的模样,娇嗔道:“小弟弟难道是打铁的吗?居然还能用肉眼看出这把刀的好处来?”
“姐姐,亏你还是刺刀的主人,居然不识得它的厉害?姐姐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是不是只顾着勾人,连自己宝贝也不认识了?”
石越一双眼睛含着喜悦,反复把玩着那把刺刀,那久违的熟悉感,又涌上心头。
月神没有在意石越的挖苦,但却被石越口中的‘刺刀’惊诧得瞪大了眼睛。
她迫不及待的走上前来,站在石越一丈远的地方,直勾勾盯着石越那双戏谑的眼睛,逼问道:“你怎么知道它是‘刺刀’?是不是我那好师姐告诉你的?”
“啧啧……看来你把我那高贵圣洁的师姐伺候的很舒服啊,师门绝密,她居然敢向你泄了底!哼……一对奸夫淫妇,我必杀之。”
石越心中大汗,对‘奸夫’这顶耻辱的大帽子,有着本能的排斥,挖苦道:“月神姐姐,你不光眼神只顾着勾人发浪,分不清宝贝利器,即便是一颗心思,也是那么的风骚荡媚,怎么就无端的把我与独孤灭绝说成奸夫了呢?我再说一遍,那仅仅是一场美丽而又无奈的邂逅,那是纯洁滴!”
看着月神那双娇嗔薄怒的眼眸,又坏坏的笑道:“姐姐以后不要胡乱猜测,否则,我会以为你是在嫉妒我与独孤灭绝之间的关系……”
“呸……我就说你们是奸夫又怎么了?龌龊的事情都做出来了,居然还不敢承认?啧啧……你还算是男人吗?”
月神忽然向左侧三里远的一片丛林望了望,若有深意,不屑的笑道:“还说什么嫉妒你们?难道嫉妒你们今后成为一对生死冤家吗?好有趣!”
她又望着石越手中的刺刀,疑惑道:“你快说,你怎么知道这把刀叫做刺刀的?真的是独孤灭绝告诉你的?”
石越笑了笑,分明没有心思搭理月神,随手把玩着这把刺刀,自言自语道:“这刺刀全称为86式军用刺刀,刺刀是塞式制工,呈剑形,刀长一尺。刀身中有一种元素,为‘铬’,掺杂在刀身中,十分坚硬,导致钢口极好,寻常刀剑,自然不能对刺刀造成伤害。”
月神闻听石越娓娓道来,秋水般的眼眸充满了复杂难明的味道,怔怔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这些具体的东西,我那好师姐也不知情啊!小弟弟,你难道是算命先生?”
石越拿着刺刀做了几个劈刺的动作,又赞叹道:“月神姐姐,这刺刀可是好东西啊,除了能刺、切、割、锯外,还是一件很美妙的艺术品,嘿嘿……好姐姐,弟弟我收藏了。”
“你休想!这是我师傅的宝贝,岂是寻常人能够染指的?”
月神听到石越最后一句话,终于从震惊中清醒过来,随后又陷入了火热的疯狂之中,眼眸如火如剑,死死盯着石越,凛然声威道:“你把剑还我,我饶你不死。”
石越哈哈大笑,摇摇头:“我不还你刺刀,你能杀得了我吗?我还了你刺刀,你会不杀我吗?”
月神气急败坏,呼吸之间,忽然就媚笑起来,扭动腰肢,柔腰与丰臀之间的曲线,就诱人的荡漾开来,媚声媚语道:“好弟弟,你就把刺刀还给姐姐吧!姐姐心里好难受啊!你看,姐姐的眼睛都急得出了水呢?小弟弟,你不心疼姐姐吗?”
一边说着话,一边夸张的扭着跨,像似跳着艳舞一般,向石越走去,眼眸中水汪汪的,红唇热辣微翘,倒真是又性感,又惹人怜爱。寻常男子见到这分媚态,一定会幸福的晕死过去。
石越听着那嘤咛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