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
红杏无奈,虽然猜到石越这些日子憋得难受,是来找自己发泄缠绵的,但燕瞳的这个要求,她委实无法拒绝。
她伸出香舌,偷偷向眼神冒火的石越做了个鬼脸,才拉着燕瞳的小手,笑语嫣然的上楼。
燕瞳回眸瞪了燕鸿一眼,骄哼道:“没有一点王爷的样子!这次我就放过你,下次再敢酒后乱性,小心我真阉了你。”
燕鸿唯唯诺诺答应着,大气都不敢喘。
石越眼巴巴的望着红杏的小手被燕瞳蛮横的牵着,一同走进了闺房,妩媚身姿也消失在自己面前,心中气苦:这小寡妇,分明是故意坏我的好事啊!
难道今晚,我又要独守空房?
哎……这股邪火可是被长公主的丰臀撩拨了一天了,到底该如何发泄得出来呀?
正在意兴阑珊之时,却见燕鸿贪婪的说道:“石兄,姑姑说下不为例,那就是这次允许我开一次荤腥,睡睡花魁?石兄,你快点帮我把花魁叫出来啊!嘿嘿……本小王等不及了。”
这厮,真是心大啊。
明月楼中有花魁五、六人,都是一等一的绝色,其中有三个清倌人,当然对于燕鸿这种不计较吃食的人来说,清倌人与否,并不重要,重要的时能伺候好他,反而风骚放荡的一些较好。
石越干脆好人做到底,将明月楼中上档次的妞儿全部叫到大厅中,让燕鸿随意挑选。
燕鸿左摸摸,又看看,终于找了两个风骚的shú_nǚ,娴熟的摸着人家的屁股,逗弄着上楼去了。
石越百无聊赖,独自在大厅中喝酒,期盼着燕瞳这败家寡妇能早点将红杏还给自己。
就听到外面马蹄声咽,孔立仁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石兄!我可找到你了……”孔立人冲着石越拱拱手,嘴角带着亲切爽朗的笑意。
“孔兄弟,看来你最近过得很滋润啊。”
石越无聊至极、乍然见到有故友出现,自然很是高兴,重重的拍着孔立仁的肩膀,打趣道:“最近一定赚了许多钱吧?春风得意?”
孔立仁好奇道:“石兄弟怎么知道我春风得意,赚了许多的钱?”
石越捏了捏孔立仁的肩膀,打趣道:“孔兄比我上次见面,可又肥壮了不少,若非春风得意,焉能有此福分?”
“哈哈……你原来是在损我又胖了一圈啊。”
孔立仁大笑道:“托石兄的福分,杭州妩媚阁分店却是赚了不少钱,万事皆顺,不胖就没天理了。”
看着石越独自一人饮酒,又道:“一人品酒,有什么意思?咱们找个包房,我陪着石兄喝两杯,刚好还有些事情要单独与石兄说下。”
石越就知道孔立仁找自己是有要事情商量,忙招呼丫鬟将酒菜移至包房,又送上来几道新菜,方才赶丫鬟下去。
孔立仁几杯酒下肚,才对石越笑道:“石兄,你知道福王此番北上京城,其目的为何?”
石越笑道:“摆上台面的,无非是笼络大臣,收买人心而已!至于暗中有什么勾当,我也不得而知了。”
“不错!”
孔立仁道:“福王暗中什么心思,谁也揣摩不透。但表面上的做派,确实是为了笼络大臣而来,我叔叔也曾向福王力荐石兄,奈何福王虽觉石兄年少有为,但仍没有白莫愁老谋深算,人脉广泛。”
“所以,此次前来京都,仍是以拉拢白御史为第一要务,至于石兄,明珠蒙尘,我深以为憾。”
石越笑道:“所以,福王才不惜得罪我,想与白御史结成姻亲?”
孔立仁道:“正式此意。”
石越哈哈大笑,仰头喝掉杯中酒,淡然道:“你觉得可能吗?”
孔立仁道:“正因为我了解石兄,才觉得福王此计,实乃昏聩之行,但我人微言轻,却无法进言,即便是我叔叔,也害怕进言福王,落得个嫉贤妒能的把柄,所以,只好沉默,以观后效。尤其是大丞相何旦,防备我叔叔,可像是防贼呢。”
石越点点头,与孔立仁干杯,说道:“孔兄能实言相告,足见一片赤诚之心,好意心领了。”
“不过,其中利益错综复杂,孔兄、还有令叔叔,就不要参与其中,以免左右为难,所有一切,我心中有数,自会处置,至于福王的如意算盘嘛!呵呵……他是不撞南墙心不死啊。”
听着石越如此自信,孔立仁也放下心来。
“孔兄,你入夜赶过来,该不会就和我说这一件事情吧?”石越笑眯眯的询问。
“还有两件事情,石兄要做好准备。”
孔立仁道:“第一件事情,因为杭州妩媚阁越做越大,名气愈响,嫣然的名气也家喻户晓,而不知道因为什么,长公主却和嫣然很熟悉,好的似一对儿姐妹,而嫣然确是石兄的女人,所以,石兄却要知彼知己才成,长公主此人心智非凡,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石越点点头,“这寡妇的厉害之处,我心有体会,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应付自如。”
他说着大话,无奈的品了一口美酒,心中很气苦的想着,若不是因为这寡妇,我能与白素争吵吗?能心火上涌,还孤孤单单的坐在这里喝酒吗?还不早就抱着红杏滚床单去了?
“应付自如?”
孔立仁若有深意的一笑,指了指石越手上的玉镯子,笑道:“石兄若不把这个镯子还给长公主,只怕石兄会麻烦缠身,说得严重些,孔有性命之忧。”
“何解?”
石越听孔立